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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的任何一樣東西,只有自己拿著收集來的珍寶去哄對方開心。他是多么的羨慕和嫉妒這個堯天,雖然他知道對方就是自己,他嫉妒和羨慕的也不過是自己,但是為何偏偏是一樣的人卻有兩種不同的結局呢。捧著手中的木盒子,他靠坐在密室的中央,忍不住一遍遍的渴求著,為什么我不是那個堯天,那個被他深愛著的堯天,我是多么想成為他……朦朧中,似乎有人走了過來。--你想成為我?堯天忍不住抬頭,面前站著的男子,有和他一樣的五官,甚至同樣的氣勢和表情。他一瞬就知道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對方念念不忘的那位夫君。--是的,我想成為你,我也想被他愛著,像你一樣。那人看著他,似乎露出了淺笑。--你還不懂么?--什么?--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什么意思?他看著那個堯天,冥冥中似乎像是知道了什么,但是又有一層迷霧遮掩著。--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的。那人對他笑笑。--可是他愛的人是你。這才是最重要的,他無論如何似乎都不能像那個堯天那樣得到他的心。不管他多么不愿意承認,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的心排斥著他。--他愛的是堯天。然后那人像是霧一樣漸漸的消散了。--喂!你在哪?!--告訴我到底該怎么辦!--怎么樣才能讓他愛上我……--怎么樣才可以變成你……--到底該怎么樣做呢…………一覺醒來,堯天發現自己竟然在密室里睡了一夜,出去的時候外面竟然已經是早晨。他剛出密室,十二衛便找上來,神色有些焦急?!爸髯?,夫人受了涼,有些發熱?!眻蛱煨闹幸惑@,“鬼醫呢?”“把過脈了,在熬藥?!薄拔胰タ纯??!毙闹腥滩蛔鷳n著,堯天馬上就往主院而去,用上了最上乘的輕功,連十二衛都被遠遠甩在了后面。作家的話:捂臉,我都沒臉和大家說。。。。這是我憋了兩日寫出來的玩意兒就這么丁點兒字什么的,太不好意思了TUT☆、28.真假互換誰能辨白之墨捂著腦袋躺在床上,一臉的糾結。他倒不是糾結剛才情急之下對著堯天獻了初吻什么的,他糾結的是那個白之墨分明是在赤裸裸的向他挑釁,而且對方的目標很顯然就是堯天!要和他搶堯天什么的,這簡直是不可饒恕??!哼!不知道堯天是他盯上的么!他可是這本書的作者,等于就是創世神好不好,堯天是他精心設計的角色,等于就是他的兒子那樣,而那個家伙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竟然要和他搶他的兒子么!真是不可饒??!白之墨自顧自的生著悶氣,卻忘記了,如果堯天是他兒子,那么方才他強吻自己兒子的舉動似乎有些不妥。而且以一個一門心思的想著勾搭上自己兒子去攪基為最高目標來說,這個作者他已經崩壞了,而且無藥可救……等等,白之墨很后知后覺的想起,他可是這書的作者,他根本就沒有設定過一個這樣的角色存在,那個突然冒出來的白之墨根本就不存在在大綱里,他的存在根本就是違規的好不好,他這是想要鬧哪樣??!混亂他的劇情和大綱么?真是一個無論如何都看不順眼的存在啊。此時此刻,白之墨還不知道他這種帶著酸溜溜的心理到底意味著什么,他以為自己只是單純的生氣這個突然出現的角色打破了他的設定和計劃而已。這一路本就是為了游玩而來,大約是察覺白之墨心情不好,堯天當夜帶他去游湖。“護法他們呢?他們沒來?”白之墨左右瞧瞧,發現整艘畫舫見不到其他人。“嗯?!眻蛱斓男那樗坪鹾芎?,白之墨感覺他的嘴角一直微微的往上翹起。這么說,這艘船只有他們倆和幾個船工?也許再加上十二衛而已。‘機會’這兩個大字突然在白之墨的頭上閃現,沒有多余的人,只有他們倆嗎?“想什么?”堯天順手將他被風吹的散亂的發絲縷到耳后。而白之墨臉上的神色變化不停,眼里帶著某種閃爍的光?!拔矣袀€問題想問你?!?/br>看著堯天做出傾聽狀,白之墨干咳了兩聲,在這種湖光月色之下,那人俊美的容顏更加流露出一種無言的魅惑,黑眸帶著一股莫名的深意,竟讓他的心跳忍不住的加快。悄悄在自己大腿上捏了一把,白之墨再次在心里強調,今晚氣氛很好,說不定就能勾搭上堯天,一定不能失去這個機會!強敵在側,抓緊機會!“假如有人和我一模一樣,你覺得你會……”說!我們倆你到底喜歡誰!糾結了半天,白之墨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喜歡這個詞,真的好羞澀啊,這算是在問對方喜不喜歡他么?從未沒有這么直白表達過感情的他,艱難的邁不出自己的第一步。堯天的眼底閃過淡淡的笑意,但是卻沒有開口,耐心的等著他說出后面的那半句話來。可惜白之墨在這方面真的很是放不開,扭捏了半天發現自己還是說不出口,想著都說酒能壯膽,不如先去喝兩杯壯個膽再殺回來。總之今晚一定要把堯天給拿下!當然,這是美好的愿望而已,萬一堯天拒絕了,他就……好吧,他會再接再厲……不過看今天他那么奔放的親了堯天,堯天也沒有把他剁碎,晚上邀請他游湖的時候也沒有心懷厭恨,看起來也不像是很討厭他的樣子。“你先在這里等我,一會兒就來?!卑字蝗徽酒饋?,堯天甚至來不及攔下他,對方已經跑出去了一截,甚至還回頭囑咐他?!熬驮谶@等我呀!”看著那人蹬蹬蹬蹬的跑到畫舫下層的船艙,堯天眼底又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更多的卻是寵溺,今日中午那人的舉動讓他一直停滯不敢妄動的腳步,終于松動了,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一直擔心過于急躁的舉動會惹來他的抗拒和排斥,只敢默默付出討對方歡心的堯天,在對方主動吻上來的那一霎,真是有種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激動和滿足感。其實今晚就算白之墨不說,他也會先開口的,因為他早就按耐不住了。一向心思深沈的魔帝大人,也會有焦躁的克制不住的一天,時時刻刻恨不得擁對方入懷,向外界宣布對方的所有權,將那人從里到外都克下自己的烙痕。白之墨剛跑到船艙,就感覺身后一道勁風襲來,下一瞬就意識模糊的栽倒在地。一個幾乎要完全融入黑暗的男人,緩緩的從角落的陰影處走出來,將那人攔腰扛在肩上,又緩緩的退回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