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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機,就放下拉桿箱找了個位子坐著等檢票。錢莫在旁邊一手揉著屁股一手拍著徐書諾的肩膀,樣子十分別扭「我說,這過去就得一年半載才能見面了,媽的,老子第一次這麼想哭?!?/br>「你丫傻不傻,這麼有錢別告訴我你不會來日本看我」徐書諾雖然心里也不太好受,但還是裝作沒什麼,朝錢莫斜了一眼。「媽的,你也要我有時間,今年老頭身體不好,急著教我公司業務呢,畢竟我還不想讓公司垮在我手里……有時間我肯定要去的,別到時候連住哪兒都不告訴我讓我去東京喝西北風啊?!?/br>「Ladiesalemen,mayIhaveyourattentionplease:Wearenowreadyforche……」錢莫話剛說完,廣播就響了起來,徐書諾對了對手邊的機票,果然是叫自己這趟航班。「cao,這就要過去了???這不還有一個多小時嗎,都不給人拉泡屎的時間啊」錢莫煩躁的撓頭。「候機廳有廁所,你當別人都跟你一樣還活在解放前嗎」「那你把我塞進箱子去,我要跟你去候機廳尿尿?!瑰X莫哭喪著臉看著徐書諾,一臉憂傷。「你惡不惡心,」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錢莫突然違反常態的溫情,徐書諾只好像往常一樣貧嘴「乖別鬧,陪我排隊到檢票口吧,我排後點兒?!?/br>簡直覺得錢莫這陣勢就要淚撒當場了,急忙拖著他的手臂朝檢票口走去。結果錢莫在檢票的地方哭天搶地的,旁人不明白的還以為這兩貨在演馬戲,一個臉哭得像猴子屁股又像樹袋熊似的拖著另一個人的手,一個嘴角抽搐,一直在旁邊朝無語的工作人員苦笑。好不容易度過了生離死別一般的檢票,錢莫在對面就像喪夫的寡婦一樣流著大鼻涕和眼淚,一邊嚎著「快點回來啊」等著徐書諾真的走沒影了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哎,沒想到這麼難折騰」徐書諾想到這,覺得自己的離開大概真的讓錢莫傷心了,便有些後悔讓他來送機的這一決定,但是如果不叫他來,大概這家夥會氣勢洶洶的架著刀子去東京把他大卸八塊吧雖然在一起相處的模式跟貓狗大戰似的,但實際上對自己最好不過的就是錢莫了,畢竟是臭味相投的朋友,雖然目前的性取向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是其他方面說起來沒有比錢莫更配自己的家夥了,如果忽略性向的問題,當初喜歡的為什麼不是錢莫呢?徐書諾心里突然「咯!」一下梗住了。兩個月了,那家夥就像音訊全無了一樣跟自己斷絕了關系,果然有錢的男人就是喜新厭舊。即便是到了現在要跨洋相見的局面,也不曾見到他對自己說過一句舍不得,不說舍不得這麼奢侈的話,就連話也沒見他再對自己講過一句了。奇怪,又不是要去死,怎麼這家夥和一些回憶就像走馬燈一樣浮現在腦海里。作家的話:沒票要沒動力啦TT☆、第四十九話「Ladiesalemen,mayIhaveyourattentionplease:flightxxxxalternatedfromStoTokyoisnowb……」一連串清脆的女聲把徐書諾亂成一團糟的思緒掰回了正常軌道。「呼,終於要走了?!剐鞎Z拿起箱子,起身走向了登機口。因為排得比較前,所以當徐書諾坐好的時候,後面還有很多人尚未登機,飛機還有些空,身旁坐了一個日本老頭,雖然有些上年紀,但是打扮卻挺新潮的,看來是避免了一些奇怪又麻煩的同行者。徐書諾打開手機,跟一些關系比較好的朋友以及親戚發了確認信,便關閉手機,把國內使用的SIM卡抽了出來。「那人是不是來找你的」(本來是打的日文,結果鮮鮮顯示出來的是亂碼囧rz)突然旁邊的老爺子拍了拍徐書諾,靠著兩個多月勤奮的補習,徐書諾聽懂了他說的話,朝著他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剛剛候機的地方,似乎有個比較高的男人,站在玻璃窗前面朝自己的方向,距離有些遠,徐書諾沒戴眼鏡看的并不是很清楚,只是覺得有個模糊的人影??戳税敕宙R,那人好像就走開了。徐書諾回頭朝老爺子笑了笑「不知道大概不是吧」只是恰好有人在看吧,并不是找自己的。況且還有誰會無聊到買一張國際機票只是為了站在候機廳送機,況且要是送機,也沒見到他揮手。徐書諾打消了這個念頭,拿起了雜志,不過很多都是日語,有些看不懂??恐约核俪傻娜照Z,太多文本的東西對於他來說等於天書,徐書諾看了一會兒雜志上的圖,也沒怎麼注意就昏昏沈沈的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離開S城很遠了,在哪個地方的上空徐書諾根本不知道,他只知道身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張毛毯,旁邊的老爺子告訴他是空姐送過來的。國際航班的空姐素質就是不一樣啊,乘客睡著了還怕他凍著。徐書諾滿意的想。一路靠著磕磣的日文和剛剛坐一起的日本老頭的友情幫助,徐書諾終於打聽清楚了自己住的地方,搭上Jr線去了位於千代田區自己的公寓。房東是華裔,比較熱心的幫徐書諾安置好房子,位置挺不錯,不遠的地方還有油菜花田,街道很安靜也比較干凈,住在二樓也十分方便,附近有一家便利店,買東西也簡單很多,清理好之後過兩天便去分公司報道。徐書諾對於這一切感到十分滿意,整理好房間,沖了涼就累得只能懶洋洋地倒在榻榻米上。「呼……一切都要重新開始了」再也不會有公寓里聒噪的喧嘩聲,也不會看到忙碌設計部眾人,更不會見到自己的親戚,就連錢莫也幾乎很難見面了。還有那個人,大概是徹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