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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漂亮?!?/br> “不是,他只把我當小孩子?!卑紫Оl了個沮喪的表情包。 沈虹回了個睿智推眼鏡的表情包,回復:“那就讓他發現你已經長大了,是個女人了?!?/br> ☆、想吻他 白惜惜從秦湛家出來的時候,還一直想著沈虹的話。 秦湛覺得兩大袋子東西她提的實在困難,于是決定幫她送回家。 他看著她一路心不在焉的樣子,沒好氣地問道:“喂,你剛才說你喜歡的那個男人是誰???” “???我只是隨便問問?!卑紫Т髧?。 “騙鬼呢?!?/br> 白惜惜鼓了鼓腮幫,“說了你又不認識?!?/br> “他比你年齡大很多嗎?” “嗯……” “你喜歡老男人啊?!?/br> “他不老!”白惜惜著急地反駁,然后又惆悵道,“是我太小了?!?/br> 秦湛斜了她一眼,“老男人有什么好的,同齡人不香嗎?” 說話間,已經到單元樓下了,白惜惜從秦湛手里奪過購物單,“我都說了,他不老,是成熟,成熟你懂嗎?哼?!?/br> 她說完氣哼哼地進了電梯。 回到家以后,房間還是靜悄悄的,現在已經下午三點鐘了,白禮還是沒有起來。 于是,她又等了兩個小時。 白惜惜感覺他這一覺睡的有點長。 她站在他房間的門口,輕扣了兩下,等了片刻,可是里面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小叔?你醒了嗎?我想問問你晚上要吃什么飯?”她開口試探道。 可是沒有回應。 白惜惜轉動了一下門把手,門并沒有反鎖,她推門進去,發現白禮還在床上靜靜地躺著。 “小叔?” 她又叫了他一聲,走近了才發現,他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白惜惜用手碰了一下他的額頭,溫度有些高,好像是發燒了。 連日來的奔波,他三天只在飛機上睡了個把小時,多日的連軸轉,終于將他的身體擊垮。 他睡得很沉,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疲勞還是發燒造成的。 也或許是因為太過疲勞,導致的免疫力下降,才發熱的。 白惜惜從柜子里找到家里放著的常備藥品的箱子,里面有感冒藥和退燒藥。 她看了看說明書,取出兩粒,然后接了杯溫開水,想要喂他吃藥。 可是看著他昏睡不醒的樣子,她犯了難。 該怎么喂他吃藥呢? 腦海里突然想起了電視里嘴對嘴喂藥的情節,她臉一紅,趕緊將自己的胡思亂想甩出去。 “小叔?小叔?” 她輕輕晃了晃他的肩膀,白禮終于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里布滿了紅血絲,看起來非常疲倦,凌亂的頭發散布在額頭,堪堪遮住眼睛。 他坐起來捏了捏眉心,“現在幾點了?!?/br> “已經晚上六點鐘了?!?/br> “嗯?!彼麖谋乔焕锇l出一聲簡短的回應。 白惜惜一只手端起水杯,另一只手握著藥,攤開手掌遞給他說,“你好像發燒了,吃了藥吃點飯再睡吧?!?/br> “好?!卑锥Y也覺得自己的身體比往日沉重了不少,他接過她手里的水杯,然后將白色的退燒藥片從她的掌心拿出來。 他的指甲修剪的干凈整齊,指腹在拿藥片的時候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的掌心,微微發癢。 白惜惜將手放下來,微微緊握,仿佛是想留住這點小小的親密。 吃過藥以后,他靠在床頭上,深藍色的床頭將他的膚色襯托得更加蒼白。 臉頰上的那抹紅暈也尤其明顯。 白惜惜一直覺得他整個人都是一個情感很淡漠的人,他的表情甚至一直都是一成不變的,很少有太大的起伏。 這就讓她感覺很難和他有什么親密的感覺。 而且他一直都很強大,她在他身邊似乎只是個隨手救下來的,仿佛并不值得一提的物件。 可是現在,他生病了,她第一次發現自己也能照顧他,并不是那么沒用。 她在廚房熬了些小米粥,當她端著碗進來的時候,白禮就在這個等待的時間又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好像在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她把粥放在床頭柜上,又端了一碗小青菜。 白禮看她直接端進來了,感到有些好笑,“我可以下床,沒有那么嚴重?!?/br> “沒事的,你慢慢吃,等下我來收拾?!?/br> 白禮將電腦放在一旁,端起了那碗還冒著熱氣的小米粥。 他修長的手握著碗的底部,手背上骨骼的走向清晰,過于蒼白的手和白色的瓷碗幾乎融為一體。 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白禮即便是在吃飯的時候,眼睛也在盯著電腦,是不是地騰出一只手敲打兩下鍵盤。 白惜惜安靜地坐在一邊,等他忙完以后才開口說話:“感覺你真的很辛苦呢,你的公司都做的這么大了為什么還要這么辛苦,賺錢也要當心身體啊?!?/br> 白禮眉尾微微挑了一下,看了她一眼,語重心長地說道:“當經濟效益累積到一定程度,必然需要承擔社會效益,想要走的長遠,這兩點就都不能丟下,我現在面臨的已經不是簡單的收益問題,而是背后幾十萬員工和他們的家庭,大的企業一旦崩頹,帶來的將是非常嚴重的后果,所以,我現在的目的是賺錢,但不僅僅是賺錢?!?/br> 白惜惜聽的一知半解,她懵懂地點了點頭。 白禮吃好以后,白惜惜將碗筷拿走,說:“即便如此,也要當心身體吧,不然怎么走的長遠呢?你倒下了會有人接替你,員工的生活也會正常運行,但是你如果倒下了,我……” 她抿了抿嘴,鼓起勇氣道:“我的世界也會崩塌?!?/br> 白禮本來正準備去拿電腦,聽了她的話以后,輕笑了一聲。 是啊,這里還有個人,全身心的依賴著他。 生病的他本就比平日里看起來柔和了不少,這一笑,讓他仿佛更年輕了幾歲。 脫去被冰冷的西裝包裹的鐵甲,他就像一個二十四五歲的普通青年一樣,鮮活而且讓人覺得不那么難以親近。 “好?!彼麑㈦娔X扣上。 “晚安?!卑紫С鲩T的時候說道,“四個小時以后還要吃一次藥,我晚點來叫你?!?/br> “嗯?!?/br> …… 凌晨十二點鐘。 白惜惜準時起來,將藥和水準備好,輕手輕腳地進了他的房間。 男人睡得深沉,為了不太過刺眼驚醒他,她隨手打開了墻壁上的一盞小夜燈。 小夜燈散發出來的昏黃光暈,將房間照亮。 昏昧的光線打在男人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白惜惜伸出手準備去推他的肩膀叫醒他,可是她看著他被宛如被精雕細琢的五官靜靜地沉睡時,她的手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