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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錦囊是她昨日便繡好了的,茱萸是今晨讓小秋去摘的新鮮的,嘉安今日喝了冰糖梨子湯,還要再佩戴茱萸囊才是好的。 “好了?!睘橄蚰毕岛昧塑镙悄?,孟江南這才抬起頭來看他,沖他抿唇一笑。 然當他抬起雙手抓上頂頭離他最近的兩根樹枝時,只聽孟江南又是著急道:“嘉安你再等我一等,我去岳大爺家借張凳子來!” 嘉安蹬著才好登上柿子樹上去。 向漠北卻根本不聽她念叨,將兩根樹枝往手中用力一抓,雙腳一前一后一上一下便蹬到了樹干上,輕易地便攀上了那并不高大的柿子樹上。 孟江南不是第一次見到他爬樹,卻仍舊提心吊膽的,柿子樹不似榕樹,無論是枝還是干,都比不上榕樹粗壯,孟江南看他雙腳踩在那還沒有自己胳膊粗的樹枝上,怕極了那樹枝會突然斷掉致他摔下來。 她緊張得不得了,昂著頭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嘴里一直在念叨:“嘉安你千萬要當心呀!” “竹籃拿好?!毕蚰碧Ц呤?,將掛在高處的一只橙黃的胖柿子摘了下來,看著樹下仰著脖子一臉緊張擔憂的孟江南,“我將柿子扔下去,小魚用竹籃接好?!?/br> 孟江南用力點點頭,將手爐放下,將方才李氏給她拿著的竹籃抱在懷里,朝樹上的向漠北道:“好了嘉安,你可以扔下來了?!?/br> 向漠北看她小臉圓圓下巴尖尖眸子亮亮,沒來由地勾了勾嘴角,將手中的胖柿子朝她懷里的竹籃扔了下去。 她連忙瞅準了來接。 黃橙橙的柿子落到竹籃里,骨碌碌地轉了個圈兒。 孟江南看著竹籃里的柿子眨了眨眼,爾后重新仰起脖子來看樹上的向漠北,笑得眉眼彎彎,像個天真的孩子,歡喜道:“嘉安我接住了!” 向漠北則是看著她仰起的脖子上他方才在書房時留下的紅痕,半藏在緣襟之下,因她仰起脖子而半露在外,在她白凈的脖子上尤為醒目。 他的喉結不禁抽動了一下,忙別開眼去,不再看她,生怕自己會在這滿是秋風與草木之地對她做出什么不當有的事情來。 向漠北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正人君子,可自從他嘗過孟江南的味道之后,他便不時對自己猜疑起來,他若是君子,又緣何總是在瞧著小魚時會去想她被他抵著時哭哭啼啼的模樣? 就像現在這般,僅僅是瞧見她半露在緣襟之外的紅痕,他便不禁地想到她仰著脖子沖他求饒的嬌艷模樣。 向漠北想,他怕是瘋了。 他飛快且用力地去摘枝頭上的柿子,扯得樹枝上半黃的葉子撲簌簌直落,落到樹下孟江南的頭上面上身上,她卻一點兒不惱,只歡喜地抱著竹籃來接住他一個接一個朝她扔來的柿子。 他所站之處伸手能夠得著的柿子已都被他摘了下來,孟江南低頭數了一數竹籃里的柿子,統共十個,她腦子又過了一遍家里的人數,正要抬頭與向漠北說夠了,卻見他雙腳踩上更高處的樹枝,作勢就要再往上爬,去摘那更高處更大也更紅的柿子。 孟江南看著他腳下那比方才他踩著的那根樹枝細去一般的高處樹枝,心驚rou跳,臉都白了,連忙道:“嘉安別再上去了!柿子已經夠了!你快下來!” 向漠北卻是不聽,只低頭看她一眼便又要再往上登,兩眼盯著他頭頂上那個只要他夠出的手再往上半寸就能摘到手里來的那個滿樹最大也最紅的柿子。 樹下邊的孟江南卻是慌得快哭了,聲音里都帶著了哭腔,用近乎害怕的語氣道:“嘉安你快下來呀,不摘了,已經夠吃了的?!?/br> 向漠北緊抿著唇,一心想要摘那個柿子,嘴上未回孟江南的話,心中卻是在道:不,不夠,這一個他要摘下來給他的小魚。 他終是如愿地摘到了高處那一個最大最紅的柿子,嘴角邊上露出了小梨渦。 正當他低頭看向樹下著急得滿面煞白的孟江南、同時要從樹上退下來時,只聽他右腳踩著的樹枝發出一聲清脆的“咔嚓”聲,整個樹枝猛地抖了一抖,連帶著踩在上邊的他身子也跟著晃了一晃。 那樹枝好似要斷了! 孟江南頓時慌得甚么都顧不得了,當即直直展開自己雙臂,沖樹上的向漠北叫:“嘉安你、你快跳下來!我會接住你的!你別擔心!” 她今晨從狂躁的馬蹄下救了一個孩子,她有力量,她能接住嘉安,她能的! 她之所以堅持不懈地跟小滿學本事,本就是為了保護嘉安的! 她說得毫不猶豫,眸子里除了緊張慌亂之外,其余盡是為他而奮不顧身的堅定情意。 明明是個嬌嬌小小該由男人來保護的小女子,如今卻是像山石一般堅定地說出“嘉安你別怕,我會保護好你的”的話。 向漠北出神地看著將她自己當成了男人似的孟江南,不知自己是該好氣還是該好笑,他只覺心旌搖動,迫切地想要去到她面前。 不是撲進她那嬌嬌軟軟的懷里,而是將她死死按進自己的懷里來。 于是,只見本是能夠安然爬下來的他忽地用力將腳下踏著的樹枝踩斷,朝樹下正張著雙臂隨時準備著接住他的孟江南“掉”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3更奉上了!然鵝我還不能休息,我還要碼明天的更新,龜速碼字工真是難?。?/br> 154、154 靜江府深秋的草木依舊留著夏日的青綠,柿子樹周圍的荒草仍舊茁壯地生長著,既厚又密的一層又一層,參差不齊差不多及孟江南的腰際高。 此刻卻見這茂盛的荒草被壓倒了一片,那本是被孟江南抱在懷里的竹籃歪倒在樹腳邊上,籃子里邊黃橙橙圓滾滾的柿子胡亂地在地上滾動著,散了一地。 向漠北的氅衣也胡亂地被扔在了荒草之上。 那片被壓倒的厚厚荒草之中,孟江南正緊緊抱著向漠北,側趴在他身上。 方才她接住了向漠北之后就勢往后倒在了荒草叢里,滾了個半身。 好在她身后的荒草足夠厚實,她除了覺得有些扎人之外,并未多大痛感。 只見她緊摟著向漠北順勢半滾個身停下來后連忙撐起身來,煞白著臉急急忙忙地抬手去摸他的臉,一邊摸一邊緊張地問:“嘉安你有沒有事兒?可有摔著?可有哪兒覺得疼?” 老柿子樹其實一點兒不高,可對于身子羸弱的向漠北而言,在孟江南眼里它就是很高,覺得向漠北若是摔下來便會摔碎了身子骨脆弱的他似的,所以她才會緊張得要命。 向漠北躺在地上,手上仍抓著“摔”下來之前摘到的那個紅紅大柿子,背后是厚厚的荒草,不傷不痛,安然無恙。 “我沒事?!彼粗o張不安地將他渾身上下都摸了個遍以確定他完好無損的孟江南,不慌不忙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