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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不敢違抗那兩名筑基期散修,這個團隊里,也唯獨一個我和他簽訂了契約不會搶東西的散修比較值得信任了,他當然要拉攏我?!?/br> 至于美貌什么的…… 大概在看到冪籬底下還有黑色蒙面巾的時候就已經被打擊的灰飛煙滅了。 一邊說著一邊朝藍琮的方向靠攏,很快,曉時昧就看到了一堆人緊張的靠在一起,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相同的驚恐的表情。 “曉姑娘,可算找到你了,你沒事就好,”見到曉時昧安然無恙的走來,藍琮這才松口氣,笑著說道。 “少,少爺,不好了,羅盤的指針出問題了,我們現在找不到航路了,”還不等曉時昧說話,這艘船的一名船員就提著燈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他的話讓那些船員更加慌亂,原本這島的傳說就神乎其神,死了一批又一批的人,現在還未到島就在海霧中迷失方向,哪里還沉得住氣。 頓時就有七八個船員跪在地上開始向老天爺和神仙祈禱,口中念念有詞的一堆奉承話讓幾名散修都吵的頭大。 “吵什么吵,有我們在,你們慌什么!” “這,這位老爺,這可是大海,稍有不慎就會葬身其中啊,到時候只怕是躲都沒地方躲?!?/br> “你這船還沒沉呢,你胡說什么!” 眼見姜濟已經開口和船員吵了起來,形勢越來越糟,似乎都要忍不住動刀子的時候,曉時昧忽然一巴掌拍在了姜濟的后腦勺,這一巴掌看上去沒有帶任何靈力只是輕松的一擊,但速度之快就是兩名筑基期修士都沒捕捉到,他們更不知道的是姜濟被這一巴掌打的直接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藍琮正準備開口呵斥吵鬧的眾人,這會被曉時昧搶先,他便收了口,古怪的看向曉時昧,大概藍琮也沒想到曉時昧一個煉氣期弟子說揮巴掌就揮巴掌,這么清純不做作。 “好了,吵什么吵,別慌,我剛剛夜觀星象已經有了解決之法了,”曉時昧不咸不淡的說道。 “夜觀星象??” 你特么在一片伸手都快不見五指的濃霧里夜觀星象?! 眾人一言難盡的看著曉時昧,因為太過詫異和無賴這些人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吐槽對方,曉時昧才不管這些人怎么想,繼續說道:“接下來的路程我來指路,船的速度放慢一點,我說朝哪個方向就是哪個方向,行進多少米就是多少米,分毫不能有偏差,明白了嗎?” “這……”船上的人不敢做主連忙看向了藍琮,藍琮略有遲疑,這也不能怪她,主要是曉時昧說的什么夜觀星象這也太不靠譜了,別說是星星了,就是那圓盤大小的月亮現在他們也是一點看不到啊。 這要是真能夜觀星象才有鬼了。 不過藍琮只是有些遲疑,那筑基期的兩名修士可就沒那么好說話了。 “你一個小小的煉氣期修士說什么大話,你以為你是乾元宗的弟子嗎?”盧明杰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就像是在軀干什么蒼蠅一樣。 曉時昧默默的看了對方的手兩眼,只說“乾元宗的弟子也不是隨便一個弟子就能比的上我的鐵口直斷的,這樣,要不我給你一個機會,你來想一個辦法帶我們出去,如果你想不到的話,那我們就在船上等你想到,你要是還是實在想不到反正餓不死你,餓死的大概是藍公子和藍小姐,畢竟這么大的霧想抓魚做夢可能還快一點,等下,你該不會就是打著餓死其他人,然后獨吞那島上的東西這個主意,煉氣期無法飛行,可是筑基期已經可以利用法器飛行了,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藏了什么可以飛行的法器?!?/br> “你胡說八道!” “那你現在將我們帶出去?” “我……” 盧明杰此刻哪有什么方法,筑基期的修士確實已 經踏入了修士的門檻,但是大海的范圍實在太大了,他們的神識根本無法覆蓋到太大的距離。 現在這艘船上唯有曉時昧的神識是可以保證船只的航行的,曉時昧用的也就是這個辦法,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死氣最濃郁的方向,朝著那個方向航行就一定是島的位置,只不過誰也不知道徑直往前航行會不會遇上什么暗礁之類的東西,這時候就需要曉時昧的神識探查。 方法不算難,只不過只有曉時昧可以做到而已。 “無妨,既然曉姑娘你一個煉氣期的這么有把握,那就讓你來好了,不過我事先聲明,一旦發生什么,我不過筑基期恐怕只能帶著藍公子和藍小姐避禍了,”儲宏義冷冷的說道。 曉時昧無所謂的拎著那名從舵手就朝著船前段的位置走去,藍琮等人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曉時昧走進迷霧,身影被迷霧吞沒。 “我倒是要看看她一個煉氣期的能有什么辦法?!?/br> “真的要讓她來嗎,萬一出事……” 聞言,儲宏義瞪向了說話的洪鈞,“怎么,你們還怕死在這里嗎?以你們煉氣期的體力,有我在上方帶著,游也游到島上了?!?/br> 迫于儲宏義和盧明杰的壓力,另外兩名煉氣期的散修不敢反駁,不過他們心里當然是不服氣的,藍琮和藍沁是藍水商會的人,島上到底是什么情況,第一手情報只有他們兩個知道,藍家的人當然不會傻到一開始就將全部的情報告訴他們,這才逼的儲宏義和盧明杰無論如何都要在登島前保住他們。 這樣下來,另外兩名煉氣期的修士當然就是第一被犧牲的順序上了。 這些人各懷心思,曉時昧卻是懶洋洋的走到了船的最前頭,她的手中拿著氣劍宗的玉牒,而另一個玉牒則被她扔給了那名舵手。 “啊,踏遍天下的夢想什么的真是太好了,每天都有新的東西可以嘗試,想不到我竟然可以指揮船隊,”曉時昧興致勃勃的用神識看著前方夜晚中黑色的大海,那霧氣和死氣都無法阻擋她的興奮。 愛軍無語的看著曉時昧,“你這喜好能不能正常點?!?/br> “怎么不正常了,有趣的事情那么多,不一一體驗怎么能對得起自己生來這一趟?修士逆天而行,與天爭一絲生機,可這也不代表修士的人生只剩下枯燥又累的爭斗啊,人生得意須盡歡,至少我的人生是要看遍這天下,成就我的大道的?!?/br> 曉時昧說的瀟灑,那言語間似有一顆蒼天大樹的種子要發芽,要突破那迷霧沖向云霄。 愛軍和望川都靜靜的沒有說話,一貓和一劍仿佛也被曉時昧的話所感染,哪怕是死寂的彼岸竟都有些炙熱了起來。 曉時昧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著玉牒沉聲說道:“舵手!聽到聲音了嗎?” “聽到了??!船長大人??!”舵手回復的聲音在下一刻響起,然而這聲音卻不是從玉牒中傳來的,因為舵手壓根沒有靈力開啟不了玉牒的傳音功能,所以那舵手只能站在掌舵的位置上中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