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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阿姊,好甜!” 說著他小小咬了一口,更為歡喜道:“酸酸甜甜的,好好吃!” “阿睿喜歡,阿姊往后就經常給你買?!泵辖弦残?,“不過也不能太經常,吃多了對牙口不好?!?/br> 阿睿不忙點頭,而是想著說他吃這一次就好,因為他知道他的阿姊根本沒有銀子給他多買,但就在這時,他看到了不遠處老榕樹下的人影,是以他就忘了自己想說的話,只道:“阿姊你看!是昨天的那個大哥哥!” 孟江南朝榕樹下看去,果見有一人正從樹上爬下來,背上背著藤箱,的確是昨日那名男子,只是今日的他換了一身深灰色的短褐而已。 還不待孟江南說上什么,阿睿便已朝榕樹下跑去,根本不由她阻攔。 “大哥哥!”阿睿還未停下腳就先歡喜地朝男子道,“大哥哥你是來看昨天的那只小鳥兒的嗎?” 男子并未理會阿睿,抬腳便要走。 卻聽阿睿又問道:“大哥哥,小鳥兒它受的傷好了嗎?” 男子頓了頓腳,低頭看了一眼揚臉看著他等答案的阿睿,這才應了一聲:“嗯?!?/br> 應完便走,孟江南走過來時只及看見他一個側臉而已。 看著男子的背影,她比昨日更堅定這是一個脾性古怪之人。 就在這時,孟江南瞧見男子背上的藤箱蓋子動了動,繼而從松動的蓋子下邊擠出了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來。 阿睿也瞧見了,只聽他忍不住驚奇道:“阿姊你看,小貍奴!大哥哥的箱子里有一只小貍奴!” 那只小貍奴像是害怕似的,聽到聲音又立刻縮回了腦袋去。 孟江南則是微怔住,想來……這個少言寡語的怪官人或許真是住在隔壁向家的那個大夫。 孟江南正尋思間,只聽阿睿好奇的聲音又傳了來:“阿姊,前邊那個人家為什么門前掛著紅紅的布呀?” 孟江南抬頭看去,笑道:“那是因為那個人家今天有新娘子要出嫁了,掛著紅布綢花,喜慶?!?/br> “什么是新娘子要出嫁?”阿睿一臉茫然。 “我們也去湊湊熱鬧,阿睿就知道了?!泵辖险f著,牽起了阿睿的手。 還未走近,便有人出來點了爆竹,孟江南忙躬身捂住阿睿的耳朵,與周遭湊熱鬧的人一同等著這爆竹聲過去給阿睿拿一塊喜餅。 孟江南本好興致地等著,忽在這爆竹燃起的煙霧之中隱隱約約瞧見了一張熟悉的臉,頓使她面色煞白,心不由戰栗,緊著飛快地低下了頭去。 是、是他! 直至煙霧散盡,她仍低著頭不敢抬,好像她面前有吃人豺狼似的。 “阿姊,你捂得阿睿好疼?!卑㈩T诘戎辖纤砷_他的耳朵,可孟江南非但遲遲沒有松手,反而將他的耳朵愈捂愈用力,讓阿睿覺得頭都疼了起來。 孟江南聽到阿睿的聲音,這才猛地回過神松開手,但她卻沒有即刻去關心阿睿,而是匆匆往北望。 只見往北去的街道上一頂黑綢軟轎正在徐徐行進。 看著那頂正遠去的轎子,孟江南愈發的蒼白。 真的是他……! 黑綢軟轎是他最喜愛乘的,整個靜江府就只有這么一頂,這是他曾親口對她說的。 “阿姊你怎么了?”阿??吹矫辖喜粚?,心里一慌,忙抓住她的手,“阿姊你是不是哪兒難過?” “沒、沒什么?!泵辖吓ψ屪约豪潇o下來,為免阿睿擔心,她朝他笑了笑,“走,阿姊帶你過去討塊喜餅吃,沾沾喜氣?!?/br> 看著這喜慶人家門里門外的大紅色,再看向那用紅紙包著的喜餅,孟江南忽然想到了她想要的萬全法。 5、005 在還沒有完全把握確定下自己的命運之前,孟江南不敢帶阿睿在外邊玩得太久,以免回去之后被那些個“正兒八經”的孟家人刁難。 也好在阿睿年紀雖幼,卻極為懂事,加上連續兩日都能到外邊來,即便時間不長,他也已然很是滿足,是以孟江南說回去了的時候,他當即就應了。 孟江南心中揣著事,一路心不在焉,并未注意路旁事,一個未注意歡歡喜喜蹦跳在前邊左瞧右看的阿睿,這孩子便撞上了人。 她連忙上前想要賠不是,然她一個字都還未來得及說,便先聽得有男子斥道:“你這誰家孩子,怎的走路不好好瞧著路???大……公子您沒事吧?” 孟江南原本想實實在在賠不是,畢竟確實是阿睿有錯在先,況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對方身為男子卻連她張口說上一個字的機會都不給便沖著她一頓斥,于是她將阿睿拉到自己身后,頭一抬便是笑盈盈道:“小孩子不懂事,走路不長眼,還望官人大人不計小孩子過?!?/br> 她說過她這一世一定護阿睿周全,再不讓他受一點委屈,罵她可以,但是罵阿睿,不行! 只見對方是一名年紀與她相仿的少年郎,本是著急地關切著他面前一名錦衣公子,聽得孟江南這含沙射影罵他們走路也不長眼自己送上來讓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撞到的話,忽地就漲紅了臉,瞪著孟江南又斥道:“你這女子好生無禮!你——” 然,他還未說完的話在看到孟江南的臉的一瞬間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震驚之色。 那名錦衣公子此時也輕斥少年郎道:“衛西,不得無禮?!?/br> 說完,他朝孟江南拱了拱,以示賠禮:“還望姑娘莫怪?!?/br> 聽著對方如和煦春風般的話,孟江南這才瞧清眼前這位錦衣公子。 錦衣長衫,劍眉星目,年輕俊秀,風度翩翩卻又溫文爾雅,不難看出其出身非富即貴。 這世上最惹不得的人便是非富即貴之人,孟江南并不是不識趣之人,對方既不計較,她一個平民女子自然要順著這臺階下來。 是以她朝這錦衣公子福了福身為阿睿方才無心之舉賠不是:“官人洪量?!?/br> 少年郎衛西睜大著眼盯著她,似還要再說什么,孟江南卻已牽起又驚又愣的阿睿的手離開了。 “公子,她、她是——”衛西看看孟江南的背影又回頭看看錦衣公子,一臉的急切之色,一時間竟連話都說不明白。 錦衣公子亦是在看著孟江南的背影,眸中雜糅著晦暗以及胡亂,似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往事,以致他的眉心微微擰起。 少頃,才見得他輕輕搖了搖頭,嘆道:“不是她?!?/br> “可、可是公子,好像??!”衛西仍不可置信地看著已經愈走愈遠的孟江南,“像極了!” “是啊,像極了……”錦衣公子亦笑亦嘆,語氣幽幽,“要不是不可能,我也都要以為是她了?!?/br> 衛西察覺到錦衣公子的神色語氣都不對,連忙道:“公子,寧jiejie的事您別再多想,您——” “好了?!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