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到下腹忽地墜脹疼痛,不斷呻吟起來,睜開眼睛,安云慕已抓住了他的手,親吻他眼角的淚痕。薛易告訴過他過程,安云慕自然是早就熟知了,在薛易身下墊了許多布料,并去取了一柄早就準備好的薄刀,用烈酒澆過,絲絡不能自斷的,便要用薄刀一一割斷。那蛋只露了個頭,不軟不硬的殼在失水過后便堅硬起來,所以時間拖得越長就越是艱難??墒莤ue口狹窄,那蛋足有一個小西瓜那么大,十分艱難。薛易足足用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才讓蛋排了出來。蛋如白玉一般光潤雪白,斷掉的絲絡黏在蛋上,變成一個個紅色的麻點兒。安云慕用手去觸摸蛋殼時,會感覺到蛋殼里似乎也有動靜,不過也有可能是他的幻覺。他雖想和薛易溫存一番,可是記著薛易的囑咐,沒敢拖延,把蛋帶到外面。第22章番外蛋生2后記溫泉的水溫其實對蛋來說過熱了一點點,于是安云慕早就在溫泉出水口下面修砌了一個小池子,溫泉在經過了一小段瀑布以后,注入小池子,水溫便剛好合適。由于蛋身很重,雖只一個小西瓜那么大,但卻足有十斤,倒也不擔心被細小的水流沖走。那蛋在水泡過以后,變得更大了一些,安云慕洗了洗蛋上的污跡,蛋竟然十分歡喜地滾了一圈。安云慕本來無甚期待,只因薛易為了蛋給他為所欲為的緣故,他對蛋并沒有十分排斥,反而覺得蛋十分懂事,安撫地摸了幾下,那蛋動得更是歡快,幾乎在池子里繞了一圈。「你不想把殼撞碎就老實點!」安云慕在蛋上輕拍了一掌,臉上卻是帶著笑意。那蛋果然不敢動了。其實以這么硬的殼,要碎也不容易。薛易的體內有不少細小傷口,他臥床了三天才能起身。這三天當中,安云慕幾次提議把蛋抱進去給他玩會兒,他都沒有答應??梢韵麓埠髤s是第一時間去看水池里的蛋。蛋平時很是安靜,安云慕時常遠遠地瞟一眼,確定無恙。薛易去摸蛋時,那蛋不?;蝿又?,像在撒嬌。薛易這時才有了他生了一枚蛋的真實感。懷蛋九個月,再泡一個多月,蛋就會越泡越大,直至有尋常嬰兒大小,那蛋殼便如紙一般厚薄,可以輕易被嬰兒撕裂。這時,安云慕便將池子里的水控制在三四寸左右,以免提前破蛋的時候,水進入孩子的口鼻。不過這也只是一兩天的時間,感覺到蛋殼薄軟透明,薛易就將蛋抱回被子里去了。他的醫術已臻至化境,摸一摸蛋殼,從蛋殼上的微弱氣息便能察覺嬰兒的身體狀況,知道是自己在懷蛋的時候吃得太補,導致蛋殼過厚。薛易便將軟布鋪在地上,把蛋放在上面,小心用小刀將蛋殼割開,登時水流一地,露出了一個皺巴巴的嬰兒,果然是個男孩。薛易抓了他的雙腳,給他控了水,嬰兒登時哇哇大哭。薛易的身體恢復了許多,已經可以自己照顧孩子,安云慕十分緊張地在旁,過了幾天才敢親手去抱孩子。「他和我長得很像!」安云慕又驚又喜,「太好了!」薛易看了看孩子還辨不出五官的眉眼,又看了看安云慕越發俊美的容色,不由好笑:「怎么看得出的?」安云慕道:「和我小時候像,以后一定和我長得像。你以后就照著他的臉給我整回來就行了,我以前長得也是不差的?!?/br>「你想和你兒子長得一模一樣?」安云慕不死心地道:「我不管,反正我不要這張臉!」兩人在一起已有一年,親近得仿佛就像一個人,說開了以后,便發現其實對于旁人的愛慕只在自己的想像之中,實際上還是對方更符合自己的脾性,否則也不會才認識不久就迫不及待地上了床。薛易也懶得解釋了,只覺得他的神態十分讓人心動,忍不住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可是,我只喜歡這張臉??!」「你這個以貌取人的家伙!我哪里長得不好?」薛易不由想笑。這句話安云慕不是第一次說。剛開始在一起時,兩人曾經在客似云集的酒館中有過爭執,安云慕就曾經氣惱地喊了一聲。然而長成這樣,還用憤憤不平的語氣,怎么聽都讓人覺得矯情。結局就是周圍的男人們幾乎都是「呸」了一聲,反倒有幾個女人不懷好意地上來詢問。其實,早在許久之前,在薛易心底就有了安云慕的輪廓,那是一個五官堅毅,帥氣灑脫的年輕人,從他的目光中就能夠看得出來。沒有答應安云慕的要求,只不過是因為他看得出,安云慕為了他,其實并不是真心地想變回去。果然,安云慕佯怒道:「既然我長了你喜歡的樣子,你也要扮成我喜歡的樣子才行?!?/br>他眸光變暗,薛易嗓子登時有些發干:「你想怎樣?」「前幾天我們玩的是公子爺情挑豆腐西施,今天就玩個俏寡婦偶遇多情少俠好了?!?/br>為了滿足安云慕的種種變態要求,家里是有幾套女子衣物。薛易知道安云慕為了自己其實已經十分克制,仍然很是無奈:「我扮女子又不好看。你該不會還是更喜歡女的吧?」「我更喜歡你。好吧,今天不扮女子,扮個道士也不錯,我記得你箱子里有一套道袍?!?/br>「連出家人你也不放過……」薛易不禁頭疼。他那套道袍是年青時行走江湖用的,青云觀的觀主所贈,不但有道袍,還有度牒。只是此時身材尚未完全恢復,未必能穿得上。然而在安云慕的堅持下,薛易不得不回到隔間,換了一身,想了一想,順便挽了個道髻。安云慕哄了孩子睡下,聽到腳步聲緩緩,轉過身看時,卻見一個道士眉目疏遠,神情散淡,手持一柄拂塵,說不出的禁欲氣質。他狠狠吃了一驚,忽地想到了那些飄搖顛簸的往事,想到自己曾經跌倒在泥濘之時,曾經有過一個少年道士將孩童時的他扶起,安慰了幾句,還將一錠銀子塞到他的手里。是真真正正的只有一面。時隔日久,他連那人的衣衫容貌都不記得了,只記得這樣的表情,依稀相似。他有印象的一直是別人的鄙薄和憎惡,而別人的好意卻記不甚清。世間大抵如此,恨總是比愛更深刻。安云慕怔怔問道:「這位道長恁地面熟,不知在何處見過?」薛易沒好氣地道:「你不要每次都這個開頭好不好?我聽得耳朵都起繭了?!?/br>「你應該自稱貧道才對?!?/br>「我不貧啊,我有的是錢。對了,你下次別把你那些同僚的爹娘送上山給我治了,年輕的時候不好好保養,老了再治就沒用了?!?/br>「都聽你的?!?/br>「你慢些……」被安云慕不斷親吻著,薛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