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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惜搖了搖頭說:“我干了?!比缓笠伙嫸M。 看到白禮并沒有喝,她的表情變得憂傷,“小叔,你馬上要走了,今天就陪我喝一點嘛?!?/br> 白禮嘆了口氣,仰起脖子,也全都喝了下去。 白惜惜看著他修長的脖頸中間因為吞咽而上下滑動的喉結,覺得很性感,有一種想在上面留下自己齒印的想法。 白禮喝光以后,白惜惜趕緊移開了目光,怕被他察覺到什么。 她又給他倒了半杯,說:“第二杯,我向你承諾,我一定會好好努力,不辜負你的期待,即便是你不在的時候?!?/br> “第三杯,我希望你在國外可以照顧好自己,雖然你很厲害,幾乎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太累?!?/br> 清脆的碰杯聲,一聲接一聲,白惜惜找了很多借口,灌了白禮很多酒。 桌子上的菜幾乎沒有動,白禮看著臉頰緋紅的女孩,想著自己即將要離開,她又這么懂事,沒有哭鬧,也就都隨了她。 紅酒后勁很大,喝的時候沒什么感覺,一站起來,白惜惜就有點頭暈,站立不穩了。 但是她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她看向白禮,他一向冷白色的肌膚也泛起了一抹驚人的色彩,飄在臉頰。 那雙淺褐色的瞳孔因為醉酒而略顯迷離。 白惜惜知道他酒量不好,估摸著差不多了,趔趄著走向了他。 “小叔?” 白禮覺得自己喝的有點多,女孩靠近他的時候,他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少女身上獨有的芳香溢在他的鼻尖,清新好聞。 他轉過頭,她大大的眼睛正關切地看著他,“你沒事吧?” 白禮站起來,擺了擺手,“好了,你早點休息吧,我也要睡覺了?!?/br> 白惜惜笑了笑說:“好,晚安?!?/br> “晚安?!?/br> 白惜惜洗過澡以后,沒有穿衣服,她坐在房間一直等到了十二點。 距離剛剛喝過酒過去了一個半小時。 他這會兒應該剛洗過澡,睡下半個小時左右,屬于淺度睡眠。 白惜惜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她從桌子上拿起今天配的那把鑰匙,站在白禮的臥室門口,輕輕地打開了他的房門。 白惜惜光著腳走進去,他果然已經睡下了。 她輕手輕腳地走過去,蹲在他的床邊,抬起手在他臉上方的虛空中描繪了一下他的五官。 他真好看,整張臉精致而不失英氣,閉著眼睛的時候也少了攻擊性,柔和了他本身凌厲的氣質。 白惜惜看著他的睡顏,突然覺得很傷心。 她靜靜地看了他很久,最后下定了決心。 從地上站起來,她抬手解開了自己的浴巾。 雪白的浴巾從少女干凈而優美的身體滑落,在地上團成一團褶皺。 她小心地掀開他的被子,鉆了進去。 ☆、靈魂的共鳴 醉酒淺眠的白禮有些分不清楚夢境與現實,他感受到一個溫暖膩滑的軀體鉆到了他的懷中。 處之所及的地方,皆令人愛不釋手。 鼻尖那股清甜的味道他很喜歡,甚至想品嘗一下。 他剛這么想著,一個柔軟的東西就貼了上來,帶著幽香。緊接著,他感到一只調皮的小貓膽怯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下唇。 白惜惜試圖去親他,但是也只會用嘴貼上去,不懂得該如何繼續。 她試探著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下唇。 可是,這就夠了。 如同本能般,他攫住了她的唇,下一秒,他的舌頭就撬開了她的唇齒。 白惜惜沒有穿衣服,白禮一向喜歡果.睡,一切似乎毫無阻礙,自然而然地就要發生。 她感受到上次因為空調問題,她睡他房間時,那天早晨打在她腿上的東西,此時抵著她,氣勢洶洶,蓄勢待發。 她很緊張,還有點害怕,可是她不準備給自己留有退路,也不準備回頭。 白惜惜做好了準備,她渾身顫抖得厲害,眼神卻很堅定。 可是,白禮突然清醒了。 他今天喝的是有點多,但是不至于讓他酒后亂性,即便是夢,白禮也不認為自己是會亂搞的人,在家里讓他放松了警惕,但是察覺到異樣的時候,他還是醒了過來。 現在兩個人的姿勢非常微妙,白禮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看到身下唇紅齒白,一身皮膚柔滑得像緞子一樣的女孩,更何況,他還正抵著她。 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然后面無表情地翻下了床。 他隨手撈起一條睡袍,穿在身上,然后轉過身來看著她。 白惜惜咬緊了下唇,怯生生地打量著他的神情。 他的臉上平靜無波,但是無端讓人感覺到害怕。 “誰教你的這些?”他隨手拿起一條新的睡袍丟在她的身上,“穿上?!?/br> 白惜惜無話可說,默默地裹上睡袍,下了床。 她低著頭局促地站在墻邊,等著承受他的怒火。 可是沒有,白禮甚至聲音都沒有放大,只是非常平淡地說了一句,“你怎么變得這么輕浮,真是太讓我失望了?!?/br> 這么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宛如有雷霆萬鈞的力量。心臟似乎被抓緊,氧氣被抽干,血液甚至停止了流動。 她靠著墻緩緩地蹲了下來,雙手緊緊地揪著地上的長毛地毯,手背上浮現出纖細青白的脈絡。 鼻子酸的厲害,她眨了眨眼睛,將瞳孔中的霧氣眨掉,沒有掉眼淚。 “你覺得我輕浮、不夠矜持?!彼婚_口聲音變哽住了,輕咳了一下,將那股哽意咳掉,“可是,我只是喜歡你而已?!?/br> “白禮,我只是喜歡你而已?!彼p聲重復了一遍。 “所以,你就費盡心機地準備了今天晚上的這些東西?” 白惜惜仰起頭,看著天花板上那個簡約而精致的吊燈,將眼中快要克制不住地淚水逼了回去。 她一直都很愛哭,但是今天她不想掉眼淚了。 她“哈”了一聲。 “是啊,我一直都這么有心機,我的乖巧只是為了迷惑別人讓自己過得更好一點而已?!?/br> “還有你說你那天從福利院門口路過的時候看到了我,其實我每天都守在那里,做出那副姿態,就是期待被別人看到,然后可以帶我走?!?/br> 她笑了笑,“是不是心機很深,你一定覺得更失望了吧?!?/br> 白禮說:“這些你為了生存而耍的一些小心思,完全無可厚非,但是你今天是在做什么?” 白惜惜垂下眼睛,自嘲道:“我八歲的時候被送到了福利院,因為長相,一直有人愿意領養我,然后又拋棄我?!?/br> “你問我誰教我的這些?沒有人教我,都是我自己摸索出來的?!?/br> “我還記得第二個家庭的男主人總是用那種色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