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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被小鏡子大聲的說出來,覺得又驚又怒又羞人又尷尬等等原因,追著那小屁孩打,兩人在山莊里你追我打的鬧了一下午。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整個山莊都已經知道了。於是白之墨只能無語望天,所以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他是哪根筋不對,竟然會想著找那破鏡子去商量,這根本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過這個消息傳出去,也并不是每一個人都不高興,最起碼堯天知道之後,心情還是很不錯的,畢竟輿論的風向都是有利於他的。而他更高興的是,白之墨自從事發之後,自覺沒有臉再繼續在山莊待下去了,主動的提出要回冥教去。當然,他的本意是逃避,然而在山莊的其余人看來,只有一個原因:小主人這是趕著回冥教舉辦婚禮。☆、70.上面還是下面“找本大仙什麼事?”小鏡子同志嘴里塞著兩顆甜心湯圓,手捧著瓷碗一副百忙之中抽空的模樣,站在書房前微微昂著頭看著坐在後面的堯天。自從回到冥教之後,堯天整日里忙的不可開交,一天里除了晚飯的時候,幾乎很難得見他一面,像這樣特意找他到書房來,還是第一次。小鏡子是什麼人,活了萬年已經通靈開智的器靈,自然知道堯天肯定有事要交代。堯天看著他塞的鼓鼓囊囊的腮幫子,微微的沈吟了一下?!八罱悬c低落?!?/br>“唔?!毙$R子點點頭,白之墨自從回到冥教之後,情緒的確低落了許多,也不像之前那樣整天的找他出去玩了。“你可知是為何?”小鏡子嘴里還在吧唧吧唧的嚼著,大眼睛一轉一轉的,似乎在思考?!坝锌赡苁腔榍翱謶职Y?!?/br>“那是?”堯天對這些奇怪的名詞完全沒有概念。小鏡子在三千世界來去自如,自然是非同一般的博學多才,兩三下解釋清楚,聽的堯天摸著下顎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似乎在檢討自己逼的太緊,可是不做點什麼來確定對方是屬於自己的,他又總是感覺自己活的很不踏實,總會擔心這一切是夢。房子里一下子安靜起來,堯天似乎在默默的思考著什麼,而小鏡子事不關己的捧著瓷碗吃的稀里嘩啦,就差把一顆小腦袋全部埋入碗里去了。“你覺得他愛我麼?”小鏡子把頭從碗里抬起來,臉色奇怪的瞥了堯天一眼,嘴里還含著吃的?!澳銈兎踩丝傁矚g糾結愛或不愛的問題?!卑炎炖锏臇|西咽下去,小鏡子上下打量著堯天,“你在擔心他不愛你,他在擔心要在上面還是下面?!?/br>“什麼?!”堯天被小鏡子突然爆出的驚人之語給怔住了。小鏡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倒豆子似的把一切都說了出來。“他一門心思等著找鬼醫弄藥,然後在婚禮的晚上把你放倒,結果找不到鬼醫,所以整天垂頭喪氣。你們兩個真的很奇怪,有什麼說出來不就好了?!?/br>小鏡子搖著頭一副你們這些人類真是好糾結,繼續埋頭吃他的湯圓。堯天的眼里閃著危險的光澤,他見白之墨回到冥教之後整日悶悶不樂,以為對方不愿意與他成親,而他又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手,甚至還在心里想著,就算這樣做會讓對方不喜,也必須要強迫對方嫁給他。然而那家夥在焦慮的竟然是上面和下面的問題?堯天的面色頓時古怪起來。果然是那個家夥會糾結和考慮的問題啊……堯天內心深處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覺得自己似乎又一次被對方的神思維打敗了。實在不得已,堯天只得用一種非常古怪的語氣問小鏡子,“你覺得我和他誰像在上面的?”小鏡子這一次連頭也不抬了,“還用看麼?他那麼蠢,讓他在上面他都做不來。而且那笨蛋還想著要用藥放倒你,他連你是百毒不侵都看不出來,也注定他要一輩子被人壓?!?/br>堯天有些無奈的扶額,這種簡單的事情連一個孩子都看出來了,為什麼那家夥還不清楚?難怪他總是在問鬼醫什麼時候回來,一聽說鬼醫可能趕不回來,就一副失落到極點的樣子。小鏡子眼看沒他什麼事了,也就捧著吃完的空碗又往廚房去了,走出門的時候又想起什麼似的回頭道?!耙蝗荒憔妥屗缭敢换??”看著小鏡子越走越遠的背影,堯天的嘴角抽了好幾下,且不說他根本不可能在下面,就算他愿意,一想到那個被他吻住就立刻癱軟在他懷里的身子,他真的很懷疑那家夥有體力和能力可以做完全程的。“也罷,干脆裝作不知,讓他自己看清楚好了?!?/br>自從明白白之墨在糾結的事情,堯天也不再苦惱,干脆傳信一封,命令鬼醫在婚禮之前趕回來,他非常大方的給他們提供了碰頭的機會。而這邊白之墨正一臉詫異的看著手里的紙條,他剛起身穿衣,竟然在衣裳里翻到一張夾在里面的紙條,那紙條上簡單的寫著幾句話,似乎是讓他想辦法將一些冥教的消息傳出去。拿著紙條呆了半刻,白之墨猛然醒悟過來,這一定是他那大姐做的好事吧,該不是他們還正的在打冥教的主義,不過他之前到真是小瞧了那些人,竟然能將紙條帶進來。白之墨可是知道堯天對他的在意,整個冥教就他的院子被防御的跟鐵桶似的,明面上似乎沒什麼侍衛,暗地里十二衛可是時時刻刻不離他左右的。這個傳信的家夥也不知道是誰,竟然有本事將紙條夾帶進來,看起來在內院也混的不錯。不過白之墨并沒有太放在心上,只是私下告訴了堯天,堯天讓他不要打草驚蛇,繼續等著消息再傳來,然後按照對方說的去做。過了幾天,果然又有消息傳了進來,這一次消息上明確的指明需要他去做的事,竟然讓他去偷冥教分舵的名單冊子。“查到這家夥是誰了嗎?”白之墨不爽的把紙條扔給堯天,堯天迅速的掃了一眼,然後順勢吧紙條震碎,把白之墨抱到腿上。“未曾,對方非常小心?!?/br>白之墨把頭靠在他的肩頭,“不然弄一份假的給他們?”堯天的手一直輕輕的順著他柔軟青絲,可有可無的點頭?!八麄儾贿^是在試探你,并不一定需要你將那冊子弄到手?!?/br>“嗯?怎麼回事?”白之墨被順毛的很舒服,瞇著眼靠在對方的懷里。“你只要做個樣子將身側的人支開,悄悄的進我書房待上一會兒,他便會繼續給你傳遞消息?!?/br>白之墨恍然大悟,“原來是試探我,我就說他們根本沒有接觸我,就算我得到冊子,也不知道該交給誰。真是夠小心的!”看著白之墨不爽的皺眉,堯天狀似不經意的開口道?!肮磲t來訊,成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