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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過我也覺得自己挺優秀的?!?/br> 顧遷倒抽了一口涼氣對曉時昧肅然起敬,她還以為姑娘家會比較矜持,萬萬沒想到小師妹你……在這一點上也一如既往的不要臉……不是,是直白啊。 顏煥神色未變,溫子清的臉上則露出了牙疼的表情,“我在劍極山的禁制等你,”說完,溫子清禮貌的朝顏煥點了點頭就御劍離開。 不過或許其他人沒看到,但面對面收到了溫子清實現的顏煥卻清楚的看到了對方眼底一閃而過的深色,只是顏煥不知道那深沉的色澤究竟是為了什么。 溫子清一走,顧遷也回去了自己的洞府,如此大殿前就剩下了曉時昧和顏煥兩人,曉時昧思考了一番后還是決定帶顏煥去外門弟子的地方逛一逛,修者最熱鬧的地方應該是通天閣,不過現在再去通天閣未免太費周章,氣劍宗的外門倒也不差。 兩人一路從山道走下了山,外門還是一如既往的人來人往,許多內門弟子會前往外門接任務,而內門弟子的修行要比內門弟子復雜的多,他們要去講堂學課業,也要去丹藥房、煉器房學習基本的煉藥與煉丹,這樣等他們之中的佼佼者成為內門弟子后,就可以和其他內門弟子一樣專心修行。 真傳弟子更加特殊些,他們什么都學,像溫子清就所學頗雜,當然最精通的其實也不過一兩樣。 “顏煥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嗎?”曉時昧一邊和顏煥在外門走著,一邊問道。 “傀儡的煉制其實一共包括五具傀儡,在姬氏的寶庫里留下的只有一具而已,剩下的四具要煉制所需材料各不相同,特殊的材料我會去尋,順便姬景七的下落,如果我有消息會告知于你?!?/br> 想到姬景七,曉時昧就想起了劍極山頂的那一座茅屋與分天,她真的有點好奇禁地到底發生了什么了,“那就多謝你了,這是我們氣劍宗的玉碟,如果你想找我,只要往里面輸入靈力就可以了?!?/br> 顏煥伸手接過曉時昧手中的玉碟,玉碟冰冰涼涼的,但是顏煥的手纘的十分緊,手中的熱度竟是沾染在了玉碟上,讓玉碟都微微發熱。 “前面就是食肆了,雖然筑基期可以辟谷,不過酒還是可以喝的,我們進去喝一碗就當時我為你送行,”大概是回到了自己的宗門,曉時昧的表情要比在北地的時候放松的多,微笑的看著顏煥,曉時昧語氣輕快的說道。 顏煥自是沒有意見,兩人一起去了食肆,此刻食肆里幾乎沒有外門弟子在,曉時昧尋思著這可能是因為馬上氣劍宗就要開啟山門招收弟子了,上一批弟子入門時間已有些年頭,能通過氣劍宗入門考試的人自然不會太差,所以那批弟子也都過了引起期成功筑基,食肆逐漸的便人煙稀少了起來。 接了食肆小二任務的弟子一見曉時昧眼睛就是一亮,連忙跑到了曉時昧面前,那弟子說道:“小師妹,今天怎么有空來這?” “我們氣劍宗最好的酒是什么?”曉時昧好奇的問道。 那名小二一驚,問道,“小師妹,你竟然要請人喝酒??” “修士還怕喝酒??”曉時昧無語的看著對方,說道:“以修士的能力來說根本不會喝醉,不會喝醉的前提條件下請喝酒……不就只是說出來比較好聽嗎??!這位師兄,你糊涂??!” 顏煥:“……” 小二:“???” 小二可能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理直氣壯的忽悠,懵了一下,小二很快就反應過來安慰自己道大概真傳弟子看的就是比他們外門弟子來的透徹,所以一定是他著相了!不愧是真傳弟子,如果是他們的話一定可以拳打乾元宗、腳踢梵天宗帶領氣劍宗成為第一大宗門,這樣越想越激動,這名弟子忽然感動而堅定的說道:“我這就去為小師妹你拿最好的酒?!?/br> 曉時昧:“???” 不是,你哭啥??! 雖然不是很搞的懂這名 弟子到底在想什么,不過對方好歹是很快就將兩壇子酒擺在了曉時昧的面前,酒蓋一開,酒香四溢,曉時昧在將軍府的時候飲過酒卻不常有,這會聞到香味還是顏煥贊嘆了句“好酒”。 “和俗世相比,氣劍宗的酒年份自然要來的更久遠些,而且修士生命漫長,有些愛好鉆研起來所花費的時間也更多,顏煥,這是你所期望的嗎?”酒過三巡,曉時昧一手托著頭,一手拿著酒杯閑適的問道,因為酒的關系,她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紅暈,這嫣然絕艷的臉看上去并沒有嬌羞的溫柔,卻自有一股灑脫之氣。 顏煥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便說道:“我期待的人我已經見到了?!?/br> “你期待見到我,可我還是沒有記起我同你之間究竟什么時候有過這么深刻的關系了?” “廟會的時候,你同將軍府的公子出來玩樂,你們都帶著面具,正巧我和你哥哥帶著同一個面具而你認錯了而已,你那時也喝了許多酒,我記得……你的眼睛?!?/br> 在夜晚與燭火下比天上的星星還要耀眼的一雙眼睛。 那時候顏煥出使大周路過河信城,正巧遇到了河信城一年一次的廟會,街上熱鬧非凡,顏煥抱著想要觀察大周的心思刻意帶上了面具走上了大街,沒多久顏煥就和將軍府的人撞在了一起。 大周將軍府主要人員一直都在大秦樞密處值得注意的名單里,這一沖撞顏煥便想著將計就計混入其中。 姑娘家、醉酒、愛鬧,在那時候的他眼中,這不就是送上門來的,最好的突破口嗎? 可是顏煥太小瞧曉時昧了。 曉家的千金沒有被套出半句有用的消息,反而讓顏煥感受到了人生第一次挫敗。 他所想要的情報全部跑偏成了大周尚書府的,一路廟會玩鬧將軍府家的小姐和自己的婢女聊的全是戚嬙,什么戚嬙昨天在花會上又抓狂了,什么戚嬙她一天能吃八碗米飯但卻是個平胸,甚至還特別嚴肅認真的想要測量一下就進自己的屁股大還是對方的胸??! 這畫風清奇的特么就算是樞密使也反應不過來啊。 顏煥耳聰目明,只是普通人的曉時昧和婢女私下竊竊私語也沒有逃過他的耳朵,于是他只能頭痛欲裂的就這么不自覺的同曉時昧來到了河邊。 河邊在放花燈。 每一盞順流而下的花燈都代表著一個心愿。 或祈求平安、或祈求朦朦朧朧的愛情、或祈求夫妻圓滿、或祈求家財萬貫、兒孫滿堂,這些心愿順著河流會飄向遙遠的彼端,那彼端仿佛通往天上,讓神明聽見,讓一切實現。 可曉時昧不同,她的燈順流而下,可她的愿望卻猶如逆流而上的游魚。 只要一躍,便能越過龍門一飛沖天。 顏煥在遇到曉時昧前,從未有過什么心愿,可那一次相遇后,顏煥忽然就想看一看,親眼看著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