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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勾勒出的笑容都是美麗的。 “那邊的男人,聲音很好聽,是你喜歡的類型嗎?” 白祁抬頭看起來很天真的問司安,然而他水汪汪的大眼睛與紅紅的眼眶卻徹底出賣了他。 司安剛硬起來想收拾他的心頓時軟了。 然而一看到白祁手上的傷口,不行,還是好氣哦。 “所以這就是你要自殺的理由?你就為了這個你要自殺?你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說不會嗎你居然要自殺! 司安簡直不敢相信這人已經長到這么極端了,就因為這些他就要自殺! “呼”她順了一口呼吸,繞著床走了兩圈,站在白祁面前,“你現在告訴我一下,你是個什么想法,啊,你快說,不然我要被你氣死了,請你告訴我,你為什么,不跟我說,而是做這么極端的事情?” 白祁沉默了兩秒,就在司安耐心即將告罄的時候,他低吼了一句,“可是我找不到,我連你的電話都是別人接的,我要怎么告訴你!” 司安愣住。 她竟然無法反駁他。 頓時覺得自己被氣的更厲害了。 “你給我閉嘴!這些都不是理由!”司安惱羞成怒開始無理取鬧。 白祁抿著唇聽話的閉嘴,只是水汪汪的眼睛仍舊看著司安,一動不動。 司安發了一通脾氣后,就看見白祁軟軟的坐在那,眼神一動不動盯著自己,突然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氣的轉身又要走。 被白祁一把抱住。 “你餓嗎?我去給你做點吃的?!?/br> 身后聲音輕輕的說。 “手不想要了?老實呆著,我去做?!?/br> 司安聲音無奈又縱容。 白祁心都跟著顫,但是手松的很快,生怕晚了她就不樂意了。 “那我等你?!卑灼罡谒砗?,走下樓梯。 司安不理他他就自己跟著,在司安背后笑得跟個什么似的。 “好好坐著,顧著點你的手,我去給你下碗面吃?!?/br> 白祁點頭。 其實他吃什么都可以啊。 “安安?!彼蝗缓傲艘宦?。 司安回頭的時候長發都甩了甩,兩個人看著對方莫名一笑。 司安做飯說不上好吃,頂多就是不難吃,然而白祁還是喜歡,比自己做的要喜歡多了。 很快,里面忙碌的身影端了兩碗面進來,大一點那碗給了白祁。 白祁小心的拿起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身體就僵硬了,然后一低頭臉色就變了,再抬頭。 他皺著眉,神色難看,仿佛在隱忍著什么。 “你怎么了?”司安不由得問他。 白祁一聽立馬就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對司安笑了笑。 卻故意將自己的傷口挪到她面前。 司安皺著眉看,“傷口疼嗎?也對,你傷在這地方吃飯都麻煩,那你不要動了,我喂你幾口,改天煮粥,這個不好喂?!?/br> 白祁對吃什么一點意見都沒有,主要是做的人。 司安夾起一筷子面喂進白祁嘴里。 動作并不溫柔,畢竟誰敢讓大小姐做這種喂飯的粗活呢? 白祁只吃了半碗就不吃了,想讓司安自己先吃,結果司安低頭看了看他剩下的面,干脆就拉到自己面前吃了起來。 白祁的笑容僵硬在臉上,很快原本蒼白的臉就顯出一點紅潤來。 “小,小姐……” “嗯?沒吃飽?” “不,不是…” 白祁不說話了,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唇角,安靜的坐在一邊等司安吃完。 “回,回去嗎?”他小心翼翼,生怕司安下一句話是要走。 幸好對方只抬頭看了他一眼,就拉起他沒有受傷的左手上了房間。 白祁右手受傷,司安躺在他的左手邊,認認真真叮囑他,“你手受傷了,一會兒睡覺自己注意點,這兩天不要隨意出門,不能提重物不能碰水,記清楚沒有?” 白祁輕輕點頭,往司安身邊湊了湊,又要抬起手去摟他,卻被她陰沉的眼神定在原地。 “我,我只是想,只是想抱你一下?!卑灼顕肃橹忉?。 司安臉黑,“剛跟你說過就忘了?讓你不要隨便動這只手你心里沒數嗎?還是你真的很不重視你這只手?” 白祁瑟縮著垂下眼睫,“嗯,我知道了,剛剛不小心的?!?/br> 司安翻了個白眼給他,只覺得今天自己的全部耐心都要告罄了,就被這小子整得。 “你給我好好睡覺!” “那你會走嗎?”這才是白祁關心的問題。 他眼睛布滿晶亮的水光,看向司安。 司安一時氣到無言,一把將他的頭摁下去,嘴里念念有詞,“不走不走不走,這幾天都抽空過來陪你,我怕你自殺?!?/br> 說著又對虛空翻了個白眼,真是難哄的男人,這么一點小事,不來質問她不來找她鬧,居然二話不說要自殺了,他瘋了嗎。 就在司安無語至極的時候,白祁卻窩在她的懷里偷笑。 腦海里浮現了今天刀掉下來的情景,之前他只是隨意把刀塞進了衣服里,洗完后拿衣服,一個沒注意刀就掉了下來,他也沒有想到那刀會直直沖著他來,還好,如果不是他偏了一下頭,可能現在被劃破的就是他的脖子。 他那一瞬間自然是害怕的,他不想死,為什么要死?他準備這把刀也不是殺死自己的,自己死了,好把她拱手讓給那個男人嗎?不,不可能的,他永遠也不會把小姐讓出去的,離開小姐這痛徹心扉思念堆積的兩年,他從未忘記。 他不想死,卻不介意利用這個意外來讓小姐心疼他,在意他。 這一晚,白祁難得睡的安穩,第二天很早,司安就要上班了,她一動,懷里的人就跟著醒了。 “怎,怎么了,小姐要走了嗎?” 對方聲音迷糊朦朦朧朧的,怪可愛的。 司安聽了直想抱住他留下來。 然而到底不行,她只能應了白祁一聲,起床找自己的衣服,出國之前留在這的,總還有一些。 白祁從床上坐起,手里抱著被子,惺忪的睡眼慢慢清明起來。 “我上班去了,你今天在家里好好休息,讓人給你做點補血的,昨天流了這么多血,你看你嘴唇都是白的,還有我昨晚跟你講的話你都要記牢了?!?/br> “嗯知道了?!北蛔佣级言谒纳砩?,他剛醒的嗓音里帶著三分沙啞七分甜,“那你今天還回來嗎?” “當然回來,我不回來你不就自殺了嗎?!?/br> 對啊,你不回來,我可是會自殺的,白祁深低下去頭,沒有再注視那個走出去的身影。 司安一到公司就被司父喊走了。 一上CEO專屬辦公樓,她就心慌了,昨晚事發突然她就沒有回去,她爹估摸著是知道了,來興師問罪。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