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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江應好奇的問道。 江應聽到趣事兩個字嘴角就是一抽,這次去荒沼可以說是讓江應印象最為深刻的一次了,原先氣劍宗有一個溫子清就讓所有宗門的人頭疼,現在氣劍宗又來了一個什么五行缺火名字有三個太陽的曉時昧……要不是江應打不過溫子清,江應都想上去抓住溫子清的肩膀死命搖著問問對方,你們宗門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嫌棄修煉的路上太無聊所以天天收奇葩弟子??! 頭疼的捏了捏額心,江應看了眼戚嬙期待的目光又不忍心讓對方失望,而且就這一會功夫,除了戚嬙已經有許多的師弟師妹好奇的圍了過來,江應的臉因為那道疤的緣故第一眼見到會讓人不自覺的害怕,不過相處久了后就會明白江應對自己宗門的人還是十分好脾氣的。 準確的說,目前能讓江應表情兇狠起來的只有溫子清以及新見到的那位曉時昧。 “這次去荒沼的宗門很多,大部分筑基期弟子都無法和我們乾元宗想媲美,不過這一次和你們同輩的有一名劍修你們以后遇到了要小心些,”考慮到以后同輩的弟子在歷練中總會碰面,江應到底還是決定要提前先提醒自己宗門的這些師弟師妹,氣劍宗的那名女劍修在煉氣期就敢在幾名金丹期的修士面前搞事,更不要說這些修為相同的修士了。 一眾新入門的弟子聽到江應說的這么慎重,一時間內心還有些不服氣,乾元宗本就是三大宗門中的一個,門下弟子也比一般宗門的弟子要來的傲氣,江應沒有夸過任何乾元宗的弟子,就是跟著江應一起出宗門歷練的山小十都沒有得到過江應的夸獎,現在江應卻對別的宗門的弟子刮目相看…… 一名乾元宗的弟子悶聲問道:“師兄,那名劍修可是氣劍宗的弟子?” “是,那名女修名曉時昧……呃,破曉的曉,時間的時,蒙昧的昧,”一遍抽搐的形容著曉時昧的名字,一邊硬著頭皮給自己宗門的弟子解釋,江應忽然發現氣劍宗這名弟子從名字開始就是一個坑啊,“總之你們如果遇到這名叫氣劍宗的劍修記得別聽她說話?!?/br> 眾弟子:“???” 說了半天,醞釀了半天,就是為了讓我們別和對方說話?! 對方不是劍修嗎,也沒聽說哪個劍修有修煉出用語言攻擊的能力???! 然而在所有弟子茫然的眼神中,戚嬙卻是整個人都凌亂了,曉時昧這樣獨特的名字絕不會重復也不會被認錯,所以當初她在得意的跑到曉時昧面前說自己是被宗門收為弟子的時候,曉時昧就也是宗門的弟子了?! 自己就一輩子也擺脫不了那個討厭的家伙了嗎?! 為什么啊∥什么自己都成為了修士還要被警告別接近曉時昧啊,這不就和當年在尚書府自己的父親尚書大人說的話一模一樣嗎! 【嬙兒啊,將軍府的小 女兒叫曉時昧的,你還是不要接近的好,嬙兒你無需和她比,不是站在最高位就可以保全家門的,有時候你只需要做好自己位置的事便足夠了?!科輯匀滩蛔⊥纯嗟奈婺?,這哪里是她想遠離就能遠離的,她們之間的關系的堅強程度簡直是嘆為觀止。 “師兄,憑什么要助長他人氣勢滅自己威風啊,刻意每個字介紹對方名字是深怕我們認不出對方嗎,”乾元宗的地方不甘心的嘟囔道。 江應沒好氣的說道:“我不給你解釋,你能明白對方的身份嗎?你自己念念對方叫什么名字?!?/br> “曉時昧啊,呃……”抗議的弟子自己念了一遍后終于反應過來的卡殼了,其他弟子也自己念了兩遍名字后黑了臉,“曉時昧,小師妹??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占便宜的名字?!” 沒錯,那個討厭的家伙就是這么不要臉,戚嬙絕望的想道。 “總之以后碰見她,你們萬不可小看對方,各宗門之間的大比也快到時間了,別到時候輸給人家一個姑娘家,”江應意味深長的說道。 在江應看來曉時昧雖然膽識過人,行事也難以預料,但真正的戰斗看的依舊是戰斗力,曉時昧在江應眼里只是煉氣期還不足以為慮,說不定反而可以成為激勵這些師弟師妹加快修煉的絆腳石。 江應心中的盤算乍一看其實沒有什么問題,每次宗門之間的大比幾乎都是三大宗門的人留到最后,最后的擂臺比試單單抖機靈是沒有用的,江應還不知道曉時昧直接在幻境中筑了基,也不知道曉時昧動起手來其實……更不要臉。 乾元宗發生的事幾乎同樣發生在了其他的宗門,除了玄龜蘇醒這個驚世的消息外,只要和曉時昧照面過的宗門都私下對自己宗門內的弟子耳提面命要離氣劍宗的禽獸遠點。 尤其是那個曉時昧! 長的太具有迷惑性,這些宗門的人還真的怕自己的宗門底下的弟子一時會被美色所惑中了對方的圈套,要知道曉時昧只看長相的話,即使是蓮華宗的女修們也不一定比的過這位氣劍宗的劍修,要不然乾元宗的山小十也不至于被曉時昧的長相所惑差點被蓮華宗拉入黑名單。 氣劍宗每次出來歷練的真傳弟子都 會迅速讓人印象深刻,這或許是劍修特有的氣性。 在劍修到底有怎樣的氣性這一點上,望川其實最有發表權,從上古時期就是劍修大能所持之劍,望川雖然只經歷過兩屆主人,但望川發誓上古時期劍修那么多也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劍修和曉時昧一樣是個神經??! 望川帶著玄龜的一小塊龜殼和龜rou找到曉時昧的時候,曉時昧和溫子清正在數兔子。 什么一只兩只兔子,什么看上去rou質還是那么鮮嫩,曉時昧那乖巧又開心的樣子看上去完全在沒有擔心“自己佩劍扔出去捅到了玄龜的屁股、佩劍消失了、佩劍氣炸了、佩劍會不會不回來了”這些情況會發生,事實證明曉時昧確實不用擔心,因為望川自己回來了還帶著上好的煉器材料回來了。 望川看著曉時昧和溫子清黑著臉把自己氣了個半死。 “望川!”就在望川決定自己動手砍死曉時昧的時候,曉時昧終于感受到了望川的氣息朝著望川招了招手,“望川,你回來了啊?!?/br> 望川看著曉時昧笑著的表情身上的殺氣都是一窒。 有時候望川也不明白這一次的持劍者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對方明明笑起來的樣子就像是陽光明媚的山溫水軟,為什么偏偏那么氣人?? 總不是因為知道自己有多氣人,所以刻意讓自己擁有一個氣人之后不被打的好看的笑容?? 不知道為什么,望川覺得這很可能真的是真相,自己的持劍者看上去亂七八糟其實心里看的比誰都清楚,是個還算有智慧的神經病。 “望川,快來,”見望川不動,曉時昧再次朝著望川招了招手。 望川心里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