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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落了,也就打算回家了,畢竟馬上過年了,她也歸心似箭。 顧清溪感念李慧錦幫了自己大忙,畢竟這個時候,沒個信任的人在身邊,她終究不安,有她陪著自己說話照顧自己好多了,于是在她臨走前,托人幫訂了火車票,又買了一些首都特產以及送給她父母的補品等。 顧清溪不缺錢,蕭勝天習慣在抽屜里放一些現金,除了現金,他還給她一個存折讓她以備不時之需,這次給李慧錦買的補品,都是最好的。 李慧錦看到顧清溪竟然給她準備了一大堆的禮品還有特產,嚇了一跳,覺得太多了,自是覺得太破費了,不過顧清溪執意讓她拿著,她也就只能帶回去了。 送走了李慧錦后,顧清溪回到家,想著自己哥哥去接蕭勝天了,自然是期待不已,覺得他受了大苦頭,又怕他在里面遭罪了,畢竟這年頭,你進去了,人家可能上來把你揍一頓都可能。 她便想著給他做點好吃的,接風洗塵,試著做了紅燒魚,做了糖醋排骨,做了涼拌黃瓜,地三鮮,以及另外幾個素菜,又去外面要了一份地道的烤鴨,最后都放一起,竟然滿滿的一桌子。 忙著做飯的時候,她總怕他們回來了自己還沒做好,到時候還得等,可做完了后,他們還沒回來,她又開始擔心了,開始不住地往窗外看。 到底是怎么了,又出事了?還是因為什么耽誤了?按說這個時候應該到家了啊。 正忐忑著,突然聽到門鈴聲,趕緊過去,果然是哥哥和蕭勝天。 蕭勝天其實倒是還好,胡子刮得干凈,頭發整齊,身上衣服要和整齊,眉眼間帶著笑,看著哪里像是被審查出來的,簡直像是剛逛街回來。 顧清溪有些意外,顧建國忙笑著說:“給我們做飯了嗎?餓死了?!?/br> 顧清溪便趕緊讓他們進來:“菜做好了,見你們總不回來,便放鍋里熱著,你們等等,我馬上端上來?!?/br> 蕭勝天便過去也幫著弄,顧清溪低聲說:“你先去洗把臉,然后歇一下吧?!?/br> 蕭勝天抬眸看她,看她一汪眸子溫柔得仿佛春日的一汪水,他心里一動,笑了下:“好?!?/br> 顧清溪進了廚房,那些菜盤子都是放在鍋里慢慢保溫著,如今拿出來正好,她將盤子陸續端過去客廳餐桌,這個時候兩個男人去洗手洗臉。 她這里速度快,都端過來的時候,那邊也就是剛坐下。 顧清溪拿來一瓶茅臺酒,這酒還是之前蕭勝天買的,放那兒一直沒喝,如今開了,給兩個男人各斟一杯,自己倒了一點果汁來喝。 顧建國嘗了一口菜,味道不錯,有些驚訝:“清溪,這是你做的?” 顧清溪:“怎么,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笨嗎?” 顧建國忙道:“沒有,沒有,就是沒想到,味道還不錯?!?/br> 顧清溪噗嗤一聲笑了。 其實味道也一般,她坐起來笨拙,也是摸索著來,不過好在,食材好,稍微做做,也能多少像個菜了。 一時三個人舉杯慶祝,慶祝蕭勝天順利回家。 吃飯間,自然說起來很多,顧建國話多,說起這次的事,被人舉報的事總算是了結了,建筑公司被人家查了一個底朝天,除了舉報拿去的砂漿有問題,其它已經用上的,比例都是符合標準的,于是這就是不了了之了。 至于為什么那砂漿竟然有問題,顧建國咬牙切齒:“這就是有人混進工地上對咱進行陷害吧,這招太狠了!” 此時的蕭勝天卻是沉穩冷靜得很:“這個不用急,我明天先去一趟醫院,再去了解下情況?!?/br> 他已經聽顧建國說過,工人先離開了,但是所有大小工頭全都在,包括監理也在,他雖然全身而退,但這件事還是得查。 顧建國見此,也就不提這茬了,反而問起醫院的事了。 醫院里,人家受傷的工人還躺在那里,聽說渾身沒法動彈,什么都要人伺候著,八十歲的奶奶哭得要死要活,昨天還暈過去,跟著一起治,結果一查發現,這老太太身上毛病真不少,人年紀大了,器官衰竭,全都是問題。 蕭勝天:“既然出了這件事,就給治,他們愿意住院,那就一直住,住一年,我出一年的錢,賠償等出院再談?!?/br> 顧建國呵呵一聲:“這家子也不是什么好貨!” 蕭勝天卻道:“他們怎么辦事,是他們的問題,我們怎么辦事,是我們的問題?!?/br> 顧建國嘆了口氣:“你也太好說話了!” 一時吃完飯,兩個男人喝得都有些醉意,顧清溪收拾了次臥,讓顧建國住,誰知道顧建國推辭了,說他打算去體驗下人家“新開的那家賓館”,堅持沒住。 顧清溪沒法,也就隨他去了。 回來后,她嘆息:“我哥這性子,也真是——” 誰知道她說著,就見蕭勝天眸中含笑看著她,卻是別有深意。 她怔了下:“怎么了?” 蕭勝天:“估計他是想讓我們好好相處,怕不方便?!?/br> 顧清溪聽到這個,頓時懂了,懂了后便有些臉紅。 自己哥哥是想著自己和蕭勝天分別數日,自然是想念得很,難免有些動靜,但是這里的房子可是和他們農村房子不一樣,房子不夠寬敞,隔音效果也不好,怕自己和蕭勝天不自在。 顧清溪面上微紅,睨了一眼蕭勝天:“別瞎想了?!?/br> 她這里還懷著,總不至于怎么樣,雖然她早已經過了頭三個月,沒什么大要緊,但她一直很小心。 蕭勝天卻走上過來,大手落在了她肚子上:“咱們的寶寶,這幾天安分嗎,讓你難受了嗎?” 顧清溪低垂著眼睛,眉眼柔順如水:“沒有,他很體貼我,知道這幾天心煩,一直很乖?!?/br> 蕭勝天聽到她說“心煩”那兩個字,自然是有些歉疚,一時將她攬?。骸扒逑?,還是我自己不夠細心,倒是連累你跟著我擔心,我聽陳全說了,你沒少來回奔波,這么冷的天,你大著肚子,吃了不少苦頭?!?/br> 顧清溪這幾天,自是揪心得要命,生怕他有個什么不好。 他上輩子是何等樣人,如果這輩子卻不一樣了,哪怕明知道不同的一生有不同的軌跡,但還是會擔心,擔心是不是自己的緣故影響了他的事業發展。 如今他沒事,終于放心了。 于是她輕笑了下,溫聲說:“你沒事就好,你沒事,我和孩子就都好,如果你萬一出什么事——” 說到這里,她語音轉低。 這幾天,一直硬撐著,在工地,在家里,都是撐著,不會表現出一絲脆弱,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到底有多怕?,F在沒事了,硬撐著的那根弦崩開了,她整個人都松懈下來了。 蕭勝天一把將她抱住了。 她如今肚子越發凸起,不敢抱得特別實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