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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卻是走到了她身側來,將一只一尺長半尺寬的雕花盒子放到了她面前桌上。 孟江南怔了一怔,爾后詫異地抬起頭,卻見向漠北已然從她身旁離開,走到了床邊的木施前,甚也未說,好像他方才甚么也未做過似的,與以往并無二樣地背對著她兀自寬衣解帶。 孟江南詫異地看看他后又重新看向他放在桌上的那只雕花盒子,他不說話,她也不敢多話,更未想著將眼前那盒子碰上一碰,只尋思著這盒子上的雕花還挺精致好看。 就在這時,遲遲沒有聽到孟江南有任何反應的向漠北道:“白日里的事情,是我無禮了,這盒中之物,便當做我與你的賠禮?!?/br> 他道這話時,一雙手緊抓著腰間系帶,語氣低低沉沉,語速亦比任何時候都要慢,雙頰更是暈著薄紅,顯然一副不自在的緊張模樣。 奈何他此刻仍是背對著孟江南而站,她并未瞧見也未察覺他的異樣,否則他怕是根本道不出這些話。 聽他言語,孟江南既驚又喜,看著那雕花盒子的眼神瞬間盈滿了光亮。 嘉安前邊帶阿烏出門過一陣,莫非便是……買這雕花盒子里的物事去了? 會是什么呢? 嘉安上回給她買了蜜餞,這回會是什么呢? 方才還對眼前雕花盒子沒有任何想法的孟江南這會兒聽罷向漠北的話,滿心皆是歡喜,迫不及待地想要將其打開,只聽她喜悅道:“嘉安,那我……可以現在就打開來瞧么?” 向漠北雖背對著她,卻聽得出她細細軟軟語氣里的雀躍歡欣,使得他點了點頭的同時情不自禁地揚了揚嘴角,不由想到前邊他挑選這件物事時那掌柜的問他的話,雙頰薄紅漸濃。 那掌柜問他道:此物他買回是欲贈與姊妹還是贈予妻眷又或是心儀之人? 他被問住了,他從不知不過是捎一件小物事而已竟還分這些個講究。 掌柜便笑著解釋道:若是贈與姊妹,則用尋常的盒子裝盛即可,而若是贈予妻眷或是心儀之人,則是用雕工精致的盒子來將之盛放,說白了便是物事不變,就是做表的盒子不同罷了。 他本是挑了兩個,心想著予她一個,予小滿一個,便與掌柜道是贈予姊妹,但在掌柜將兩樣物事分別盛放于那再尋常不過的盒子之時,他卻又鬼使神差般改口道,將后一個換成雕花盒子。 掌柜并未多問他為何忽然改了主意,僅是笑著將那普通的盒子換成了雕花盒子,即便如此,他還是從掌柜那笑得意味深長的眼神里看得出來他方才那話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也不知他那會兒是怎么了,明明對她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卻又難以承認她是如同小滿那般的姊妹。 可他…… 向漠北不由自主抓上自己胸前衣襟。 孟江南則是歡天喜地將那精致的雕花盒子打開。 然當她欣喜又小心地將盒子打開,瞧見盒中之物的一瞬,她渾身血液驟然凝固,致她險些將其摔到地上。 只見她面色發白,瞳眸緊縮,渾身發僵,有如瞧見甚么可怖的物事一般,面上歡喜不再,唯見驚惶。 這、這是 精致的雕花盒子里鋪著素錦,素錦之上枕著一個半尺余長的絹人。 絹人做成女子雙手輕握于身前的靜立模樣,其長發綰髻,短襖褶裙,五官精細,眉眼清秀,面靨微粉,十指纖纖,惟妙惟肖,可見這手藝人手藝之精巧。 這是向漠北走進那間雜玩鋪子時于數十絹人中一眼便瞧中的那一個。 它給他的感覺像她。 當時他便在想,將其買回去贈予她,她當會喜歡。 然而久久,向漠北都未有聽到孟江南歡欣的聲音。 他將這個絹人買回來予她,便是想讓她歡喜的。 他喜歡她笑起來的模樣,嬌嬌悄悄羞羞怯怯,像糖蜜,乖又甜。 只是…… 向漠北用力抿了抿唇后忍不住慢慢轉過了身來,瞧見她怔怔愣愣地盯著那盒中絹人,一動不動。 她低著頭,他看不見她的面,自也看不見她面上的蒼白與眸中的恐懼,只當她是不稀罕這個絹人,是以一點兒都不覺歡喜。 他……還以為她會喜歡這些樣特別的小物事的。 “我……從未給姑娘家買過這些?!彼粫缘锰暨x,也不知她的喜好,他只是覺得她興許會喜歡,便買了回來,不曾想這不過是他自以為罷了,“你若不喜,便扔了罷?!?/br> 向漠北垂眸悶聲說完話,便轉開了身,走向了床榻。 作者有話要說:早 41、041 不喜?扔了? 聽得向漠北如是說,孟江南回神連忙搖頭,看著他的背影著急解釋道:“不是的嘉安,我沒有不喜歡,我、我只是瞧見這個絹人,想到了從前的一些事情,出神了而已?!?/br> 生怕向漠北不相信,她還急急忙忙地將盒中的那個絹人捧到了手里來。 嘉安特意贈予她的物事,她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不喜? 她不過是想不到他為她挑的物事會是絹人而已。 向漠北卻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背對著她“嗯”了一聲而已,聽不出喜怒。 孟江南訥訥地看著他彎腰抬手擻動床上的薄被,幾欲再解釋,但看他并無再要聽她解釋的淡漠疏離模樣,她甚話都再道不出來,只緩緩低頭看向自己手中捧著的絹人。 絹人精致,即便小至其指甲甚至睫毛,也都制了出來,若非它不過半寸余的大小,說它栩栩如生也不為過。 確實是任何女子見著都會稀罕的物事。 然而孟江南捧著它的雙手卻在不受自控地顫抖。 她又再看看背對著她的向漠北,垂眸咬了咬下唇后轉頭看向窗邊妝奩,轉身走了過去。 只見她在妝奩前定了小會兒腳,將那精致的絹人放在了妝奩旁,輕聲道:“謝謝你嘉安,我很喜歡?!?/br> 靜臥床上的向漠北不言不語,一如既往的與身旁的孟江南隔著一尺之距,仿佛今日后院他與她之間的親昵以及方才還給她贈絹人的舉動不曾存在過似的。 他近在身側,孟江南覺得自己鼻間那股獨屬于他身上的清淡藥味愈發的濃烈,但他分明又比平日夜里躺在她身旁的他無甚不同,白日里他欺上她唇來的感覺以及從前那與絹人有關的種種交疊著于她腦海里浮現,使得她忽爾羞赧又忽爾驚懼,以致輾轉難眠。 不行不行,她不能再胡思亂想,她是個出身卑賤的商戶庶女,如今嫁入向家已是高攀,亦是為了向家延續香火的,其余的斷不能多想了去。 她閉上眼,動了動身子,小心翼翼地朝里翻身,盡可能不碰到身側的向漠北。 雖然他們已結為夫妻,但卻是有名無實,即便同床共枕,他與她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