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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安借故掛了電話, 開著車,抵在超速的邊緣, 開進了Z市。 雖然被哄了,但白祁心情還不是很好,迫切的想見到她。 她,她就只來探過一次班! 雖然兩個人每天都在打電話,可畢竟碰不到真人。 這讓本身敏/感的他內心尤其不安。 明明,明明都說了最喜歡他的, 為什么都不愛來看他? 最致命的,是劇組里的另一位男演員,就是司安后來送過來的那個,他有一個官宣了的女朋友! 他女朋友就經常來看他, 然后兩個人在白祁面前黏黏膩膩。 白祁表面面無表情甚至有些嫌惡,實際上心里卻恨不得咬著小手絹兒,嫉妒的要命。 這也更激勵了他好好拍戲, 不好好拍戲,就見不到安安, 還得看別個男人秀恩愛!這怎么能忍? 然而事實上他想錯了, 今天的殺青宴, 那男演員也把女朋友帶來了。 兩個人都在演藝圈, 都是那種小有名氣卻也不溫不火的演員,談起戀愛來剛好合適,沒有很大的火花, 收到的也都是祝福。 不像他跟安安,一曝光戀情就有好多人不看好。 “哎,白祁哥你來啦,我們剛好聊到你呢?!蹦莻€男演員姚溪一副找到救星的樣子。 “聊我什么?”殺青宴人還挺多的,大到導演,小到打雜的都在,所以白祁表現的比較平易近人。 “聊你跟司大小姐啊,話說白祁哥,你跟司小姐是怎么認識的啊?!?/br> 姚溪問他,其他人聞聲趕緊豎起耳朵,全神貫注的聽。 白祁抿了抿唇,心里不太樂意說,“就這么認識了?!?/br> 他說的簡單,其他人也明白這是糊弄的意思。 眾人交換一個眼神,趙導突然站起來,“哎,小白啊,這次的電視劇可多虧了你啊,要沒有你,我們劇組也不能這么快完工,來,我敬你一杯?!?/br> “都是應該的?!?/br> 白祁拿著酒杯跟趙導碰了一下,直接一口干。 其他人嘴里喊著,“好!喝的好!豪爽,來,再來一杯!” 就騙著白祁又喝了一杯。 姚溪也拿著酒杯,“哥,這次跟哥合作我真的收獲了很多,哥你戲真的拍的太好了,這杯酒我敬哥,感謝白祁哥在拍戲的時候一直幫著我!” 白祁琢磨著,人家是為了謝他,那這杯酒好像也不能不喝的樣子,又是他一邊自謙,“也沒幫多少?!币贿吅鹊母纱?。 副導看勸酒這么容易,也不由得加入勸酒大軍,“來,小白啊,我這一杯祝你跟司大小姐早日結婚!” 白祁眼睛一亮,他也想結婚! 這種祝福的酒怎么能不喝? “哎哎,我也來我也來,祝白祁哥跟司小姐百年好合,永遠都在一起!” 對于諸如此類的祝福的話,白祁來者不拒,都給喝了一杯。 到最后,他已經喝的臉頰泛紅,眼神迷離,只有身體,還保持著坐立的姿勢。 趙導趕緊問他,“這,小白啊,你喝醉了嗎?要不要先回去?” “我?我沒喝醉啊,怎么可能喝醉!” 白祁搖著腦袋拒絕道。 趙導已經開始笑了,一般喝醉的人,都說自己沒喝醉。 “咳咳,是這樣的,有些事情我們有點好奇,就是那什么,你跟司小姐,到底是什么關系啊?!?/br> 這話一問出來他就被身邊的副導演給打了。 “哎你說你這老頭兒你能不能問點有技術含量的問題?他跟司小姐能是什么關系,當然是男女朋友關系??!” “是,我跟她是包養關系?!?/br> 然而白祁,聲音弱弱的,卻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出來簡直是平地一驚雷,嚇得眾人動作都變機械了不少。 導演看看旁邊,幸好這個包間只有他們劇組的核心重要人緣,剛能看到別桌人的門也被工作人員隨手關上了。 “是,是她包養我,她說,她要包養我的?!?/br> 白祁自覺還沒說完,又繼續說。 其他人…… 媽耶,這事件發展的令人懵逼。 原來兩個人不是兩情相悅在一起的?而是我們白影帝被包養了? 這…… 他們覺得自己問出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嚇得不敢再問,然而喝醉了的人一點也不想放過他們的耳膜,還在那繼續說。 “可是,可是她包養了我,又沒有盡到一個金主的責任!明明別的金主都會跟自家小白臉天天在一起的,可是她老不找我?!?/br> 沉默在眾人之間蔓延,mama呀他們聽到了什么?原來白影帝是一直把自己定義成小白臉的嗎!這太驚悚了吧。 知道一個驚天秘密的害怕讓他們瑟瑟發抖以至于沒聽到咔嚓的開門聲。 在他們發現的時候,司安已經站在白祁后面了,她剛在門外聽了一點,沒想到白祁現在居然還是這么想的,簡直一點沒把她為他做的事放眼里!感情那在他眼里只是金主對小白臉做的嗎? 司安差點給氣笑了。 但還是進來,打算制止他說這些明天清醒了一點會后悔的話。 然而還沒等她靠近他,就聽到白祁大喊一聲,“過分!她就不怕我跟別人跑了嗎!” 所有人怪異的目光在白祁,還有司安兩邊轉來轉去。 司安不得不打起笑臉。 “阿祁喝醉了,剛剛說的話,你們不要在意?!?/br> “哦哦,不在意不在意那肯定不能在意,我們也知道小白只是隨便說說的?!?/br> 哪里敢在意啊,如果說以前對司安,他們只是平常心,現在看她就更像一個上市公司,掌握著當前娛樂圈說一不二話語權的繼承人了。 畢竟,誰也不想成為第二個許昀暢。 “既然,既然司小姐來了,就坐吧,坐小白旁邊吧 ” 司安笑了笑坐下。 身邊的白祁仿佛聞到了熟悉的味道,一直坐直的身體突然就軟了下來,整個人跟沒有骨頭似的倒在了司安身上。 司安肩頭一重,側頭就看見白祁那顆大腦袋,以及聞到了那股酒味兒,不輕。 司安不太高興,剛聽到白祁這么作踐自己,把自己當成個小白臉的,雖然這話她也說過,但聽白祁真把它當回事了,她心里反而不舒服。 現在就有些煩躁了推了推白祁。 不想給他靠。 可白祁喝醉了,一點都不懂事,就會粘著司安,然后委屈巴巴的控訴,“安安你為什么打我啊?!?/br> 司安氣死了,“那你為什么喝這么多酒???自己酒量自己心里沒點數嗎?” 眾人不由屏住呼吸,就等著白祁說出事實那一刻以一個最真誠的表情請罪。 然而白祁沒有說,他沒有說話,而是往司安肩膀上蹭了蹭,然后又在她脖子上親了一下,親完就開始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