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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正她的臉,迫使她面對自己:“放開你,我還能和你在一起嗎?” 沈惜霜抿著唇不語。 必須得承認的是,她的心里防線早已經開始松動。 周柏元伸手撩開沈惜霜臉頰上的發絲,認真道:“那個女孩子名叫孟絮。兩年前,就是她接受了我大哥的心臟?!?/br> 沈惜霜聞言一怔,腦子里好像也沒有反應過來什么。 第 39 章 周柏元襯衫早已凌亂, 領口微微張開,露出一大片撩人的鎖骨。他這副模樣,頗有幾分潦倒的意味, 并不顯得落魄, 反而顯得盛氣凌人。 夜幕降臨,天邊落了一層灰蒙蒙的景象。 屋內并沒有開燈,一切都仿佛朦朦朧朧, 叫人看不真切。 周柏元一把將沈惜霜抱起來走到窗臺, 讓她背靠著玻璃坐在欄桿上, 窗外就是五十幾層樓的高空, 腳底下是川流不息的車流。 沈惜霜并不恐高,卻因為后背就是高空, 內心卻莫名一緊。 她下意識拉住周柏元衣袖,蹙著眉喊他:“放我下來!” “害怕嗎?”周柏元問。 沈惜霜咬著牙。 周柏元嘴角帶著痞笑:“害怕就抓緊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的身上?!?/br> 這個人霸道又無賴。 偏偏又讓沈惜霜無可奈何。 借著日暮的光, 周柏元看著沈惜霜臉上別扭的神色。他的心情倒不算差, 但該說的要說個清楚明白。 “讓我死,也得讓我死個清楚明白不是?” 隨著周柏元的氣息再次畢竟,沈惜霜后知后覺地發現, 自己竟然有些腿軟。 沈惜霜硬著聲, 仰頭看他:“我怎么敢讓你死呢?愛你都來不及?!?/br> 說這話時, 她唇上還留著剛才被咬時留下的淡淡血跡,嘴唇還有些紅腫。 周柏元伸手輕輕揉了揉沈惜霜的唇,忽略她言語里的咄咄逼人。 “真的愛我?”周柏元明知問不出個所以然。 沈惜霜果然不再回答。 倒是周柏元,自顧自地說:“你應該是在意我的,否則也不會生氣的,對不對?” 他說著又揉了揉沈惜霜的腦袋。 沈惜霜一把將他的手拍下來, 語氣不善:“別摸小狗似的摸我頭。你不是要死個明白的嗎?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抱著那個女孩子?為什么又收那么貴重的東西?” 周柏元放開沈惜霜,改為雙手撐在她身旁兩側的欄桿上,如此一來,她幾乎就被他攏在懷里,禁錮在他的胸膛前。 一扇落地窗之隔,沈惜霜的身后就是百米高空,她只能下意識抓緊他的衣襟。 周柏元說:“準確地說,我并不是抱著孟絮,只是出于人道主義地伸出援手。在我眼里,她和一般的心臟病患者沒有什么兩樣?!?/br> 沈惜霜無語:“又和心臟病有什么關系?” “孟絮自幼就有心臟病,在她18歲的那年得到我大哥的那顆心臟,到現在即將滿兩年。她當時情緒十分激動,捂著自己的心口說她的心臟突然加速跳動,疼地讓她幾乎要窒息?!?/br> 沈惜霜聞言輕蔑地哼了一聲,“能不能說得再夸張一點?你怎么不說她心疼得快要死掉了?” 周柏元是見識過沈惜霜這張嘴的,不說的時候什么都憋在心里,真要說起來那也是得理不饒人。 他用自己的舌尖頂了頂腮幫,想了想,問沈惜霜:“如果一個護士在給病人做人工呼吸,你會覺得他們在接吻嗎?” 沈惜霜:“……” “同理,在我的眼中,孟絮就和那些病人沒什么兩樣。至于,你看到的那個擁抱也不摻雜任何男女之情。如果你再繼續跟蹤我,你就會發現,我直接帶著孟絮去了急診?!?/br> 沈惜霜靈敏地捕捉到其中一個意味不明的詞語:“什么叫跟蹤你?那是我不小心碰上的。你說多巧啊?!?/br> “為什么不直接來問問我呢?” “怎么敢打擾你的好事?” 周柏元捏了捏沈惜霜氣鼓鼓的臉頰,坦誠道:“至于你說的那個禮物,我承認收得的確不太妥當?!?/br> 沈惜霜又拍開周柏元的手,把腦袋側向一旁。 周柏元笑著靠近沈惜霜的耳側,貼著她的耳垂說:“乖乖,說起禮物我還真的頭疼。你說,粉絲送的那么多禮物我該怎么處理比較妥當,你教教我?” “我教你個頭!”沈惜霜趁機一把推開周柏元,從欄桿上跳下來。 周柏元眼疾手快地勾著沈惜霜的腰,胸膛貼在她的脊背上,將小小的她攬在自己的懷里,問她:“法官大人,我的申訴有效么?還要給我判死刑嗎?” 沈惜霜不吱聲。 周柏元的吻便落在沈惜霜的耳后,甚至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 沈惜霜敏感地一縮,仿佛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她必須得承認,他的話里真的讓人挑不出來什么毛病。 在這一刻,她的心已經倒向他。 周柏元的左手上還戴著剛才沒有摘下來的手銬,只聽“咔嚓”一聲,他將手銬的另一面銬到沈惜霜的手腕上。 等沈惜霜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和周柏元銬在了一起。 “松開!”沈惜霜扭了扭自己的手腕。 周柏元干脆抓住她的手,兩人十指緊扣,“要松開也是你松開,鑰匙又不在我手里?!?/br> “我也沒有鑰匙??!” “你沒有鑰匙?你就把我銬在床上?” 沈惜霜:“……” 但她早就發現了,這手銬的質量是真的差,好像就是為了讓人有機會掙脫。 “jiejie,你真會玩兒?!敝馨卦獜牡厣蠐炱鹉歉鹈?,滿臉的意味不明。 沈惜霜下意識舔了舔自己的略帶干澀的唇,眨了眨眼,往后退。 可他們兩個人的手銬在一起,她往后,他就只能跟著她的步伐。 沈惜霜恨死了這個手鐲,煩躁地扯了扯自己的手腕,企圖掙脫。 手腕都紅了一圈,還掙脫不了。 周柏元又彎腰,從一個口袋里繼續翻出來些“作案工具”:小刀、皮鞭、蠟燭…… 他看著手里的東西,蹙著眉,十分認真地詢問沈惜霜:“你喜歡玩這個?” “我沒有?!鄙蛳裾J。 周柏元點點頭,眼底染上nongnong的情,聲線曖昧又沙?。骸芭?,所以,是玩我的?” 沈惜霜的臉刷一下的就紅了。 明明在店里的時候她都沒有覺得有半點羞恥,乃至剛才將他綁在床頭的時候,她都不覺得什么。 這一刻,她整個人卻如同被火燒,水深火熱。 猝不及防的,沈惜霜的小腿碰到床沿,條件反射地往后仰。 周柏元也沒拉她,就眼睜睜看著她倒在床上,長發鋪開在柔軟的床鋪上。 他順勢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