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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美麗的面孔吧。但是啊,閣下,這樣一個纖細柔弱的美人落到基地會怎么樣呢?”“如果這個孩子平常萬分,那么說不定她會活的久一點,也不會死的那么痛苦?!迸為L閉上眼睛,“我到現在都沒有忘記在這十歲的孩子身上發生了什么?!?/br>“他們給她注射探索者,不僅僅是探索者,還有致人成癮的精神藥品,他們,”艦長最終還是沒有說下去,在那種時候旁觀者也是錯的,但是旁觀是最明智的選擇,這種時候他往往沒有資格指責什么,他也是當時基地管理人之一,“閣下,要是你還在追查基地的事情,如果你成功了,記得殺了A區的全部管理員,我當然沒有那么多同情心,只是這樣的人,如果不殺死的話,放到監獄里會是非常大的麻煩?!?/br>楚銳微笑道:“謝謝你為我提供了一個新思路?!?/br>管理人是要死的,他也是要死的。他從楚銳的話中聽出對方隱含的意思。他早有預料,他說出來也不是為了自己能夠活下去。“所以,廖謹是如何活下來的?”艦長睜開眼睛,疼痛讓他的眼球上覆蓋了一層淚水,“你不好奇嗎?”楚銳道:“很好奇?!?/br>艦長等待著楚銳的下文,自從上一次之后他就養成了等楚銳說完話的好習慣。“但我現在更好奇你的目的?!?/br>“我的目的?”藥讓他無法設防,他得知無不言,他得言聽計從。要是楚銳愿意看看的話,他會發現艦長的舌頭已經被他咬的不成樣子。疼痛是驅散藥效的最好方式,但也只是暫時。艦長陰冷地回答:“那個孩子,據說叫毓,他來自基地,他不會輕易放過我的,就算我已經按照他說的做了?!?/br>注射探索者藥劑讓他獲得與人體原本機能相比至高無上的力量,可同時他要付出代價,他要以一生付出代價。他終生不能逃離,他要永遠地聽命于基地的擁有者。“我離開基地,這種行為和□□上的叛國罪差不多,”他喃喃自語,“該死,基地管理人還真把自己當成最高領袖了嗎?我必須死,同樣的,我的妻子在他達成目的之后也會死?!?/br>“要是我足夠幸運,殺死他,帶我的愛人離開。他們還是會找到我,然后故技重施。只要基地還存在,我的愛人就不可能永遠的安全?!?/br>“所以,”艦長道:“我見到你時我就知道,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哪怕出發點不同?!?/br>“你想找到基地,然后毀了它,找出幕后的人,殺了他。我也一樣,當然我對幕后是誰并不執著,但總歸是什么權貴?!?/br>楚銳笑著說:“看起來的我的任務似乎更艱難一點?!?/br>艦長道:“那么,我給您一個方向?!?/br>他這個時候語氣無比真誠,眼神更是。審訊室的燈光閃爍,然后瞬間關閉了。房間中陷入一片漆黑。但是好在楚銳在最后一刻看清了他想說什么。“證據呢?”楚銳問道。......打開關押犯人的審訊室的門不是非常容易,但打開客房的門要容易很多。毓舔了一下手指尖上的血,回憶之前別人告訴他的位置。他完成了他的任務,現在他需要離開。軍艦現在進入休眠狀態,所有的能源都會□□擾。他要在信號恢復之前找到軍艦的備用艙,然后開救急機離開。他必須要把握好時機,不然就算進入救急機也會被擊落。“他還在?”“還在?!绷沃敾卮鸬?。“那就殺了他?!睂Ψ降?。廖謹沒有說話。顏謹輕笑著說:真是讓人不滿的,頤指氣使的態度。廖謹道:可惜的是,現在您除了忍著,什么都做不到。通訊掛斷。毓能模模糊糊前面有個人影,他皺眉,在想要不要殺了他。毓現在的體型完全不是個孩子,兒童的身體更容易讓人放松警惕,但是也會限制力量。他之前為了使全身的肌rou退化可花了不少心思,剛才機體短時間內迅速生長差點沒讓他疼死。毓深吸了一口氣,擦去還在從眼眶中淌出來的鮮血。不知道這個人在這里多久了。或許,或許只是無意之間在這里。別殺他,毓對自己道,別給自己惹麻煩。疼痛讓他太興奮了,他興奮得整個人都在顫抖。他聞不到對方身上有什么味道,也無法判斷對方的性別究竟是什么,他很想去看看。只是看看。探索者藥劑濃度越高,所產生的副作用也就越大,他們注射的只是稀釋后的版本,據說第一支原液已經被用掉了。毓腦中不著邊際地想著。他死死地攥著自己的手指,他現在不能表現出其他情緒。顯然這個人已經習慣了穿越裂隙時的黑暗,他滿不在意,也不覺得恐懼。毓強壓著興奮從這個人身邊走過。他現在身上有一股很濃重的血腥味,他現在只能希望對方發現了自己身上的味道,然后他好順理成章地殺了這個人。但是對方毫無反應,像個死人。毓失望無比。就在他將要穿越走廊的時候,這個男人動了。第30章這個男人很高,很瘦,手指又長又細,皮膚幾乎沒有活人的溫度。這是刀被插進毓脖子里時他感覺到的。那是一把精致的小刀,刀身上還有花紋篆刻。因為光裸的刀插進皮膚的觸感和有花紋的刀插進喉嚨的觸感是完全不同的。毓想要轉頭,但是他發現自己動彈不得。男人一支看起來很是消瘦的手就按著他的肩膀,“別動,馬上就好了?!?/br>這個男人說話聲音柔軟甜膩,宛如在哄一個任性的孩子,可他說出來的內容卻讓人不寒而栗,像是沾滿了糖的刀。男人抽出刀,然后又猛地刺了進去。他盡量減少出血,不然收拾起來就太麻煩了。“你......”毓幾乎無法發出聲音了,第一刀刺穿了聲帶。“看得見?!蹦腥说穆曇暨€是那樣愉快甜美,他甚至哼著歌,仿佛是什么搖籃曲,又或者是什么民謠,不過他跑調實在是太厲害了。他像是對待什么藝術似的,用力。他抽出刀。尸體軟軟地倒在他身上,血液噴薄而出。有幾滴血濺在男人宛如瓷器一般蒼白的面孔上。他呼出一口氣,道:“好了?!?/br>太臟了。身體里面另一個仿佛有點潔癖的家伙說。廖謹滿不在意地說:“那么你來?!?/br>他用手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