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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看著手里的消息,都氣笑了。這什么時候留著看家護院的下人,也在外面當起大爺了。還有那幾個田莊的莊頭,一個個都成了附近有名的地主老爺。還能強占了別人家的田地。真真是膽大妄為了。 再看看金陵這幾房族人,還真沒少仗著兩府的名兒干那些欺壓鄉鄰的勾當。這百姓都只知道這些人都依仗著京城里兩個國公府,才如此肆無忌憚的,可不就是直接就恨上府里了么。 賈璉都覺得冤枉的很,自家爹除了窩在自己院子里跟丫頭小妾吃酒享樂,就是出去尋么點古玩字畫了。還真沒干出過什么沒王法的事。 自己就更別提了,之前是手里除了份例連點私房錢都沒有。最多也只是在自家府里偷著摸上幾個丫鬟小媳婦的。后來手里是有了私產了,可是祖宗們管著,連丫鬟們都莫不上了。本來還想著好不容易南邊來一趟,怎么也要到那些富貴風流的場所見識一番。結果還是有心無力啊,看來祖宗還盯著自己不叫犯錯呢。 可如今倒好,這幫沒王法的干的缺德事兒都算自家老爹頭上了。這找誰說理去啊。當下賈璉也不多做猶豫,直接給金陵知府劉大人投了名帖,拜會了一番。 次日一早,賈璉帶著人直奔知府衙門。到了衙門口,就有班頭帶著衙役等候。一番商議后,賈璉帶著幾個仆從和一隊衙役直奔賈家老宅。趙天梁、趙天棟也分別帶著一對人馬往賈家的田莊去了。 被人從主院正屋小妾被窩里揪出來的金管家,直到叫人捆了手腳仍在地上,看見那個上首坐著人叫璉二爺的年輕公子,整個人還沒回過神來。心里還納悶呢,怎么事先一點信兒都沒有,這么突然就發作了。否則自己也能準備準備了,不然也不至于上來就叫人拿了個現行。 賈璉也在正廳,沉著臉,坐在那里運氣。自家這老宅,可是當年老國公也在賈家鼎盛的時候翻修的。雖然不及京城里的國公府,但也恢弘大氣,房舍院落極多的。如今倒好,叫一個奴才私自把臨街的幾個院落都租出去了,他自己還住進了正院,真是狗膽包天。 等把那些租客都清了出去,宅子里的下人都捆了叫人看好,賈璉又派出去一撥人查抄這些下人的私宅去了。 看著抄沒回來的東西,雖然沒有京城府里面那些管事們手里的多??梢蛑磕甓紩险瑩軆汕尚蘅樥拥目铐?,還有那些私自出租房舍的銀兩,再加上老宅里面留下的一些玩器擺件這些人也沒少往外倒騰,所以找回來的東西加加減減的也有十來萬了。 賈璉也不跟他們廢話,直接全送官府去了,罪名就是偷盜主家財務。還叫人放出風聲,就說京城榮國府的璉二爺來金陵老家巡查產業。發現家奴依仗權勢欺壓鄉鄰百姓,現已把犯事的家奴送去官府。還叫有受過這些奴才欺壓的百姓現在可以直接到知府衙門伸冤,璉二爺親自作保,如冤情屬實定會沉冤昭雪。 第18章 王熙鳳(18) 這消息一出,到立刻在整個金陵傳的沸沸揚揚。還真有那聽了信兒的,來知府衙門伸冤的。等眾人看見官府真的做主將被那些豪奴強占了去的田地、鋪子退還給苦主,眾人才真的信了這個消息。一時間京城榮國府的名聲倒是因此好了不少。 賈璉給老宅找了新的管事,并親自帶著人盤點了一遍老宅的財務,又重新登記造冊。 處里了老宅這幫人和幾處田莊的管事。又收到了一二十萬從莊頭家抄沒的錢財。賈璉也給幾處田莊重新找了幾個莊頭,還各自敲打了一番。告訴他們今后每年京里都會來人巡查一番。到時候要是揪出誰不老實,定不輕饒。 如此一連忙了幾日,方將一切料理妥當。賈璉才開始去拜會幾位族中的長輩族老。 見了族老,賈璉直接拿出五萬兩銀票,由知府劉大人幫忙買了一處連著兩個山頭,有一千來畝的莊子用來給族里添置祭田。自己收了地契,又找了兩個本分的族人代為管理。又特意跟族老們說了京城兩府被圣人降旨責罰的事情,還拜托族老們約束族中子弟,以免出事牽連全族。 這些個族老們還私下里說呢,怪不得這回動手這么突然下手又狠呢,原來有這么個緣故??磥磉@要是圣上降了罪,還真得對自家子侄約束一二了。又尋思著自家有沒有什么尾巴沒處理干凈的,別在叫人拿住了錯兒。一時之間,賈氏族人還真的安分了不少。 忙完家里的這一攤事兒,賈璉又開始拜會賈家在金陵的親朋故舊。第一個就去了薛家。 本來去拜訪之前,賈璉還琢磨呢,這夢里薛家姑父應該是比自己姑媽晚兩年才過世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時候,得的是什么癥候。自己到底應該怎么把救命的靈藥給他,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又不至于把事情泄露出去。反正不能直接說我知道你沒兩年活頭了,我手里有靈丹妙藥,你出個幾十萬銀子我就能救你一命吧。那樣的話,肯定得叫人家給打出來。 等進了薛家大門,見到了太上皇親封的紫薇舍人,如今薛家的家主薛訊,賈璉是一個字也不敢提關于靈藥的事情。關鍵是那薛老爺整個人瘦的比林家姑父更甚。整個人都快脫形了,行走坐臥都需要人攙扶了。 這樣的薛老爺,估計叫他花上百萬的銀子買一顆救命良藥,他也是愿意的??墒悄菢拥脑捵约杭幢愕玫搅税偃f銀子,只怕就沒命花了。畢竟誰也不是傻子,自己去趟林家,他們一家四口都從病病歪歪的變成健健康康的。自己再來一趟薛家,要是這眼看活不長的家主一下子好了起來,誰都知道問題肯定出在自己身上啊。到那時候自己麻煩才大了呢。 因此也沒多說什么,只是中規中矩的拜見了薛家姑父姑媽又見了表弟薛蟠,又送上了一應的土儀表禮。只說看姑父身體不適,不便多打擾,不顧薛家挽留就告辭了。 回到老宅的賈璉,左思右想的。還是舍不得薛家的銀子,可是又實在不敢貿然行事。正抓心撓肝呢,還真叫他想出來個主意。當下就叫人去買一批各種花露,果子露回來。自己挑出四瓶,又拿出那顆靈藥,從龍眼大小的藥丸子上用小刀取下四粒米粒大小的藥,分別融到瓶子里。自己又親自重新封給上了。 第二日,賈璉就叫趙天梁拿了個匣子,裝上這四瓶花果露讓務必親自送到薛老爺手里。告訴他,就說自己看薛老爺身體欠安,特意尋來孝敬他的。 趙天梁拿著匣子還嘀咕呢,這薛家在金陵可是真正的豪富。想要什么露找不回來啊,怎么自家二爺巴巴的送幾瓶子這么普通的花果露呢。想不明白他也不敢多問,自己直接領命出去了。 薛訊這邊看著這四瓶普通的花果露,也納悶呢。怎么自家夫人這侄女婿今日又送了一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