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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些昏昏沉沉將沈虹送走的時候,才突然想起自己沒有白禮的詳細住址。 國內這會兒是晚上七點鐘,她那個喝醉酒后遲鈍的大腦全然忘記了時差這個問題,于是給白禮撥通了視頻電話。 白禮在早上七點這個時間段屬于朦朧蘇醒的狀態,接到白惜惜視頻請求的時候,迅速清醒了過來。 她一向懂事,總是像一只膽小的小動物一樣試探著自己,然后找到一個完全不會出問題的時間,并且在征得他的同意后才會給他發視頻。 可是現在。 短短的十幾秒他在大腦里設想了很多種可能,最擔心的是——她遇到危險了。 白禮顧不得穿衣服,坐起來,直接點擊了接通。 電話一接通,白惜惜就看到了視頻里的白禮,光裸著上半身靠在床頭的樣子。 他的膚色白皙卻不失男人味兒,流暢的肌rou線條充滿了美感,八塊鼓鼓的腹肌,每一塊似乎都蘊含著巨大的力量。 他的頭發微微有些凌亂,應該是剛睡醒。 “出什么事了嗎?”他的慵懶而性感,帶著晨起的一點沙啞,像跟羽毛一樣,在她的心口掃了一下。 白惜惜的眼都看直了。 醉酒后的她坦率的有點可愛,那張紅撲撲的小臉正對著鏡頭,兩只眼睛看了又看,然后開口道:“小叔,我想摸一下你的腹肌?!?/br> 本來看她沒事,放下心來的白禮,聽到這么一句話,挑了挑英挺的眉尾,看著視頻里女孩明顯的醉態說道:“不行?!?/br> 女孩撅了下嘴,“你好小氣啊,我也給你摸摸好不好?!?/br> “嗯?” 白惜惜將身上的白色T恤掀起來,露出細白的腰肢,由于動作太大,還露出了黑色的內衣邊緣的蕾絲邊。 “你看,我雖然沒有腹肌,但是我有馬甲線哦,是不是很厲害?!?/br> “你喝了多少酒?” “也沒多少啦,你是不是以為我喝多了,我沒有!我就是覺得你的身材很好,很漂亮,一直都想摸摸看,你要是不讓我摸,我就去摸別人哼,我們學校體育部有個男生追我,也有腹肌……”她大著舌頭說道。 白禮打斷了她,“以后我不在的時候不準喝酒?!?/br> “就喝就喝就喝!”她耍賴一樣。 “喝多了就發sao,嗯?” 他的語調好像突然就變了,讓人又害怕又有點期待。 白惜惜感覺朦朦朧朧的,有種不真實感。 心口有點熱,喉嚨也有點干燥,她咽了下口水說:“只對你sao好不好……” ☆、忘帶浴巾 白惜惜第二天酒醒以后,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安上拉鏈,雖然說酒后吐真言,她怎么會這樣就把那種話說出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要崩潰了。 也不知道現在白禮會怎么看她。 白惜惜趴在床上,又一次把臉埋進了枕頭里。 腦海中不由得想起昨天他那句話。 “喝多了就發sao,嗯?” 他的嗓音帶著暗啞,眼神里仿佛有一團火焰,是她從未見過的樣子。 她也從來都沒有聽到過他說這種很明顯的類似于男女調情的話。 一直以來,他都是以一位長輩的口吻,教導她要這樣那樣。 即便是現在回想起來,她的心還是不由得砰砰亂跳。 她有點羞恥,但是也有點雀躍。 這是不是能夠證明,他終于不把自己當小孩子了? 而她心心念念的白禮,在昨天掛斷電話以后,又靠在床頭上靜坐了一會兒。 片刻后,抓了抓頭發,從被子里出來,徑直都走向了浴室。 晶瑩的水珠灑下,打濕他勻稱結實的身體,水痕沿著肌rou的形狀蜿蜒,逐漸沒入濃密的森林。 白禮并不是那么把持不住的人,可是在昨天看到她喝醉后嬌憨的樣子以后,還敢說出那種去摸別的男人的話,于是就說出口了。 沒想到的是,她聽到他那樣的話后,并沒有被嚇到,反而含羞帶怯地看著他。 想到她最后說的那句話,他感覺憋了一團火。 森林間的樹木逐漸茁壯,他將洗澡水溫度又調低了一些。 想了想,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回去過了。 之前中途回國一趟,可是她還在上課,于是他就匆忙回了家一趟就又離開了。 又是一年多過去了,家里的老人也一直打電話催促,這邊手頭的項目已經告一段落,他大概有一周的休息時間,不必像上次那么匆忙了。 洗完澡以后,他擦干凈身上的水珠,又瞥了一眼手機。 或許,該回去看看了。 這丫頭,他沒在的日子里,已經越來越不乖了。 …… 白惜惜因為那通醉酒后的視頻,好幾天沒敢給白禮發消息,關于去國外找他的想法也頓時泄氣了。 她規劃好了自己的假期時間,準備除了學習,還要找份家教的兼職。 由于名牌大學的身份和優異的成績,沒過幾天就找到了兼職,她是在網上投遞的簡歷,很快就接到了電話,在電話里溝通好周一到周五每天下午三點到五點,補習兩個小時的功課。 家長很大方,由于孩子初三,要沖刺高考,所以花了大價錢聘用了她。 一個小時三百,一天只用上兩個小時就是六百塊。 這樣一個月下來,也會有一筆很可觀的收入了。 今天是她第一天去學生家的日子,今天試課通過后,才能正式決定能不能留下來。 她按照家長給的地址,輾轉好久才終于找到了地方。 這也是一片富人區,地段堪比黃金。 她找到了門牌號,按響了門鈴。 很快,家里的傭人打開門,微笑著說:“是白小姐吧,請進?!?/br> 白惜惜點點頭,換上傭人給她拿來的拖鞋道了聲謝。 “您太客氣了,傅先生在客廳等您,請隨我來?!?/br> 她跟著傭人走了好一會兒才到客廳。 這個家大的有些空曠。 深色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一身筆挺的西裝,面前的矮幾上擺了一道茶,年齡似乎已經不小了,四十多歲的年紀,渾身上下都沉淀著成熟男人的氣質。 不過雖然保養的很好,眼角和額頭細細的紋路也暴露了他真正的年紀。 白惜惜走過去,不卑不亢地說道:“傅先生您好,我是那天跟您在電話里溝通的家教,這是我的學生證和成績單?!?/br> 傅域接過她手里的資料,隨便翻看了一下,然后開口道:“鄭慶教授身體還好嗎?” 白惜惜聽到這句話,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 鄭慶是她其中一門比較冷門專業課的導師,只要上這門課程的,就不會有人不知道他。 她笑了笑說:“前段時間病了,后半學期的課程是李老師帶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