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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冰冷寒冬,像這般死賴著床不起的,絕對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看來那個孟丫頭當真是他心疾的良藥,過去幾年里任是誰人都救不活他那顆已死的心,她嫁過來不過才短短半年時日,向嘉安死小子那本是已死的心現下已重新活了過來,這兩個月來他的脈象亦是前所未有的穩定。 死小子而今確實是有那么些任性的資本了。 嗯……這小別勝新婚干柴烈火般的沖動他能理解,弱冠之年又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紀,他也可以理解,只要那小子自己悠著點,偶爾任性這么一回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他就是想要給那小子使使壞,這些年來都是向嘉安這小子在氣死他,這會兒也讓他自己受受被氣的滋味! 趴在原地不動的阿烏一臉嫌棄地看兀自笑得得意的他。 樓明澈瞪它:“我說你個阿烏,你這什么眼神?信不信我揍你?” 阿烏:呵呵。 阿烏充耳不聞,晃了晃尾巴,閉起眼睡覺了。 樓明澈:“……” 真是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狗!瞧這傻狗的高冷樣兒,簡直和向嘉安那小子不要太像! 孟江南聽著窗戶外驟然傳來的阿睿的聲音,渾身頓時緊繃,第一反應就是要轉過身來將向漠北推開! 誰知他非但未有將她松開的打算,反是將她摟得更緊,像是根本不在乎屋外有來人似的,不僅將她的耳珠含到了嘴里,還慢慢地于唇舌之間吞吐,那拂在她耳上灼熱粗重的鼻息讓她身子發軟,只能任他將她圈在妝案前,推不動他,更離開不得。 “娘親你起床了嗎?爹爹……”小家伙的聲音已與臥房離得極近,就在門外,小聲音里帶著一股子緊張與焦急,“爹爹也起床了嗎?” 孟江南沒了掙開向漠北的力氣,卻又聽著阿睿的聲音已近在門外,她慌得身以及心都繃成了弦,一顆心怦怦直跳,哪怕知道小阿睿是個懂事的孩子絕不會破門而入,可這會兒被向漠北壓在妝案前的她卻是怕極了萬一,怕門閂未上,怕小家伙會推門而入! 她緊張心慌地朝房門方向看去,以確認昨夜向漠北進屋之后將門閂閂上了。 然而她瞧見的卻是那門閂并未橫在門扉之后。 她只覺向漠北的鼻息已灼熱至guntang,燙得她背上也都冒出了層層雞皮疙瘩。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腦子更是被他攪得一片混沌嗡嗡作響。 她死死盯著那未有上閂的房門,怕極了它們會被推開! 偏偏她又被向漠北掐著腰咬著耳提不出丁點力氣,根本無法走過去將門閂上,更不敢應屋外的小阿睿,只能小聲與身后的向漠北道:“嘉安,阿睿來找你我了?!?/br> 她緊張慌亂得一心只想著外邊的阿睿萬萬不要將門推開,并未察覺她的聲音在向漠北雙手肆意的捻揉之中帶著了隱隱哭腔。 孟江南還以期提醒了他之后他會放開自己,卻不知她這帶著哭腔的細細聲音讓向漠北的雙眼紅得更甚,愈發不會讓她自自己身前離開。 “嗯?!彼眍^猛地抽動,聲音低沉得厲害,同時將她圈制得也更用力,松了被他啃咬得充血的耳珠,“放心,阿睿懂事,不會擅自進屋來?!?/br> 他的言外之意已極為明了:他是不會松開她的。 孟江南正要再與他說什么,只聽門外再一次傳來阿睿的聲音,比前兩次更為緊張與急切,大有就要推門而入的感覺:“娘親!爹……爹爹!阿??梢赃M來嗎?” 在喚向漠北這一聲爹爹時,小阿睿是有些猶豫的,因為他有些擔心自己吵著向漠北睡覺而令他生氣,可一想到向漠北怕是在欺負孟江南,小家伙也就顧不得了那般多了。 就、就算是爹爹,也不能夠欺負娘親的! 小家伙這一句話令孟江南身子一震,盯著門閂的一雙眸子驟然緊縮,隔著門就對外邊的小家伙急急道:“阿、阿睿!娘親和爹爹還未起身,阿??墒怯惺抡夷镉H與爹爹?” 終于聽到孟江南聲音的小阿睿非但不覺放心,反是皺起了小臉,一副更著急更緊張的模樣:“可是娘親的聲音聽起來和平日里不一樣!” 很奇怪,就像是……像是娘親在偷偷哭一樣。 孟江南頓時渾身再次一個激靈,努力地清了清嗓子后就要解釋,卻聽得屋外的小家伙著急忙慌地又道:“娘親……真、真的是爹爹在欺負娘親嗎?” 爹爹壞!都把娘親欺負哭了! 正正是這一刻,向漠北故意似的將她捻得力道重了一分,他這忽然之間加重的力道不僅令她吃痛,還令她覺得酥麻,更令她險些叫出聲來。 她身后那將她牢牢掌控在自己身前以及手中的向漠北聽得門外小阿睿的話則是微微地揚了揚唇。 他垂眸看著她耳珠以及頸窩里他方才留下的齒痕。 欺負? 無錯,他的確是在欺負她。 只見他抬眸看向房門方向,微微張嘴,本是要回上阿睿一句好讓他離開,然他卻感覺到懷中的孟江南緊張得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他瞬時便改變了主意,復低下頭來,吻上了她背上的蝴蝶骨。 他灼熱的鼻息掃在她背上,讓她覺得癢得不行,令她既想要笑,又想要哭,偏偏她不能笑更不能哭,只能重新清嗓子,強忍著向漠北撓在她身上的所有有如煎灼她一般的感覺,讓自己的聲音盡可能地聽起來與尋常無異:“爹爹怎會欺負娘親?是娘親昨夜未睡好,想要再多睡會兒,阿睿先去玩兒,待會兒娘親起床了便去找阿睿?!?/br> 聽到孟江南的解釋,小家伙當即就信了,不假猜疑,只是應了聲后仍未離開,而是又問道:“那爹爹呢?爹爹也是還在睡覺嗎?” 正當此時,孟江南覺著身前驟然一陣微涼襲來,她自然而然地低下頭去一瞧究竟。 只見方才才由向漠北給她系上的那嫩藕似的抹肚不再罩在她身前,而是滑落在妝案上,落在她的身前。 她腦中的嗡響聲更甚,卻還要忍著所有異樣感回答小家伙道:“是的,爹爹很累,也還在睡覺,阿睿莫吵爹爹,先去玩兒?!?/br> 孟江南這是第一次一心只想讓小阿??煨┳宰约荷砼噪x開。 她怕自己再忍不住而讓小家伙又察覺出她的異樣。 好在小家伙沒有再有問題,而是響亮地應了一聲后跑開了。 孟江南屏息去聽他的腳步聲。 噠噠噠,自門前離開,跑遠了。 她緊繃的身子忽地就軟了下來,若非向漠北將她抵在妝案上,她這會兒怕是根本站不住。 向漠北卻是含住她另一則耳珠,低聲道:“我一點兒都不累?!?/br> 孟江南被阿睿這一嚇驚得再無絲毫去推向漠北的力氣,漸漸的,她便是連雙手撐在妝案的力氣都沒有。 他從后死死扣著她腰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