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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用謝,我只是盡一個公民的本份?!够ブ?。「先生你真是善良,遇到你真的太好了?!?/br>「是、是嗎......」被她這樣一贊,我也不好意思,還好她看不到。我繼續在小巷找尋。「你如何弄不見的?」「我想沒甚么人經過,附近又沒有洗手間,便想在這里洗一洗隱形眼鏡,卻不小心整個盒打翻?!?/br>「你在哪個位置打翻?」「就在我現在站的位置?!?/br>很大機會在那里。我在她的面前蹲下去,果然不久便找到一對隱形眼鏡。「麻煩你了!」女孩知道我已經找到,立即露出高興的笑容。我把隱形眼鏡放回她的盒上,原以為她會消毒,沒想到她就這樣把盒子合上放回袋中,取出一副......眼鏡?「真的非常感謝你!我叫小淇,請問先生怎樣稱呼?」我來不及思考怪異之處,自稱小淇的女孩已捉住我的雙手,水汪汪的大眼睛跟我四目相投。「......我......我叫......」突然間醒覺不能讓小淇知道我的名字,但隨便編一個又好像太沒禮貌......「是令你難為情的名字嗎?嘻嘻......那你告訴我你的姓好了?!?/br>她怎么知道我不好意思說出自己的名字?「姓......我姓葉......」「葉先生嗎,為表示謝意,我送你一份禮物?!?/br>小淇從袋中掏出一個比手掌大的正方形盒子,笑意盈盈的交到我手上。「多、多謝......」突然收到禮物讓我措手不及。「打開來看看嘛?!剐′空UQ劬?,引導我打開盒子。「......好的......」我把盒子掀開,一團不明物體跳躍至我的頸部。「啊......!」一陣刺痛從頸上傳來。我開始感到無力,慢慢靠著背后的墻跌到地上。眼前的影像變得模煳,頭很疼很熱,意識快不清了。我整個身體倒在地上,耳邊隱約聽到小淇的聲音。「我想過了,與其直接毒死那個人,倒不如讓他看著最重要的人痛苦。我想看到他生不如死的樣子應該更好玩吧!哈哈哈......」很熟悉......這聲音......這聲音是......「對不起呢,若柔,我不恨你,可是誰叫你是那個人的情人,我才會對你出手的......」不會錯了......這把聲音的主人跟他--就是把黑色盒子給我的那個人是同一個人。我的腦袋一片空白。30◆鬼畜攻VS倔強受(激H)◆唔......好臭的消毒藥水味............有誰在說話嗎......「醫生!他醒來了!」一把尖銳的女聲沖進我的耳膜。女聲消失后不久,我感覺到有人在翻動我的眼皮,一道強光分別在左右眼掠過。「暫時應該沒事,但要觀察一段時間看看有沒有后遺癥,有任何異樣你立即向我報告?!?/br>「我明白了?!?/br>一下開門聲過后,房間回復平靜,只剩下機器運作的聲音。已睜開的眼睛并未適應突然如來的強光,我慢慢蠕動身子,想要令頭腦清醒點。「你不要亂動,醫生說你要觀察一段時間?!箘偛诺呐曉俅握f話,但這次聲浪變得正常,至少不會吵得令我頭昏腦脹。「咦?怎會是你......」視線逐漸對焦,我可以清楚見到眼前人就是今天幫我打針的護士,也就是說現在我人在醫院。「怎會不是我?三天前才幫你注射黑寡婦的抗毒血清,怎料一會兒你又被擔架床抬回來。這次還厲害,居然是被以色列金蝎咬到,到底你從哪里找來這么多珍稀而且帶有劇毒的動物?」護士一邊幫我更換點滴一邊抱怨,彷佛我的原故增添了她的工作量??墒俏覜]有理會她的面色,只是回想著她的說話。三天前......以色列金蝎?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墻壁,白色的床鋪,一切一切都在向我訴說這里是醫院的病房。可是原因呢?為甚么我會在躺在醫院?不行,我要冷靜,急躁對解決事情毫無幫助。首先整理記憶中的事情。今天離開醫院后,我去了美術用品店,之后走到街上。轉進小巷,卻意外地撞上一個女生......她叫做......小淇......我幫小淇找到尋隱形眼鏡后,她給了我一盒禮物作謝禮......盒里面......對!有團黑色物體從盒內彈到我的頸上,之后的事便沒有記憶了。換句話,「小淇」跟「黑色物體」就是整件事的關鍵。護士說過,我是被以列金蝎咬到才被送進醫院,那「黑色物體」應該是它。「被以色列金蝎咬到跟我被送進醫院有甚么關系?」我問護士。護士停下工作,一臉不可置信地瞪著我。「怎會沒關系!以色列金蝎是全球毒性最強的蝎子,被它咬了的人十成有九成九也會一命嗚呼。對于你......我真的無話可說......你被咬以色列金蝎咬到已是驚奇的事,但最詭異的是......你居然有解毒血清!」「我有解毒血清?」我不記得自己有這樣的東西。「沒錯!」護士繼續說,「呼叫救護車的人說從你身上找到一個小瓶,化驗后才發覺那是對以色列金蝎的毒液有抗毒作用的血清。不要說我,連院長都覺得不可思議!」怎么可能!以色列金蝎是全球毒性最強的蝎子此事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更不要說有解毒血清!慢著......「你說送我來醫院的人是誰?」不可能是她......「就是一個有長長曲發的女孩,很可愛的?!?/br>小淇?怎會是小淇?不就是她讓以色列金蝎咬我的嗎?為甚么要把我送進醫院?解毒血清應該也是她給我的,護士對我說這種血清數量很少,而且價錢昂貴,他們這種小醫院根本負擔不起,那小淇給我的血清她又是從哪里得來?嗚......頭很痛......我總覺得遺留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昏倒前我究竟想到甚么事情......盒子......隱形眼鏡......黑色物體......小淇......聲音......對!就是聲音!「那個女孩在哪里?」我抓住護士肩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