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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手里,不待宣親王妃說上什么,項云珠便將他衣袖一拽,拉著他快步離開了花廳,一邊道:“茶樓今日有新故事聽,反正你今日都休沐了,跟我去呀!” 心花怒放的柳一志飄飄然又茫茫然,甚也顧不上同宣親王妃說,便這般被項云珠給拉走了。 宣親王妃看著總是鬧鬧騰騰歡歡喜喜的他們二人,忍不住笑了。 宣親王一臉生氣,想要上前將閨女給拽回來,可在自家媳婦兒面前卻又不敢,只能繼續吹胡子瞪眼。 “好啦我的阿昭?!毙H王妃放下大雁,輕輕捏著宣親王氣鼓鼓的腮幫子,笑道,“小柳是個好孩子,不論為人品性還是才學都是你我有目共睹的,就別太為難他了?!?/br> “我就是想到我的寶貝閨女要嫁給別的男人了,我不舍得?!毙H王孩子氣道。 宣親王妃笑著兩手揉上他的臉,“就在京城,我們府上也沒什么講究,讓小滿時?;貋聿痪统闪??” “他要是敢欺負我的寶貝閨女,我就揍他!”宣親王還是開心不起來。 “他不會的,他會對小滿很好的?!毙H王妃篤信道,“一定會的?!?/br> 拽著柳一志衣袖歡歡喜喜蹦蹦跳跳走出宣親王府的項云珠只顧著歡喜,并未注意到前邊有人,一個未注意眼見便撞了上去。 “向小妹當心!”柳一志一個情急之下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了回來。 她并未撞到對方,可在抬頭瞧見對方的容貌時她卻愣住了。 對方亦是愣了一愣,爾后笑盈盈道:“丫頭,長大了吶?” “樓……”項云珠眨了眨眼,驚喜道,“樓貪吃!” 項云珠已經長成了即將二十歲的大姑娘,樓明澈卻還是幾年前的模樣,絲毫未變。 歲月仿佛從不會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不對,小哥說了,我應該叫你樓先生!”項云珠又道,眸中亦是盈盈笑意,褪去了當年少女的情愫,如今她看著他的眼神只有純粹的歡喜而已,如見著久別的親人一般,“你怎么在這兒?” “走累了,暫時不想走了,無處可去,只能想到這兒?!笨粗椩浦槌纬旱难?,樓明澈亦覺欣喜,爾后抬頭看向眼前宣親王府門楣上額匾,緩緩道。 “好呀!小哥知道樓先生來了一定很高興!”項云珠由衷道,“你留下,屆時還能吃到我的喜酒呢!” 樓明澈看著方才著急拉過她手腕的柳一志,絲毫不覺驚訝,只是笑問:“便是這個小子?” “在下柳一志,見過……見過樓先生!”柳一志當即耿直地同不修邊幅的樓明澈行禮,模樣憨厚又老實。 既是向兄歡喜著見到的人,他定要敬重的! “恭喜你,小丫頭?!睒敲鞒阂嗍怯芍缘?,“遇到了你的良人?!?/br> “嗯!”項云珠用力點點頭,繼續拽著柳一志的衣袖離開了,“我們要去聽書了,樓先生你就自己進去吧!” 樓明澈朝她揮了揮手。 他將手放下正要抬腳往宣親王府內走時,只見自照壁后走出來一人忽地定在了那兒。 “嘉安小子?!睒敲鞒盒Φ醚劢堑男y深深,“這些年過得可還好?” 向漠北慢慢走上前來,怔怔看了他片刻后才揚起嘴角,笑道:“一切都很好?!?/br> 往后也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嘿呀!正文結束啦!再有幾章番外就全文結束啦!仙女們有沒有啥比較想看的番外? 262、番外01 明熙五年,春。 又是一年春闈時。 作為整個衍國迄今為止唯一一個六元及第、肩負衍國最有才學之人的閣老向漠北自然而然地被任命為今科春闈之總裁。 二月十二這一日,將將來到內閣上值的向漠北甫過門檻便接到欽命圣意,當即便被請往了和天貢院,莫說能回家見上自己的妻兒一面,便是收拾這往后將近一個月所用細軟的時間都無,只能差向尋回去知會家中人一聲。 至于他這些日子在貢院里需要用到的一切物事,皆是孟江南親手準備的。 準備這些個物什的時候,她有一種回到當初為他準備參加秋闈所需物什的那會兒,仿佛還在昨日的事情,卻已過去了七年。 末了她不忘將自己為他縫制的香囊放進包袱里,讓向尋一并帶去給他。 從二月十二到三月初十,整整二十六日呢,她要有整整二十六日見不到嘉安,距上回這般久見不到他,都是四年前他被派往西州賑災的事情了。 “小魚可是又在想妹夫了?”孟蘭茜看著有些心不在焉的孟江南,笑問道。 孟江南并未否認,她微微紅了臉,看向懷里抱著孩子的孟蘭茜,反問她道:“石大哥時常不能回家,二姐不想他嗎?” 孟蘭茜終究是嫁給了石山,從前的她一心想嫁個讀書人,可嫁給了譚遠之后她方知曉這天下間的讀書人不見得都是好,她從未想過嫁給一個五大三粗的糙漢,在與譚遠和離之后亦未想過要再嫁,更沒有想過自己今生還能再做母親。 但是,正是她從未去想過的連自己名字都寫不好甚至不會寫的糙漢融化了她早已對情愛寒透了的心。 石山是個糙漢,也是條硬漢,只為著當年孟蘭茜為了讓他死心而拋下的一句“你一無所有,拿什么來養我一輩子”的話,他硬是為自己掙來了一份又一份的軍功。 如今的他,憑著自己的努力與在軍營中磨礪出來的一身本事當上了和天府千戶,用自己拼著命掙來的榮耀換來了孟蘭茜的心與情。 說來,孟蘭茜也并非對其無意,終不過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不值得罷了,她才是那一個一無所有之人,非但已經嫁過人,甚至還流過一個孩子。 可是,糙漢不知疼人便罷,疼起人來是要命,但凡女人,皆受不住。 孟蘭茜坐在床上,背靠著軟枕,輕輕拍著懷里才來到這個人世不過十日的孩子,笑得溫柔又幸福道:“怎能不想?只是想又能如何?總不能叫他甚也不做,日日在家陪著我吧?” 孟江南贊同地點點頭。 “誠所謂小別勝新婚?!泵咸m茜笑看著孟江南,“妹夫入棘闈的這些天,待再見到小魚,定會更愛小魚?!?/br> 孟江南不禁想到昨夜向漠北在她耳旁喘息的模樣,頓時羞得面紅耳赤,臊道:“哎呀二姐!” 孟蘭茜笑意更濃:“小魚而今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還這般容易羞,妹夫肯定喜歡極了小魚的這般模樣?!?/br> “二姐你不許說了!”孟江南臉紅得快冒煙兒,她趕忙伸出手來虛虛捂住孟蘭茜的嘴,愈發臊道,“二姐你都快和小滿一樣了!你們就不該老是寫話本子!” 孟蘭茜自從寫了后便在話本界小有名氣起來,后來她尋思一番又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