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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意:……???我如果有錢一定要換一個能把原因說明白的系統。系統自動回復:你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宿主了,可以自己獨立猜測主角的心思了。宋知意:滾!然而宋知意思索很久,還是不知道他到底哪里給兩個徒弟帶來不安全感了。很快仙門大會便正式開始了。面對著練武場的觀賞臺坐著的是五大門派的宗主或者掌門,江若瑤也在其列。不過由于長嵐宗是東道主,所以由長嵐宗的掌門首先進行講話,再由其他門派的代表講話。而后便是由主持大會的長老宣布今年的比試項目。這時候眾人才開始好好聽長老的話。今年的仙門大會分成四個項目。分別是爭奪賽,對決賽,挑戰賽和才藝展示。前三個項目說白了就是變著花的打架,由于時間問題,前兩個項目每個項目都用時一日,最后兩個項目一日。爭奪賽為全部報名參加的選手進入一處靈氣充沛的秘境之中,秘境里有事先藏好的五百顆靈力珠。所有選手先尋找藏在秘境的靈力珠,待所有靈力珠都被找到便發信號進行搶奪。在規定時間內被搶奪走所有靈力珠的人會被直接淘汰,獲得最多靈力珠的人即為獲勝。也可以組五人以內隊伍,隊伍一起進行搶奪。這規則已經很是明確的,進入秘境之后會有大面積的水鏡,讓眾人觀看。宋知意記得,就是在秘境之中楚西洲救了阮惜惜一次,兩個人一起組隊,這才漸漸走到一起的。希望這一次楚西洲別碰到這個作天作地的阮惜惜。時間差不多了,楚西洲和蕭不歸紛紛站起來向宋知意告別。“好好比賽,你們兩個畢竟都是長嵐宗的人,要互相扶持,若是碰到師弟師妹也可幫助一下?!彼沃鈱λ麄儍蓚€十分放心,畢竟是主角和反派,無論做什么都必然會成功,更何況天賦擺在這里,比他們修為高的可沒有幾個。“是,師尊?!眱蓚€徒弟異口同聲道。另一邊顧端也囑咐結束,四人一起走到了秘境入口處等待著。在另一旁的阮惜惜也帶著蝴蝶澗的幾個女修過去。等參加的所有人都到齊之后,由長嵐宗的長老宣布了開始,秘境入口打開。楚西洲和蕭不歸互相對視一眼,一起踏進了秘境入口。與此同時觀賞臺上的巨大水鏡也有了圖像,宋知意還是無法避免的有些擔心兩個徒弟,追著水鏡看著兩人的行蹤。秘境的場景是一處野山深林,時辰與外界是一致的。不過因為樹木茂密顯得略微有些暗。靈力珠是靈力壓縮而成,本身便是靈力,所以實力越是強橫便越容易感應到。這點技巧對楚西洲和蕭不歸來說并不難,所以一上場便找到了三四十顆靈力珠。不過重頭戲也并不在此處,而是在最后的搶奪上。過了大約半個時辰,靈力珠便被全部找到,開始了大哄搶。喬楹和林寒蘇是一隊,楚西洲和蕭不歸是一隊。他們都是長嵐宗最頂尖的弟子,自然成績不俗。直到蕭不歸那一對遇上了阮惜惜那一隊。碰上的時候比賽已經接近了尾聲,蕭不歸二人埋伏在樹上,正巧碰上楚家楚漾堵住了阮惜惜的退路。“原來是蝴蝶澗的惜惜師妹,不如你同意了婚約,同我組隊,哥哥帶你出去?!苯涍^這么多年的成長,楚漾如今也成熟了不少,一身黑衣站在阮惜惜面前,只是目光十分露骨,顯得有些油膩。在長嵐宗拒絕楚漾之后,楚漾求爺爺告奶奶的拜入了排名第三的天山門,在師兄的帶領下才走到這一步。他早就瞧上了蝴蝶澗的阮惜惜,所以特地帶著人過來埋伏。蝴蝶澗的都是女修,體力本來就不足,也折騰了快一日的時間,早就疲憊不堪,根本無法抵擋楚漾。“哼,休想!”阮惜惜心比天高,怎么可能同意。“那……便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背冻鲆唤z陰沉的笑容,抽出了手中的長劍。蕭不歸同楚西洲對視一眼,眉毛微挑?!皫熜植簧蠁??這可是你家的人?!?/br>楚西洲伸手拍了一下蕭不歸,“他們可不是我家的,不過收拾一下也不麻煩,畢竟答應了師尊要拿第一?!?/br>于是二人從樹梢上輕盈一躍,跳到了地上。“楚漾,這么多年不見,你還是這么……無可救藥?!背髦尢聛淼臅r候順手抽出了武器長棍,露出一臉意味莫名的笑容。蕭不歸跟在他身后,一柄折扇輕輕搖晃著。“你是……楚西洲?”楚漾只覺得眼熟,仔細打量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楚西洲?!澳恪阋詾槲遗隆履悴怀??!?/br>話都磕磕巴巴了,還說不怕。楚西洲低頭笑了一聲,提著長棍便沖了上去。宋知意在外邊看著,心卻懸了起來。他倒不是怕楚西洲打不過,他是怕阮惜惜這就纏上楚西洲!正如宋知意所料,楚漾作為一個炮灰,被楚西洲在五招之內直接打到吐血求饒,身后的那群嘍啰也被蕭不歸干凈利落的收拾干凈,爬都爬不起來。此時場內只剩下了楚西洲和阮惜惜兩支隊伍,只要再打敗阮惜惜就可以奪得冠軍。然而在秘境之中。“多謝楚師兄拔刀相助?!比钕Э粗髦薷蓛衾涞膭幼餮矍耙涣?,上前兩步走到楚西洲面前?!叭舨皇浅熜?,今日我們便要輸在此處了。楚師兄真是厲害?!?/br>“沒有,這是應該做的?!背髦撄c點頭,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宋知意在外邊心中微微一緊。蕭不歸站在楚西洲身后歪著頭,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緩緩地走到了阮惜惜面前。他可是記得,剛剛師尊打量了面前這個女人許久,還看著她笑了出來。系統通知:主角安全感-1反派安全感-1坐在外邊的宋知意一臉懵逼。“師兄,你說怎么安置阮仙子?”秘境內的蕭不歸扭頭望著楚西洲,露出一個陰測測的笑容。“無需安置我們,我們自己……”阮惜惜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可以話還沒說完,笑容便凝固在臉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