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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邊戚嬙向兩人介紹著這次大比的情況。 康弘毅和姬瀅瀅到的地方是乾元宗的觀星臺,觀星臺在天斬崖最北面的懸崖上,崖體伸展出了一塊巨大的平臺,平臺自宗門大比開始后便擺設上了許多的檀木制座椅,康弘毅放眼望去,這座椅竟也是按照八卦的方位來排列,八卦的正中便是三大宗門的位置。 其他宗門按順序與方位向外延伸,如白陽宗這樣的小宗門則是在最外圍。 “還請康掌門就在此休息,至于這次參加大比的弟子請前往觀星臺最前方,等人到齊大比就要開始了?!?/br> “去,瀅瀅?!?/br> “是,師父?!?/br> 姬瀅瀅告別了自己的師父同戚嬙一起朝著占星臺最前方走去,白陽宗的人被引入就意味著其他大宗們的人其實已經都被安排好了,姬瀅瀅環顧四周赫然看到了自己的師父交代過的需要注意的那些弟子。 而最吸引人目光的便是在觀星臺最前方站著的氣劍宗這一代天驕中也毫無疑問的天才,雷系單靈根弟子邊澤。 邊澤不耐煩的站在所有參賽弟子的最前方,在他的旁邊還有乾元宗的江應,梵天宗的蕭玉辰,三人皆為金丹弟子第一場自然要在同一個秘境中試煉,不過三個人之間似乎都沒什么交流,江應是看不慣邊澤那暴脾氣,蕭玉辰則是想到氣劍宗的弟子就頭疼,邊澤就更不用說了,他才懶得和其他兩個宗門的人談感情。 姬瀅瀅的目光始終在三大宗門上打轉,待視線收回時,她才發現戚嬙竟然也留在了觀星臺,微微一愣,姬瀅瀅問道:“戚仙子也是要參加比斗嗎?” “我是這一次乾元宗筑基期參加比斗的弟子之一,現在人幾乎都要到期了,我自然不用再出去接應各宗門的人了,”戚嬙也沒有擺架子而是依舊開朗的回答道,“不過按道理現在應該差不多要宣布了,可是好像掌門他們還在等什么人”。 “竟然還有人沒來嗎?只差一刻鐘都不到就到了要秘境開啟的時間了,”姬瀅瀅來參加比斗自然也是做了功課的,第一關秘境內的試煉比斗開啟時間是按照乾元宗的卦象所卜卦出來的,最合適的時間,最合適的靈力,最合適的方位,乾元宗向來注重卜卦的結果,沒想到現在竟然會為了等人而改變? 這一點作為乾元宗弟子的戚嬙更有感觸,“我猜測掌門他們要等的人應該很重要,說不定是三大宗們其中一個宗門的人?!?/br> “是氣劍宗的大師兄溫子清還未到,”旁邊一個聲音提戚嬙說出了答案,戚嬙轉頭看去,發現是蓮華宗的弟子吳清霜。 吳清霜有些害羞的朝戚嬙和姬瀅瀅笑了笑,“我在玄霧宗有幸見過氣劍宗的那位大師兄一次,你們看觀席臺,氣劍宗的掌門聞北在,在他旁邊的應該就是真傳弟子中的第二位顧遷,剩下還有一位沒到的便是氣劍宗的大師兄溫子清,氣劍宗歷來參加大比真傳弟子都是要出現的?!?/br> “咦?竟是氣劍宗的掌門先到嗎?”戚嬙和姬瀅瀅好奇的看這觀席臺上氣劍宗所在的位置。 只見觀席臺上三大宗門的掌門面對面而坐,雖然時辰快到,可三大宗門的掌門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絲毫沒有任何的動搖。 可三大宗門的掌門可以穩坐泰山,這些等著參加大比的弟子們就有點沉不住氣了。 “喂,你們氣劍宗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守時的嗎?”一名弟子實在忍不住朝著氣劍宗筑基弟子的方向喊了過去。 氣劍宗來參加比斗的筑基期弟子金瑤冷冷的抬眸倪了對方一眼,“這句話希望你有膽量在我們宗門的大師兄面前說?!?/br> “你……” “有本事的在秘境比斗中你可以教訓回來,現在,你想動手嗎?” 金瑤高傲的深情和冷漠的語氣差點激得對方真的動手,不過好在觀星臺上要參與大比的弟子眾多,也有其他宗門的弟子按主了對方,小聲的安撫了起來。筑基期弟子的爭執自然傳到了金丹期弟子的耳中,江應撇了邊澤一眼,令江應意外的是向來脾氣暴躁的邊澤這會竟完全沒有不滿,反而是臉部表情微微漂移了下。 那表情仿佛是他自己也很牙疼的樣子。 猛的,江應同蕭玉辰齊齊的眉頭一跳…… “你們氣劍宗這一次的筑基期弟子不會還有曉……呃,時昧??” “她筑基了???!” 江應和蕭玉辰是真的驚訝,因為在荒沼遇見時曉時昧還只是煉氣期,沒曾想再見對方竟已筑基甚至能參加大比。 邊澤想要嘲笑江應和蕭玉辰的反應,但他又聯想到自己被扒褲子的事便默默咽下了嘲笑,只說:“小師妹自然會來參加,只不過耽擱了,大師兄會帶他來?!?/br> “你們就不怕這剛筑基的弟子折了嗎?” “呵呵,你們還是期待你們自己門下的筑基弟子別遇到我小師妹?!?/br> 邊澤他們的討論沒有特意壓低聲音,不少人都聽到了三人口中竟然在認真的討論一個筑基期的弟子,邊澤他們是何人,是這一代三大宗們的天驕,如此天驕在意筑基期的弟子本就是一件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這些人當然不知道當初在荒沼…… 江應、蕭玉辰硬生生被曉時昧一個人驢了一路。 而也是在眾人對曉時昧三個字竊竊私語的間隙,遠處的云層突然震蕩翻滾了起來,天邊的烈日因為那翻滾的云層不斷的被遮擋與破開,日光閃爍不停,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引的朝天空望去。 一把劍破空而來。 龍吟在天空中氣勢磅礴的響起。 霎時間,白云被這劍斬成了兩半,長空如洗,烈日在這柄漆黑的劍后光芒萬丈。 “溫子清……” 溫子清的佩劍龍淵漆黑的劍身極難被人錯認,此刻在龍淵上并不只有溫子清一人,溫子清的身后隱隱還有一名一身翠綠煙衫的女子。 烏黑如泉的長發隨 著劍緩慢速度后漸漸的落在了直挺的后背,只見女子頭頂盤有一縷發髻,玉釵的步搖在風中微微搖曳,龍淵劍離的越近,女子的身形便越發清晰。 那是一名顏如煙花,身段婀娜,膚如凝脂般白皙的女子。 似乎當這名女子從天際出現后,在天光的照耀下再沒有什么姿容可以勝過她如劍一般直直扎入這觀星臺的身影。 “真的是她啊,”有人在觀星臺上發出了嘆息,似欣喜又似心驚。 “她是誰?” “是啊,她是何人?” 不少回過神的弟子紛紛朝著說話的人問道。 說話之人眼神復雜的看著那女子從長劍上一躍而下緩緩走望比斗席的樣子,說道:“她便是氣劍宗最后一名真傳弟子……” “氣劍宗真傳弟子,曉時昧,持劍望川,她筑基了,終究還是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