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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點?!弟弟也好,兒子也罷,這兩個在某人生命里明顯就是最重要的角色,所承載的某人對他們的愛和責任,竟然被你詮釋成戀X狂?還、還是病態的那種?!那你不是自己找死是什么?可是……不對!不對不對!就算這么說了,說得過分了,也真的不應該那么下毒手吧!被輕而易舉按在床心,強硬的分開雙腿,都沒做任何準備工作的就借著蠻力頂進來,撕裂的痛楚并沒有讓酒勁清醒,反而更加讓人陷入了天昏地暗的境地,事中沒有半點憐憫,事后又撒手不管就走人。西劍波,你、你是不是人??!“你是不是覺得,你是警察,我就沒法告你?”說完這樣的話,成澈咬著嘴唇,紅著眼圈看向對方。那臉上依舊不見半點表情的大男人只是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回饋給他三個字。“你不會?!?/br>成澈只想大哭一場。那話說的沒錯,他不會的。他才不會去告他,不然,被毀掉名譽的,可不只是他們兩個。“可我本意根本就不是說要對你兒子下手啊……”眼圈更紅了,吸了吸鼻子,成澈拼命想澄清自己,“我說著玩兒的,再說,小美人兒什么的,那都是開玩笑的啊……你是不是想用這種手段把我打你那一巴掌算回賬來?那你心胸也太狹窄了吧,你更年期提前了啊……”可憐的娃嘮嘮叨叨,西劍波沖著他一皺眉,一瞪眼。“說夠了沒?!”“你犯罪還不許我抗議了?!”一聲斥責之后是一聲反駁,實在受不了了的成澈準備先離開這個讓他欲哭無淚的鬼地方了,強忍著疼站起身來,他步履凌亂要往外走。他發誓自己會報仇的,必須的!不管用何種手段,自己都一定要雪恥!就算男人的所謂貞潔和女人的是完全兩回事,那也終歸算是貞潔的一種吧!這么糟蹋別人的貞潔,你就不怕報應不爽?!心里翻江倒海,決定先回家去抱著被子郁悶一兩天的成澈邁步往門口走,可他還沒走到玄關,就讓身后那男人不容反抗的聲音叫住了。“先把藥抹上?!睆纳弦驴诖锍槌鲆还懿恢鞘裁吹乃幐?,輕輕一甩手扔了過去,西劍波在眼看著那小孩純屬條件反射似的接在手里時,隱約挑起了一邊嘴角,“抹藥,然后去床上躺著,退燒之前,你不許回家!”第3章第三章自己要被監禁了……被一個警察。“不用了?!焙吡艘宦?,成澈把那管藥膏扔在玄關柜上,伸手去拉門把手,不過,他根本沒成功。似乎早就知道他會想逃的西劍波大步走過來,在他剛打開門的剎那,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好疼!“不許走?!钡统恋穆曇粼谙旅?,成澈對那命令反感到想咬人。“你給我撒手!我爸都不限制我自由,哪兒就輪得上你了?!”“閉嘴!”掙扎個沒完的小子確實讓人頭疼,西劍波抬腳踢上門,從玄關柜上抓過那管藥膏,而后拽著他就好像拽著個幼童一樣,一直把成澈弄回了臥室。被扔在床上的剎那,那小子慌了。又是這張床!“放開我??!”都已經顧不上渾身的疼痛了,成澈想拼盡全力掙脫開那雙手,但在同齡人和同等體格的人當中都不能算是力氣特別大的他,又怎么可能逃出那抓了二十年兇犯的大魔鬼的掌心?褲子不知道怎么的就被拽開了,手腕被捏著,身體被壓著,連反抗都沒了余地,當灼熱的手掌就那么覆上他昨晚剛被揉捏撫摸過若干次的地方時,成澈只覺得自己這次八成是完蛋了。“讓我看?!崩卫伟醋∧呛⒆?,西劍波將指頭滑進狹窄的罅隙。瞬間被恐懼侵入了全部腦神經,成澈喊了出來。“不許看??!”好像學齡前兒童尿床之后死也不肯給幼兒園老師換被單似的,成澈突然加大了掙扎的力道,可就在他眼看就要掙脫時,屁.股上就啪的一聲,被重重打了一巴掌。喉嚨里發出哭泣一樣的半句哀叫,他再也不出聲了。還有什么可出聲的?尊嚴什么的都成了泡影,被一個才認識了一年,才熟悉了一個月的老男人這樣按在床上打屁.股,而且是昨夜剛被那啥之后,這讓他怎么可能不崩潰?原來真正崩潰到絕望到盡頭,人是什么聲音都沒有了的。抓著床單,那小子眼眶是真的紅了,眼淚是真的掉下來了。“別動?!鄙砗?,西劍波的聲音平穩傳來,片刻的安靜過后,一絲冰涼的觸感貼在仍舊火辣辣的地方。啊,是藥膏。霸道的指尖帶著那冰涼粘膩,一點點擠進火熱的xue道,反復幾次,將消炎止痛的藥劑均勻涂抹好之后,大魔神重新給倒霉的小孩穿好褲子。成澈還是一動不動。他趴在床上,把臉埋在被子里,太過強烈的各種刺激已經讓他懶得再說半個字。“哭什么!”把和自己相比可謂瘦小單薄的家伙翻過來,西劍波伸手過去,扳住那還想躲開的小下巴,而后輕輕抹掉那不爭氣的淚痕,“睡覺,醒了之后出來吃飯?!?/br>只扔下那么一句話,他就站起身來,走出了臥室。聽著門被咔嗒一聲從外頭關了個嚴實,成澈懊喪到想干脆在床頭柜上碰死。看來,自己無論如何是逃不走了。想打個電話求救,伸手去摸,卻發現褲子口袋空空如也!究竟是掙扎時弄丟了手機還是剛才被強制性上藥的時候讓那大魔鬼順手摸了去?該死,他怎么會記得!放眼望去,屋里不見電話的蹤影,正想好好找找確認一下,才忽然想起來好早之前給西杰補課的時候,那孩子似乎說過,家里電話在客廳,而且,沒有分機。瞬間感覺希望都沒了,成澈咬著嘴唇,沉默了半天之后,干脆一翻身,拉過被子蒙住頭。見鬼!睡吧!還能怎樣?!那男人就算再惡魔,也不可能殺了他燉rou下酒或者蒸包子喂狗吧!不如就這么睡一覺算了!反正自己現在正在低燒,頭暈腦脹思路不清,就算想逃跑方案,也要等睡醒了,腦袋好使一點再說啊。嘴里低聲咒罵著含糊不清的詞匯,成澈堵著氣,睡了。要說這孩子也確實夠大條,在犯罪現場里居然還能入睡,又也許是他真的累了,昨天一夜的折騰,再加上低燒,怎么可能不容易陷入淺眠?不過,雖說是睡了,他卻睡得并不踏實。輾轉了幾次,都被噩夢驚醒,每個噩夢都讓人臉紅,當驚醒與臉紅都成為習慣時,成澈干脆睜著眼沖著天花板賭氣。昨天的情況反復在腦子里徘徊不去,而且越來越具體,越來越生動,他甚至想起來自己被壓倒在床時都沒有掙扎反抗一番,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