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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測測的。楚淮也笑得陰測測的。“你笑什么?”黃毛問。“我老公一定會來救我的!”楚淮收了笑開始假哭。黃毛嗤笑一聲:“他指不定被我同伴給殺了?!?/br>“不,這不可能!”楚淮美目里滿是不可置信。黃毛被她驚恐的神情取悅到,不愿再浪費時間,就要送她上路,楚淮臉上卻浮現雀躍,眉眼彎彎。“看!”楚淮突然伸手指著天。黃毛下意識順著他的食指往上看,不由啐了口:“不就是個紅月嗎?怎么,你還想跑?”紅月?楚淮終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登時懶散起來,掩面的手擱下,露出一雙帶著興味的漠然的眼。“老公!”他驚喜地朝黃毛背后喊。“你以為同一招我還會上當兩次嗎?”黃毛嗤笑。楚淮也沖他笑。“砰”一聲,黃毛目眥欲裂。他滿眼不可置信,機械性地低頭,看著自己心臟處的血窟窿。血在蔓延,濡濕了他的衣裳,還有他手中的繩子。黃毛倒下了。楚淮冷淡地走到他身邊,踢了踢他:“我都說了我老公來了,你還不信?!?/br>他說完大鳥依人地撲進了靳天逸的懷里。木倉口仍發熱,靳天逸哂:“挺好用的?!?/br>他自然而然地環住楚淮。楚淮委屈巴巴:“你再不來他就要勒死我了?!?/br>他抽出自己的手,比劃著:“用那么粗的繩子,繞在我那么細那么白的脖子上,一圈又一圈,像蛇一樣,然后我就見不到你了?!?/br>看到他作妖全過程的靳天逸:“……嗯?!?/br>他的心情……有點兒復雜。楚淮臉色一陰,一把撥開靳天逸的手,從他懷里跳出來,隱忍著道:“……你這手剛剛是不是搬尸體了?”靳天逸忍笑:“……嗯?!?/br>“……你自己撲進來的?!苯煲菀荒槦o辜地說。楚淮:“……”婁銘一走出來,就看到二人摟摟抱抱的樣子,眉頭皺成了川字。“那胖子怎么死的?”楚淮想起正事,“身上有傷嗎?”“死的很奇怪,有點像張全芳的死法,渾身上下沒有致命傷?!苯煲菡f。“聽你的意思,他身上有別的傷?”楚淮問。靳天逸嗯了聲,剛要開口,婁銘卻瘋狂朝他使眼色,一臉“我們男人懂就好了”的表情。婁銘怕楚嬌追問,先一步往前走了。靳天逸和楚淮在后面走著。楚淮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追問靳天逸。“你真想知道?”靳天逸挑眉。“嗯!”楚淮重重點頭。靳天逸摸過尸體的手突然抓住了楚淮纖細的手腕,楚淮下意識就要甩開他的臟手,他卻笑著,與楚淮對視著,抓著他的手一路向下……“他這兒有病?!苯煲萆裆绯?,目光幽幽,深邃若銀河的眼里藏著星星般瑩亮的笑意。楚淮的腦子“轟”一聲炸成漿糊,臉上火燒火燎似的,登時有些氣息不暢。他回過神,飛快地眨著眼,強作鎮定,滿面羞紅地抽回了手,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這老畜生,艸。他覺得事情正在朝一個奇怪的方向發展,他再不想辦法離開靳天逸,就真的要玩完兒了。“你們能不能走快點?”婁銘在前面不耐煩地催。楚淮見他回頭,做賊心虛的,立馬和靳天逸彈開,垂著頭走著。這么一打岔,他差點忘了正事。楚淮叫回了婁銘。“剛才屋子里那人,我懷疑是他指認失敗,被鬼帶走的,畢竟……張全芳也是這么死的?!背凑f。靳天逸點頭,婁銘想起什么:“楚嬌,你真的是神?”“嗯?!背从X得對婁銘沒有隱瞞的必要。“哇!兩只鬼一只神?!眾溷懻ι?。“對了,黃毛之前說,天上的是紅月?!背瓷裆?。婁銘一呆,抬頭看天,嗤笑:“開什么玩……”他話說到一半,臉色突然一變。靳天逸同他解釋了下血月迷城滅城的秘密。婁銘回過神,艱難地吞咽著口水,目光艱澀道:“你是說……很有可能,根本不存在銀月,一直都是血月……?”“鬼陣營的任務者以為仍是血月,所以會繼續殺人,平民和神卻以為是銀月,所以放松警惕……”“那為什么我和靳天逸都是鬼,看到的卻是銀月呢?”楚淮:“這么說不準確,根本不存在鬼、人、神一說,只有想殺人的和不想殺人的區別,所以忽略你是鬼,我是神,我們其實毫不夸張地可以說是一個陣營的?!?/br>宋忱之前寫下的,是“月”字啊。她是仰頭望著夜空死的,臨死前看到的,最有可能的就是月亮啊。她一定是看到了……血月。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真相便幾乎呼之欲出。血月迷城,從來沒有銀月,從來都是一輪妖冶的血月。那他們為什么能看見銀月呢?到底是因為周圍存在幻象,還是他們的眼睛……楚淮心下一緊。他現在似乎能勾勒出當年滅城的全過程了。夜幕降臨,城中人坐在屋子里吃著飯,話著家常,絲毫沒有注意到銀月變成了血月。然后……游戲開始。……靳天逸沉默片刻,問出了一個令人驚恐的問題:“……所以現在,到底是幾點?”如果黃毛以為是血月的話,那他認為的時間點應該和他們的認知是不一樣的。楚淮看了眼表,十點四十三。按理說明明離下一個血月還有十七分鐘。可黃毛的認知里,現在肯定是血月時間。那么就可能是十一點到十二點。甚至是……兩點到三點……五點到六點……楚淮瞳孔陡然放大。第35章血月狼人殺(13)楚淮下意識地揪緊了靳天逸的衣袖:“你發現了嗎?從晚上六點到現在,至少四個小時過去了,銀月的亮度卻沒有發生變化?!?/br>他的嗓音有些顫抖。婁銘皺緊了眉,神情凝重。四周靜悄悄的,能聽見獵獵風聲。銀輝傾灑,靳天逸臉上細細的毛孔都清晰可見。楚淮抿唇,指了指自己身上套著的靳天逸的衣服,又道:“我身體差,對溫度特別敏感,之前那段時間,我即使套著外套,也覺得冷,但現在,我甚至有點熱?!?/br>“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嗎?”楚淮目光艱澀。饒是玩世不恭如婁銘,也開始有些不安,催促道:“你把話說清楚?!?/br>靳天逸替他解釋,言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