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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咳,你知道你……是誰嗎?”圖恩笑的像一只妖精:“不知道?!?/br>我眼睛緊盯著沒進圖恩胳膊里的針頭:“你,那個……知道我是誰不……我……”“你出不出來?”圖恩臉上開始不耐煩。我想了一會,怕他把試劑打在自己身上。我把鎖打開,站在圖恩面前。我身上□,光著腳踩在冰涼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一股寒意從腳心慢慢的爬上來。好吧,我又犯傻了。圖恩用手扶了扶我的胳膊。我往后躲了一下,圖恩用力的拉著我,他越用力,我就越想躲,我眼前總浮現出那天圖恩像看食物一樣看我的眼神。他的眼角開始慢慢的充血。我的呼吸不自主加快,圖恩從左往右慢慢的端詳我的臉,像一頭餓極了壓抑著爆怒的獅子。我喘了兩下,不甘心的撇著圖恩:“圖恩,你是不是又想咬我?”圖恩沒應聲,一會好像忽然想起來似的:“哦,我要打針。是吧。打針?!?/br>圖恩把我按在實驗臺上,我的前胸貼著實驗臺上的碎渣,疼的受不了。我說:“別這么按著我。太疼了?!?/br>圖恩的胳膊更加使勁,那個時候我心里忽然產生了一種自暴自棄的想法,不管現在的圖恩是怎么了,反正他就是他,他要是把我折磨死了,等他清醒過來,后悔死他。我想起圖恩交代的:“誰來都不要開門,我也不行?!?/br>靠。當自己是大灰狼嗎。我喊:“圖恩,你打吧,你弄死我,有你后悔的那一天!”話說完的同時,后背一陣劇痛,我咬著牙喊了出來。圖恩大概是把整個針頭直直的插-進了我的后背,我大喘了一下,伴隨著后背尖銳的刺痛,“圖恩……你是有多狠?!?/br>1515、五年摯愛...十五章圖恩這個混蛋。后背插著針筒,我趴在冰涼的大理石臺面上,動都不敢動。圖恩站在我后面。我咬了咬牙:“有本事你弄死我!圖恩,你給我插個針頭算什么?!你不是愛喝我的血嗎?”我扭過頭去,看著眼珠黑的詭異的圖恩:“過來,喝干了,我們就永遠在一起了……我的血和你的血在一起,我們一生一世都分不開了,來,過來……”我覺得自己瘋了,的確是瘋了,我使勁看著圖恩,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你不是愛著我嗎……來啊,過來,喝干我的血,讓我融進你的骨髓里邊……你不是盼著呢嗎?過來……馬上,一切就會結束了……我等這一天,都等的不耐煩了?!?/br>圖恩直直的看著我,原來黑白分明的眼睛,現在已經幾乎都變成了血紅色,他的臉的兩側長滿了青色的細密交織的血管一樣的紋路,其他的皮膚白的像透明一樣。他伸出手,冰涼的指尖摸到我的眼皮。我說:“圖恩,喝干我的血,你就解脫了?!?/br>“你可以放心的干你的大事業了,不用顧忌我這個拖油瓶,我再也不會纏著你了?!?/br>圖恩的指尖滑下我的鼻梁,然后停留在脖頸上。我向圖恩的方向靠了靠,仰起脖子,圖恩,我不求別的,今天你親手殺死我,我只求靈魂能在世界上多停留一會,不,哪怕給我一雙眼睛就好,讓我還看得到你,看得到你后悔的那一天就足夠了。誰是善良的人?在愛情里,有這樣高尚的詞嗎。我只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圖恩的手指輕易的劃破了我的脖頸。我咬著牙忍著,圖恩把我整個人掐在懷抱里,頭在我肩膀附近摩挲。人是不是瀕臨死期都會鎮定下來?這個時候,我反倒感覺到了一種入睡前的困倦,我說:“圖恩,你覺得一個正常的人類,能在這個充滿喪尸的世界里能活到現在,他靠的是什么?”我吸了一口氣,然后慢慢吐出來:“靠的就是回憶……對我好的要死的你,還有那只肥的要命的米克……”圖恩的手指往里伸,我忍不住哼了一聲:“其實我一直想問來著,那個叫韓謙的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安安……”圖恩摸了摸我脖子上的傷口:“這是給你的懲罰?!?/br>我停了一下:“……你好……了……”圖恩的手在我的后背摸索:“你想引我把你殺死?”我點頭。圖恩的手在我的后背停了:“安安,你怎么這么狠心?”“啊,狠心啊,怎么比得上你?!?/br>“剛才,我沒有意識?!?/br>“我知道……”“知道?”“啊……”后背的針頭被□,我結結實實的慘叫了一聲,圖恩把我緊緊抱進懷里。“我的安安……越來越不聽話了?!?/br>后來的一天,圖恩把我抱進了防護罩里面,我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圖恩把鑰匙放在我手上,只說了兩個字:“鎖上?!?/br>我點點頭。圖恩就轉身走出去了。我往前爬了爬,臉挨著冰涼的厚玻璃看圖恩,哈氣把玻璃弄模糊了,我伸出一只手抹了半天。圖恩已經轉過身去了,我喉嚨里堵得厲害,怎么也發不出聲來,就使勁敲了兩下玻璃。圖恩轉過身來,垂下睫毛看著我。我張了張嘴,喉嚨還是發緊,就做了口型:——沒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圖恩笑了笑,伸出手,隔著玻璃摸我貼在玻璃上的臉。我想起來平時看到人的皮膚貼在玻璃上時,玻璃的另一面看起來一定很難看,就咧了咧嘴。圖恩彎了彎嘴角,眼底泛著海一樣深邃的光亮,他也沒發聲,覺得有意思似的,也對著我做口型:——嗓子沒事吧。我也張了張嘴:——沒事,就是有點難受。——等我再來的時候給你帶一點藥過來。——嗯。——好好的,在里面。——……你覺得我好笑嗎。圖恩搖頭。我也笑:——我像不像我們家米克剛被我們收留的那會?圖恩沉默的看著我。——那個時候米克就縮在一個小箱子里,哪都不敢去……圖恩垂著的細長的手指顫了一下,然后彎□子。他看著我。這次他說話了。“安安,你要相信我?!?/br>我看著圖恩:——怎么相信你?就這樣?我的一只手摸了摸厚厚的冷冰冰的玻璃,圖恩骨節分明的手指隔著玻璃觸我的指尖,像是催眠一樣的聲音:“就是這樣……相信我……一切都會過去……”我把手抽回來,翻了個身,發出的聲音啞啞的:“你走吧?!?/br>圖恩在那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