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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名下盛川集團的商談,盛川集團的CEO白禮一直都很神秘,他向來不出席任何需要露面的活動,也不允許任何雜志上刊登他的照片。 可是他卻是亞洲最杰出的商業大亨,手里更是握著半個亞洲的金融資源。 自己……怎么會得罪上了這么一號人物? 黃方斌倒在地上,面如死灰。 白惜惜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后,看著男人清瘦卻挺的筆直的背脊,矜持貴重。又想到剛才他打架時利落又狠厲的模樣,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她從來沒有想過一向穩重的幾乎有些過頭的白禮打起架來竟然像變了個人一樣。 西裝暴徒,這個詞語可以非常貼切的形容他剛才的樣子,但是他很快就恢復了那副冷漠的模樣。 白禮整理了一下袖口,撫平身上不存在的褶皺,那雙淺棕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令她有些心慌意亂,只好低下頭去不看他。 “抬起頭?!?/br> 他清清冷冷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懾力。 白惜惜只好抬起頭,看著他嚴肅的神情,心下忐忑,小聲叫了聲:“小叔?!?/br> 白禮看到她被扯得亂七八糟的裙子,將身上的深黑色西裝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細微的廣藿的味道從他的衣服飄到了她的鼻尖,她感覺自己好像那天置身于他的懷抱中一樣。 她個子屬于女生中的中等個子,可是白禮的身軀已經被歲月拔的很高,所以他的西裝外套披在自己身上,直接遮住了她的大腿。 “你來這里干什么?”白禮終于開口了,聲音低沉,面上似乎帶了一些不滿,也或許是她想多了,畢竟他看著她時一直都是這種皺著眉頭的狀態。 “今天同學聚會,我跟著同學一起來的?!卑紫÷暯忉尩?。 白禮看著面前少女衣衫不整的模樣,“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br> “欸?好?!卑紫Р桓疫`背他,“我去把我的手機和包拿出來?!?/br> “哪個包廂?” “505?!?/br> “走吧?!?/br> 白禮一副準備跟她一起過去的模樣,她也不好說什么,只好跟在他的身后向505走去。 到了門口,白惜惜連忙說道:“您在門口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出來?!彼峦瑢W們看到他自己不好解釋。 白禮微微頷首,示意她趕緊進去。 白惜惜進去后同學們正嗨的不行,于是她就跟孫曉云解釋了一下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先離開了。 孫曉云本來也有點醉醺醺的,說要司機送她,白惜惜堅定地拒絕了說自己打車回去。 “那好吧,你上了車,把車牌號發給我記得不?” “嗯嗯?!?/br> “那路上小心啊?!?/br> 白惜惜朝她擺了擺手就轉身離開了,遲鈍的孫曉云終于發現她身上多了件西裝,妝也花了,趕緊扔下爆米花追了出去。 “噯,惜惜?!?/br> “嗯?”和白禮正朝門外走去的白惜惜回頭看著追出來的孫曉云問道,“怎么啦?” 孫曉云看著站在她身邊的男人,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這位是?” “啊,是我的……小叔?!?/br> 白禮沖著她點了點頭,“幸會?!?/br> “幸會幸會?!睂O曉云擠眉弄眼地對白惜惜說,“我還擔心你發生什么事了,這我就放心了,你早點回去吧?!?/br> “好,你們也不要太晚?!?/br> “安啦安啦?!睂O曉云擺了擺手回到了包房。 司機潘師傅將車從車庫開了出來,已經在正門口候著他們倆了。 白惜惜和白禮都坐在后排,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在這密閉的空間里讓人無端生出一絲緊張。 她水紅色的長裙下的大.腿旁邊不到十公分的距離就是他西褲筆挺的雙腿,紅與黑,整潔與凌亂,形成了鮮明令人矚目的反差。 與白惜惜這邊的緊張完全不同的是,白禮似乎有些累了,他非常放松地靠在高檔皮質沙發的座椅靠背上,閉著眼假寐。 窗外的路燈一盞一盞地后退,她偷偷轉過頭去看他,明暗交織的光影從車窗掃進來,映在他那張英俊的有些過分的側臉上,干凈的下頜線延伸到打得整整齊齊的領結,露出隱約可見的喉結的凸起,無端生出一種誘人感。 似乎是覺察到了她的目光,他濃密的睫毛顫動了兩下旋即睜開了眼睛,在黑暗中,顯得更加冷淡。 他轉過頭來,對上了她的眼睛。 白惜惜猝不及防被逮了個正著,趕緊低下頭,臉頰上升起了高熱,蒸紅了她的臉頰。 她在心里慶幸,還好現在是夜晚,車里只有駕駛那里有一盞非?;璋档男?,所以掩蓋住了自己的尷尬。 可是白禮似乎并不打算放過她,他慵懶地側過頭,看著垂著頭像一只鵪鶉一樣地少女問道:“你剛才在看什么?” 唇齒間有紅酒的味道溢出,她才驚覺原來他也喝多了。 ☆、讓我和你住一起吧 “沒、沒看什么?!卑紫暼缥脜劝汩_口說道。 白禮突然抬起了手,她看到他的影子動了,于是趕緊轉過頭來想看他要干什么,卻沒想到他的手直接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白禮本來是看到她頭發上沾上了一個不知從誰身上掉下來的亮片,想伸手幫她拿掉,可是沒想到她會突然轉頭,于是他的手就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白惜惜頓時愣住了,剛剛緩和下去的紅暈又燒了起來。 他的手指冰涼,骨節分明,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那根yingying的指骨在她的臉上按下一點凹陷。 不明白他的意圖,白惜惜睜大了雙眼看著他。 隔著幽暗的燈光,少女白嫩的雙頰好像燃起了火燒云,配上那雙黑的發亮的眸子,呈現出一種瑰麗的美感。 他的手頓了頓,然后往上伸去,拿下了她頭頂的亮片。 白惜惜這才反應過來,從他手中將亮片接過,小聲地說了聲:“謝謝?!?/br> 車子行駛到她現在住的小區,白禮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淡淡地囑咐了她一句“上樓的時候小心”就離開了。 白惜惜看著漸行漸遠的汽車,才后知后覺地發現他的西裝外套還在自己的身上。 在她準備上電梯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個拐角處冒出來一個穿著衛衣還帶著連體帽的男人。 他低著頭也不按樓層,也不說話,還帶著口罩,白惜惜覺得有點奇怪,因為她們這個小區上樓要刷電梯卡的,每個人的卡只能刷到自己的樓層。 電梯門已經關了,大晚上的,她有點害怕也不想多事,于是刷了卡想趕快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二十六層還有一段距離,她跟這個陌生的男人站在一起感覺毛骨悚然,片刻后,終于到達了她的樓層。 在電梯門打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