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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管在哪,只要有你有我的地方就是家。這話聽的梁鵬心里美滋滋的,忍不住又抓緊了自家老婆的手。 不過他嘴上卻依然說著掃興的話,“聽你這話說的就不夠土豪,你看人家哪個真正的土豪還需要攢錢買東西?!?/br> 心情正好的許麗也懶得跟他掰扯只要是有足夠的錢,她也能豪起來的道理。 兩口子逛夠了未來兩年將要住的宅邸。梁鵬也顧不上休整,直接去了知府衙門,跟知府和相關官員一起開始忙起了規劃種植新糧種的事。 外面那些的政事許麗完全插不上手,而且有系統這個外掛在,她也完全不擔心對農事一竅不通的老公會走什么彎路。 不過家里這一攤子事還得她親自料理。畢竟還要在這邊住上一兩年呢,該準備的也得準備周全。 許麗也覺得終于能完全自己當家做主了,別的都在其次,至少衛浴設備怎么也得改一下。 她是真心受不了每天洗個臉,還得叫丫鬟端個盆子舉到自己跟前。然后再來倆丫鬟,一個負責洗,一個負責擦。最后還得有個專門負責之后的梳妝。 弄得她都覺得自己快生活不能自理了,心里是真怕回去以后,不能再適應家庭主婦的生活。 因此這好不容易有機會離開了侯府,那些個私下里的規矩和排場,該免就一律都得給免了去。 衛生間就在兩口子的臥室里間單獨隔出來的。沒有自來水和下水道,許麗就干脆叫人在里頭一上一下弄了兩個水桶。 上面是凈水桶,下面的是污水桶。中間找工匠弄了銅制的管子連接,還有特別訂制的開關。墻上掛一面水銀鏡子,中間臺子上再放一個訂制的白瓷盆子。這個簡易版衛生間就算是齊活。 相較于叫人在自己面前舉著水盆子,許麗覺得還是一天叫人燒幾回熱水灌桶里,更能叫人接受一些。 至于那個馬桶,要是專門挖個排污管道動靜也太大了。而且這里這個時代,每天都專門有收夜香的人,還得把那些東西都拉到鄉下去堆肥。 再加上許麗也不好意思直接污染這里的水源和環境不是,于是她就借鑒了后世傳說的乾隆皇帝那種恭桶的構造。 其實就是一個特制的木桶上加個軟墊子,然后桶里放著灰。只不過人家皇帝桶里用的是檀木燒出來的帶香味的高級灰,他們用的就是自家廚房燒出來的普通草木灰而已。 終于擺脫了刷牙洗臉上廁所都需要人幫忙的窘況,許麗又把那些能撐起自家侯爵身份場面的家具擺設都布置好。 跟著又找了人牙子,還得添置一些仆人。這用多少人,在這里都是有講究的。使喚的人多了,那就是逾制。使喚的人少了,還會被人說寒酸。 其實心里對買賣人口這事還是有些接受不能,不過許麗一勁兒的告訴自己,這算正常的雇傭關系。 只不過是簽了契約,叫他們為自家工作。而且自家不但每月給發工資,還得包吃包住和四季衣服。甚至他們要是在給自家工作期間,他們娶妻生子、生老病死什么的,都得管。 想想這待遇簡直沒的說,哪怕擱在現代也會有不少人呢愿意干吧。 又再三的告誡了自己,到什么山頭唱什么歌,永遠不能當你所出人群中的那個異類。 既然心里那個坎兒終于過去了,許麗就找系統叫它幫著從眼前這一屋子人牙子帶來的人里挑一些老實能干的留下來。 他們兩口子都覺得,自從上次系統破例答應了他們夫妻提的一些額外要求以后。這個系統也好像有些債多了不愁的意思。反正一直都特別好說話,基本上跟它提出的一些不過分的小要求,它都能答應。 所以這次許麗的求助,系統也挺痛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她在上座端坐,假裝認真的挨個打量那些人。其實腦子里正在跟系統東拉西扯的說的熱鬧。 “系統系統,快點幫我看看這些人里,哪些是老實可靠的,哪個又是為人jian猾的?!?/br> “第一排左數第五個,眼神飄忽……” 出乎意料的是,系統并沒有施展神類似讀心術之類的術法。但是人家忽然脫離了修真范疇,來了一次非??茖W的分析。 根據許麗的分析,系統說的那些話很是用了后世心理學的知識。 聽著系統把那些人都分析了一遍,直接剔除了那些據說不靠譜的人,留下了那些能干、老實又可靠的。 把人交給京里帶過來的嬤嬤調教,才起身回了自己的正屋。 打發了身邊伺候的人,她又跟系統私下里嘀咕了一通。 “你那心理學的分析靠譜嗎?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沒對他們施展一個讀心術什么的。萬一他們面憨內jian,表面裝的很老實,其實是個大反派可怎么辦?” 系統自然也馬上給出了回復,雖然用的還是那種機機械化的聲音,雜雜拉拉的說了一大篇子話。 但是許麗聽下來之后總結了一下,發現它那意思就是說,因為系統沒有神識所以并不能對那些目標人物施展讀心術。 不過系統叫她盡管放心,說它運用的心理學知識,都是從她們所在的那個世界中專門學回來的。再加上它的分析,準確率應該能在九成以上。 系統還在那里兀自解釋著各種心理學理論,許麗這心里卻樂開了花。 這次算是又掏出了一點系統的底細,那系統已經提到了神識的問題,這算是間接承認了它跟修真界有聯系的事實。 再次確認了自己夫妻之前的猜測,許麗便繼續干勁十足忙碌了起來。 好不容易一切都安排好了,她又開始了每天出門逛街買買買的生活。畢竟頭上沒有婆婆管著,一旁也沒有妯娌相互比著。許麗覺得似乎就連空氣中都散發著一種自由的味道。 只不過這種自由自在的日子過了沒幾天,梁鵬那邊的糧種,也已經在新開荒的地里種了下去。他們兩口子也正式開始了跟當地的官員的交際應酬。 女眷之間常常會有一些互相交際應酬的賞花宴、品酒會之類的宴請,許麗這個在姑蘇一帶身份最高的超品侯夫人,自然也收到不少的請帖。 其實這東西在他們夫妻剛到姑蘇的時候,就開始有人給他們發帖子。只是兩口子一律都以梁鵬公務繁忙,還有家里需要安置為由暫時給推拒了。 現在兩口子都閑下來了,這些個邀約自然不能再一味的拒絕下去。便是自己身份再高,不是還有那強龍不壓地頭蛇的說法。 一連七八場的宴會下來,許麗覺得自己都快累的虛脫了。不過她還是不如自家老公的日子過得那么充實。人家自從田間地頭回城以后,可是天天都要出去跟當地官員、鄉紳和富商出去應酬。 不過在許麗接連好幾天都聞到老公身上除了酒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