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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傻傻地跟著盛凜說了一遍:“還要解???”盛凜點了點頭,謝西槐拖長了聲音,“哦”了一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抬頭看著盛凜,他臉色帶上了一片薄紅,眼神天真,又有些羞澀,明明蠱毒發作的時候哭著求著盛凜弄他,清醒的時候要提,又還是覺得難為情。“你不愿意?”盛凜把謝西槐拉了起來,直視著謝西槐。謝西槐渾身都燙了起來,想把盛凜推遠一點,可是盛凜又哪里是他推得開的,他只好強作鎮定道:“有什么不愿意的呢,又不能不解蠱了。不就是……不就是……”盛凜不露喜怒地看著他,等他說下去。可謝西槐終究是沒有說完,不知為什么,他支支吾吾了一會兒,嘴唇就與盛凜的碰到了一起去,謝西槐被盛凜一吻,腿也軟了,握著盛凜的手臂,往他身上靠。盛凜扶著謝西槐抱起來,放到了床上,繼續低頭吻他,謝西槐抓著盛凜的手,心里慌亂地想,他們肌膚碰著肌膚的時候,也應該是盛凜最疼他的時候了。盛凜從他嘴唇上移開時,謝西槐耳根也紅透了,他眼里都是水光,小聲給自己找借口:“好奇怪啊,蠱毒要發作前或許就是這樣的,有一些征兆的?!?/br>盛凜很難得地對他笑笑,捧場道:“是么?”“是的,”謝西槐這一回也是十分機靈,不但找到了失態的原由,還延伸道,“又或許是你的問合心法陽氣太盛,催得蠱毒提前發作了。不成,今晚你要睡在我這里,萬一我半夜里發作了,你也好給我解毒?!?/br>謝西槐強拉盛凜在他房里住下來,晚上沐浴后合衣而睡,謝西槐翻來覆去,看著躺在一旁睡著的盛凜,有樣學樣地去抓他的頭發,不過指尖一碰到他的發梢,就被盛凜當場捉住了。“睡不著?”盛凜問他,聲音聽起來很清明,讓謝西槐懷疑他根本就是在裝睡。“我在想事情呢,”謝西槐理直氣壯道,“我每天都要想很多事情,不是鄉野小民所能想象的?!?/br>“哦?”盛凜笑了,“可否說與小民聽聽?”謝西槐趴過去,附在盛凜耳邊說:“我在想,若是我能活下去,我想再去走走名山大川,看看北邊藏名山的霧里日出,西邊扶瀾江里的游船畫舫,再去探訪那些書里寫的,現人都不曾找到的仙島,尤其是那??妥炖锏腻?,我真想去?!?/br>謝西槐的眼睛在暗夜里也漾著粼粼水光,盛凜朝著他看,他就只能見到盛凜側身的輪廓了,他又問盛凜:“你都去過嗎?”“除卻瀛洲,都去過了?!笔C誠實答他。謝西槐愣了愣,心下有些羨慕。他自己從小到大,連邯城都沒怎么出過,本還想要是盛凜沒有去過這些地方,就和盛凜約定了結伴出游的,誰想盛凜竟然全都去過了,只好酸溜溜道:“你年紀比我長,去過也是應當的?!?/br>“你若愿意,待你的蠱解了,我帶你去,”盛凜道,“不過扶瀾江的畫舫,你站在外頭瞧瞧就行了?!?/br>“不成了,解了蠱要去京城了,”謝西槐有些失落地說,“我不能再和從前一樣胡鬧了,這關系到我家里那么多性命,可不是小事?!?/br>盛凜想到他師叔告訴他的事,忽然沉默了下來。謝西槐想了想,又說:“但我若能從京城出來,你要帶我去?!?/br>“我帶你去?!笔C答應了他,謝西槐這才滿意了,蓋好被子準備睡覺,頭發又被人輕輕拉了一下。這個盛凜,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謝西槐的散發被他拉著,只好又爬過去一些,都和盛凜貼在一起了,盛凜才放開。“你太小孩子氣了,什么時候才能長大???”謝西槐生氣地說,“白去了那么多地方?!?/br>他貼著盛凜,懷著期盼睡著了。謝西槐的蠱毒真的在半夜發作了。他身上熱氣騰騰,在夢里被火烤著,呻吟著離身邊的熱源遠了一些。慢慢得,謝西槐就給那熱氣逼醒了過來,連頭發尖都帶著一股欲望的味道,朝著盛凜爬了過去。他guntang的手一沾上盛凜的手臂,盛凜便醒了,反手一扯,謝西槐撲到了盛凜身上。謝西槐難受得用臉去蹭盛凜的胸口,感覺盛凜僵了僵,抬手捧著他的臉,謝西槐見他沒有更多反應,自己又不想要說得那么清楚,便低頭伸出舌尖,舔了盛凜一下,又張嘴咬了咬盛凜的指尖,聲音里頭都是軟黏濕潤的埋怨,問盛凜:“你懂是不懂???”盛凜好似低低地笑了,他坐了起來,背靠著床,拉著謝西槐坐到他身上去,謝西槐不情不愿地往他身上蹭,拉著盛凜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帶上。盛凜一扯,謝西槐的褻衣便被他拉開了些,謝西槐終于勇敢地湊過去,含住了盛凜的唇。吻著吻著,盛凜的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起來,謝西槐也將自己脫得干干凈凈,猴急得想讓抵著自己的那硬物快快進他身體里去。盛凜用手指撐開了謝西槐張合著的后xue,不徐不疾地抽插,謝西槐被他磨得幾乎要哭了,細聲在盛凜耳邊哭訴:“我好癢……”盛凜又為他擴張了一會兒,才把謝西槐放在床上,讓他將腿打開,茫然間,謝西槐覺得那堅硬的東西抵在了他松軟濕潤的入口上蹭著,謝西槐抬手扶住了,用雙腿夾著盛凜的腰,想叫他要比剛才還快些。真到進去的時候,被那硬物寸寸撐開,謝西槐又很疼了,抽著氣委屈地看著身上的人,道:“不要這么用力頂我?!?/br>話音剛落,盛凜便動了一下,謝西槐體內的蠱蟲興奮了起來,把他的痛楚都吞了一般,謝西槐被他頂得腿軟,原本夾著盛凜的腿無力得蜷在身前,盛凜握住了謝西槐的腳踝,又緩緩地進出起來。這一回,盛凜比上一次更為克制了些,但他一克制,時辰就過得那么慢,謝西槐被盛凜翻來覆去地,換了不知多少個動作,被進出著的地方又麻又漲得吞吐著盛凜的巨物,也不知這似享樂似折磨的刑法何時才能有個終結。謝西槐的精血把他的小腹弄得一片濕黏,他的臉上也全是眼淚了,手被盛凜捏著去碰他們交合的地方,謝西槐忍不住哭叫出來:“你,你好了沒有呀?”盛凜終還是遂了謝西槐的意,將他的蠱解了,謝西槐隱約覺得一股精血進了他的體內,身上蠢蠢欲動的血便又恢復了平靜,只剩下情事過后的疲憊和虛弱。盛凜將他抱了起來,問他可要去沐浴。謝西槐的散發都粘上了汗水和他自己的東西,羞愧得不知怎么面對,只好道:“當然要了,你看看我現在像什么樣?”盛凜替他穿了件防夜風的袍子,抱他出去洗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