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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吃粥。吃夠了,就把蓋子蓋上碗面,放回餐車上。「若柔......你沒事吧?」用餐後,我倚在豎立於床頭的枕頭上,望向窗外已被黑夜侵蝕的天空。我的無動於衷令她不安,可是我開不了口,甚麼話甚麼動作也說不出做不來,沉默是我現在唯一能給予的反應。「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可能見我久久不語,院長嬸嬸放棄似地站起來,把銀灰色的餐車推了出去??墒撬龥]有發覺,碗內的白粥,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真正放進口中。*?。。。。?/br>一個月過去,大腿的傷口縫合了,不過果真如醫生說的一樣,留下一道手掌般長的疤痕。由於無法下床走路,自然也不能上學,不過只要稍為下點功就可以輕易把進度追回來。話說回來,自葉天翹離開後,院長嬸嬸就讓我住在這間只有我一個的房間,即使痊愈後也沒有要我搬離的意思,我是沒所謂啦,整個房間只有我不知比那間十多人的睡房清靜多了。每天放學回來,第一時間做的就是溫習,雖然勤力對我這個全級第一沒太大幫助,但天才還是需要一點兒的努力。就這樣,我把自己瘋狂地沉淪於書本中,在沒有葉天翹的地方過了一年。然後圣誕節又到了。圣誕節是這所教會孤兒院最重視的節日,每年到了這個時刻,全院上下肯定忙得不可開交:姑娘和工作人員忙著布置大大小小的燈泡飾物;小孩們加緊圣詩的歌唱練習,時常缺席訓練的人就糟糕了;還有精明的院長嬸嬸在指揮一切,所有人齊心合力,希望給予董事長們一個最美好的印象,好讓他們繼續資助我們。我和葉天翹本來也是圣詩隊的,不過我們經常缺席練習跑去玩,加上葉天翹走了,我又懶在庭園不肯起來,所以上年的表演才會少了兩個人。不過今年的排練我每次也有準時出席,勤力得很。「明天就是表演的大日子,大家回去要好好休息,養精蓄銳!」負責圣詩隊的姑娘向全體小孩說後,大家便一窩蜂散開了。明天是圣誕節,換句話說,今天就是平安夜。晚飯過後,我走到室外散步。晚上的空氣令人感到舒適,并不是花草樹木的緣故,而是幽靜的舒暢凈化了日光下塵埃滿飛的渾濁。去年在同樣位置掛了色彩璀璨的燈飾,不過今年沒有,空空如也的樹干訴說著沒有人會再花心思為我準備這一切。小手撫上粗糙的樹皮,我閉上眼睛。忽然,一道女聲自大門響起:「還有誰在外面嗎?睡覺的時候到了,還在外面的小孩快點回來?!?/br>一陣嘈吵的腳步聲轟轟地向室內進發,姑娘以防萬一,走出來再檢查一遍。眼看她即將靠近,我立即躲到樹後,沿著陰影向後山邁步。在黑暗中走路還真不是怎樣的滋味,又冷又靜,遍地橫生的雜草經常有意無意擦過褲腳,雖然有衣料保護不至於被磨傷,但感覺仍不太好受。約莫走了十五分鐘,已被石子絆倒過幾次的我到達山腰,抬頭看看剩下的一半路程,我沮喪地踹下來,把頭埋在膝蓋之間。「嗚......」好累好累好累!怎麼你都不來背我的,天翹哥哥?若柔累得走不動了,怎麼你都不抱我?可是深山野嶺中只有我的嚎哭聲和刮風時的呼呼聲,根本沒有其他人在。注意到這點,我連忙用袖子拭乾淚水,還未站直就朝山頂拼命的跑,一個人的感覺太可怕了,我不能在這里多待一分一秒。不知用了多少時間爬到山頂,只知道比姑娘們帶我們上來的速度快很多倍。不過弄得身上左一處泥巴,右一片臟兮,狼狽不堪。我靠著聳立的大樹坐到草地上,居高臨下俯瞰視野下的一樓一物。這才發覺市區的繁華根本與孤兒院毫不相襯,枉我曾想過把大家一同搬離這個寸草不生的沙漠,原來這種悠閒才是令我感到安逸的泉源。不對,是因為有他在,我才覺得幸福、覺得快樂。空曠的高地比山下冷很多,才吹了一會兒風,我便開始頭暈。高樓大廈外的霓虹燈廣告版閃呀閃,我的腦袋和視線好像也跟隨一起旋轉。身體支撐不住倒在地上,沒有人靠依,沒有人把我扶起來。「為甚麼你的畫總是畫不好?因為你不專心,我畫畫時只會想著要畫一幅最美的畫給最重要的人--就是你小老頭公主啦,不然怎會每一幅畫也被貼上壁布板?」「公主的腿,是用來看,不是用來走路的......」「無論發生甚麼事,不要忘記我最愛的依然是你......」「葉天翹最重要的人,一直都只有葉若柔一個?!?/br>「若柔,相信我.........」逃避了一年的事全部跑了出來。你的溫柔,你的微笑,一切都是刻骨的記憶啊......我怎可能忘記得了......天翹哥哥......「天翹哥哥......天翹哥哥!」響徹云霄的聲浪超乎我所想,震遍山中的每一處。同時本已所剩無幾的力氣也全然秏光,我陷入了真正的黑暗深淵。(空口說白話時間:回想終於都結束了....小柔回到浩飛的世界~~大家的心情如何???回答我啦!!!~**題外話:親親們要努力投票啊~~每天一票~~我會超高興的!!!當然也會加油發文!!!>w11◆鬼畜攻VS倔強受(激H)◆即使在睡眠狀態,我也可以感受到背上滲出來的汗水把長襯衣弄得濕漉漉。童年的往事太令人懼怕了,我寧愿處處躲避,也不愿意再回想。臉上被一陣清涼的觸感包裹,應該是毛巾,有人正用毛巾替我抹去臉上的冷汗,動作很輕柔,像是避免弄痛我似的。他把我抱上二樓,放到床上。被脫衣服時稍為掙扎了一下,但知道他只是替我擦身體和換上睡衣後,便乖巧地不反抗,躺在被窩中。一個人睡的不安感在今晚特別明顯,肩膀忍不住顫抖,再多蓋一張棉被也無濟於事。還不夠......我想要更多......我想要的是......「敗給你了......在夢中也叫喚葉天翹的名字。這本來讓我很妒嫉,可是你卻露出這副令人想要保護的模樣,我才會被你吸引......」身旁突然多了一個寬大的胸膛,害怕寂寞的我毫不猶豫地向身體的主人蹭過不停,想要把自己與這個熱源融合一起。被緊緊擁著的溫暖是再多的暖爐也無法比擬的。是誰呢?浩飛嗎?但那個人根本不可能會做這種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