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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畢竟她們和之前打他的那波男人都是一伙的。 他一個打幾個都不在話下,她們肯定不是對手。 幾個女生拔腿就想跑,沈虹堵在門口,“手機都給我留下!” 為首的女生滿不在乎地丟下手機,然后帶著她的朋友都跑來。 反正她們已經把視頻上傳到了學校的論壇,即便是給他們也無所謂。 秦湛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白惜惜往身上披的時候,她渾身顫抖了一下,“別碰我……不要拍我……” “白惜惜,是我?!?/br> 白惜惜聽到聲音,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她下意識地躲開了他的手。 秦湛的動作一頓,將手收回來,對沈虹說道:“你來吧?!?/br> …… 當那群小太妹離開的時候,白楚很快得知了這件事,她驚得柳眉倒豎,“你們怎么又給我惹麻煩!” “我們就是看她不順眼,她哪比得上你啊,哪哪都比不上,還那么囂張?!?/br> “你們剛轉過來,根本不知道,她背后的人我們可惹不起!” “白楚姐,你家那么厲害,有什么好怕的!” “你們根本不懂!跟我去找她道歉?!?/br> “事情都做成這樣了,道歉有什么用啊?!?/br> “論壇上的視頻刪掉!” “已經很多人轉載了,來不及了……” “你們真的是!”白楚氣的簡直要昏厥。 …… 與此同時,白楚最擔心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當白禮接到沈虹的電話時,順手打開了學校的論壇,看到已經被頂到熱門的帖子。 穿著校服的女孩被幾個人像一只雛鳥一樣被撕扯著,一頭整齊地頭發凌亂地散布在臉頰,她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服不想被撕下來,可是終究寡不敵眾。 白色的內衣在撕扯間露了出來,女孩大片白皙的皮膚暴露在鏡頭中,她們掐著她的皮膚,掐出了一片片的青紫。 “不要……別碰我……不要拍……我真的沒有跟他在一起……嗚嗚……” 女孩嗚咽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她的頭發被人揪起來,有人拿著手機,給她滿臉淚痕的臉來了張特寫。 她們囂張地笑聲跟女孩的無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隨著進度條的拉動,白禮那雙淺褐色的瞳孔里,醞釀起了黑色的風暴。 “通知技術部門,把所有這個視頻源全部給我下架,聯系論壇工作人員,只要是發關于這個視頻相關的帖子,統一攔截?!?/br> 他披上大衣,面無表情地下了樓,啟動車子,絕塵而去。 ☆、處理傷口 白禮驅車趕到學校時,白惜惜還縮在衛生間不肯出去。 秦湛守在門口,沈虹再低聲安慰她,可是她就是抱著腿一動不動地坐在角落。 穿著大衣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進來的時候,秦湛被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只這一眼,就覺出了兩人的差距。 他一句話都沒說,就讓他感覺到無地自容。 白禮走到白惜惜的身邊,那雙溫厚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肩頭。 白惜惜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猛得抬起頭來。 他蹲在地上,將身上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走了,我們回家?!?/br> 白惜惜呆傻的神情隨著白禮的到來變了,她的嘴唇抖動著,通紅的眼眶流出了大顆大顆的淚珠,“小叔——” 她終于開口說話了,宛如終于找到可以庇護她的人一般投進了他的懷抱。 秦湛看著她的表情,還有什么不懂的。 白禮將白惜惜裹好抱起來,經過秦湛身邊的時候,語氣無喜無怒地說了一句話。 “如果收拾不好自己身邊的事情,就不要拖無辜的人下水?!?/br> 秦湛臉上瞬間青紅交加。 他的拳頭握得緊緊的,不止是今天這件事,他還看到了他和男人之間的差距,還有白惜惜的態度。 這讓他沮喪,也讓他堅定。 渾渾噩噩且自暴自棄度日的他,有了目標。 …… 白惜惜受到了驚嚇,一直到了車里還拉著白禮的衣服不肯撒手。 “沒事了?!彼麑⑺诺礁瘪{駛,她可憐兮兮地拉著他的衣角不肯松手。 白禮嘆了口氣,俯身將安全帶給她系好。 回到家以后,白惜惜還是寸步不離地跟著他,白禮無奈,“先去洗個澡,然后我幫你上藥?!?/br> “我害怕……”白惜惜小聲說道,垂著腦袋,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白禮拍了拍她的腦袋,“沒事了?!?/br> 白惜惜的手攪著衣擺,黑白分明的瞳仁里滿是擔憂,“可是……可是那個視頻……我……” “放心,我都會解決?!?/br> 他這么一說,她就真的安心了。 在她的眼里,白禮就是無所不能般強大的人物。 白惜惜走進浴室,將水放好,然后坐進了浴缸。 身上很多青紫的地方,還有一些被她們指甲刮破皮的地方,被熱水一泡,更痛了。 她身上還有很多臟兮兮的灰塵和腳印,都是在推搡時被她們踢的。 清洗的時候,她小心避開傷口的位置,洗了將近一個小時,終于洗完了。 她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白禮就坐在沙發上,面前擺著醫藥箱。 她身上的傷口雖然不重,但是很多,幾乎遍布了整個后背和四肢。 當小姑娘裹著寬大的浴巾熱氣騰騰的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白禮發現自己想事情想的簡單了。 她身上的淤青遍布全身,胳膊和肩膀他還能幫她擦,可是再往下一些,怕是不太方便。 白惜惜察覺到了他的猶豫,卻并沒有說出來,她表現出一副落落大方的樣子,將后背對著他說道:“那就拜托小叔幫我擦一下后背吧,別的地方我夠得到,可以自己來?!?/br> 看著小姑娘坦然的樣子,他覺得自己反而多慮了。 他卷了卷白色襯衣的袖口,拿起酒精棉,開始擦她身上破皮的地方。別的倒還好,其中有一道直接從肩胛骨滑到了看不見的地方。 “我還是找個醫生來幫你吧?!卑锥Y將手里的酒精放下說道。 白惜惜咬了咬下唇,轉過身來,“我沒關系的,這點小傷不至于這么麻煩的,不行我自己來吧?!?/br> 她端起酒精向自己屋里走去,但是并沒有關門,她對著梳妝臺將自己四肢的部位都擦好了以后,艱難地想要擦背后的那道比較嚴重的傷疤。 可是根本不可能夠到。 她將酒精瓶放下,準備放棄。 “還是我來吧?!?/br> 果然不出她所料,他最終還是決定幫她。 她趴在床上,身下是柔軟的床墊,后背一片清涼。 在浴巾的里面,只有內褲,沒有辦法穿上件。 所以,當她的浴巾被小心翼翼地卷下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