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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是賠了點錢?!?/br>許海棠說完,不禁唏噓。李大健這個人蠻好的,村子里的人都挺喜歡他的。“你怎么不早點打電話給我!”許仲卿聽了立即出門去找李大健。農場離李大健家不遠,很快許仲卿就到了門口。他拉門進去,家里靜悄悄的,好像沒人在,“李叔?你在嗎?”好一會,屋里才傳來李大健的聲音:“小許???你快進來,我在呢!”許仲卿推門進去,李大健正拄著拐杖從房間里出來。“小許,聽海棠說你去參加畢業典禮了,好玩嗎?”李大健還是笑嘻嘻的,似乎沒被辭退的事影響。“李叔,我剛回來聽海棠說……”“李叔沒事!不就是辭退嗎?東家不打打西家,反正都是打工!正好呢,我趁這段時間在家休息,也可以多陪陪你嬸嬸?!?/br>李大健說得輕描淡寫,但從他聲音里,許仲卿還是聽出了幾分不舍。許仲卿見他心情還好,便道:“李叔想得開就好?!?/br>忽地,許仲卿腦子靈光一閃。他現在農場里只有自己和許海棠,說實話,隨著農場里的東西越來越多,只有兩個人肯定是搞不定的。這么一想,許仲卿眼神火熱的盯著李大健,“李叔,那個……我有個不情之請,等你傷好了以后,我想請你到農場幫忙?!?/br>“???”李大健也有點楞。去農場幫忙這事,他還真的沒想過。不過回頭一想,許仲卿這孩子想法多,那玫瑰花不就折騰出好幾樣新花樣了嗎?聽說還賺了一筆錢呢!豐收農場在他手里肯定會比在老許手里強的。再說了,許仲卿年紀小,他自小看著他長大,要是能幫他也會幫。“李叔,你答應了吧!你看我多忙啊,一個人累死累活的,要是你在的話很多地方我就能松口氣了?!痹S仲卿勸說。李大健看眉清目秀的許仲卿,臉上露出笑,“行!我答應你。不過啊,你到時候可別嫌棄我啰嗦??!”“當然不會了!農場的收益不差,工資按照你之前的給你!”“不行不行!”李大健忙拒絕,他在酒廠做主管,工資不低的,可許仲卿這農場剛起步,用錢的地方還很多呢,哪能拿這么多錢呢!“小許啊,你聽叔的……”……最后許仲卿拗不過李大健,比他之前的工資低一點才肯來。許仲卿也答應了。兩個人約定,等李大健傷好了就馬上去農場。許仲卿走的時候,剛好羅巧回來,許仲卿挺累的,打了個招呼就回去了。等人了,李大健把這事跟羅巧說了,羅巧這回沒反對,反而道:“在這也好,離家近,我也能天天給你做飯吃!”“你不反對了?”“反對什么??!小許啊其實人不錯的!我看得出來,他對也是真心的,我怎么可能還抱著以前的態度??!”羅巧說完,忽地嘆氣道:“都是一家人,怎么的小許這么好,那個許德慶……”說到許德慶,李大健皺眉。這些日子許德慶莫名的沒有鬧幺蛾子,真是奇了怪了!許仲卿回到農場休息了一下,晚上下廚做了一人一狗的飯菜,在葡萄架下吃飯,看月亮。晚上,微風吹來,除了不同的花香就是淺淺的藥香味。玫瑰吃幾口,汪汪喊幾聲。總是如此,許仲卿還是覺得安靜得過頭了。想想王翰和沈陸在的時候多熱鬧??!“哎!被惱慣了我居然有點想念那兩個臭小子了!”許仲卿摸著玫瑰的腦袋,剛感嘆完,王翰的電話就來了。王翰打的是視頻電話,一接通爽朗聲音傳來:“許哥,我是小翰?!?/br>“嗯,怎么了?最近在學校好嗎?”“不好!為了期末考試,我連直播都不能上了,我微博上的粉絲每天都嗷嗷叫著讓我營業呢!”王翰憂愁的說完,又問:“許哥,你前兩天是不是去我家了?你去我家怎么不告訴我啊,還偷偷給爺爺帶好東西吃?!?/br>許仲卿笑笑,眉眼彎起來,“給你爺爺帶的野人參,湯好喝嗎?”王翰舔舔唇,小雞啄米般點頭,“好喝好喝!許哥,你要是挖到野人參了,你先存著,等放暑假了我馬上飛過去,你可千萬別給我爺爺了,他小氣得很,居然瞞著我偷偷自己喝!”許仲卿還是笑。王翰跟王建國可真是一對活寶爺孫,真是可愛。他正準備開口,王翰突然問:“許哥,你身后放的事什么???”許仲卿回頭,看到一箱箱的藥材,微笑道:“準備上新的東西?!?/br>“哇,我能吃嗎?”王翰饞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在豐收農場呆了一段時間,已經把他的舌頭養嬌貴了,現在吃學校飯堂的東西,簡直就跟豬食一樣??!“不能!這是給女孩子吃的!”“許哥……”王翰哀嚎,接著聽到許仲卿道:“不過我可以給寄人參,讓你煲湯喝?!?/br>“哦也!許哥,你別忘了沈陸那份??!對了,最近沈陸可用功了,每天都在補習,他說一定要一次性考過,絕對不要重考!”許仲卿笑得更歡樂了,“那你還不趕緊去復習,要是你掛科了,就只有小陸能過來玩了!”王翰一聽,麻溜的掛了視頻。被王翰這么一鬧,剛才覺得寂寞的許仲卿瞬間覺得熱鬧了。晚上,許仲卿很快入睡。但他卻做了個噩夢。夢里他又回到了他死那天,他看見了玄色衣袍的傅景容,手里抱著滿是鮮血的他。傅景容喊著他的名字,那雙深邃的眼睛像是寶石般滿是星輝。“許仲卿!許仲卿!”他喊他,但他沒有回答。因為許仲卿已經死了。忽地,一道寒光閃過,長刀劃過他的背,留下一條長長的口子,霎時鮮血飛濺。有人過來了,朝傅景容喊:“大人,許大人已經死了,我們的人頂不住了,快撤!”“不行!我要帶他走。他死了,我也要把他帶走?!?/br>許仲卿不懂,他的聲音為什么那么的堅定。他明明已經死了??!“大人,帶著許大人多一分累贅,我們……”那人的話還沒說,便被傅景容狠狠甩了一個大嘴巴子,口吐鮮血。他抱著他,長刀相向,威風凜凜。縱使他身上滿是鮮血,縱使他的手臂已經皮開rou綻,他還是沒放開他……“??!”許仲卿驚呼一聲,滿頭是汗的從床上驚醒。他從床頭抓起手機,滴滴滴的找到傅景容的電話,他想問他為什么,他們不是敵人嗎?為什么死也要帶著他的尸體走呢?滴滴滴的電話按下去,許仲卿被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