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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聞言一個激靈,連忙推周柏元。 父母就在外面,而他們卻躲在里面接吻。感覺就像是在偷情。 周柏元伸手揉了揉沈惜霜的腦袋,要笑不笑地說:“那你藏好?!?/br> 沈惜霜點點頭,用手比了個ok的手勢。 周柏元笑著舔了舔自己的唇,從臥室里出去。一臉的意猶未盡。 卻不料,一出臥室,就直面看到父母站在自己臥室的門口。著實嚇了周柏元一跳。 這兩個人,別看加起來都一百多歲的人了,可有些行為甚至比周柏元還要“幼稚”。 周柏元無奈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語氣不善:“你們怵在這里干什么?” “等你啊?!闭残沔聺M臉討好的笑意,搭配她這一身高貴氣質的禮服,怎么看都有點違和。 周柏元緊緊關上房門,不讓父母有一絲可以探究的機會。 可于是藏著掖著,越是讓人好奇。 周柏元說:“行了?!?/br> “哼?!闭残沔聮吲d地咕噥一聲。 周柏元催著:“您二老沒什么事就早點回去吧?!?/br> 事情自然是有的。 周開誠夫婦兩人過來,一來是想關心關心兒子現在的生活,二來也是因為明天就是大兒子周柏舜的忌日。 如今提起大兒子的離開,夫婦二人倒是已經能夠坦然接受,可心底里難免悲傷。 周開誠對周柏元說:“明天你早點回來,我們一起去看看你哥哥?!?/br> 周柏元點點頭。 詹秀媛的神色也明顯比剛才看起來黯淡了不少,說:“我還想去看看那個女孩子?!?/br> 周柏元不同意:“媽,不要去打擾人家的生活?!?/br> 詹秀媛聞言,眼眶瞬間紅了,委屈地說:“為什么不能看看呢?我兒子的心臟給了她呀……我兒子的心臟還在跳動……” 一看到老媽哭,周柏元的心里也攪在了一起。他走過來,以自己寬大的胸膛抱了抱詹秀媛,給予安慰。再強硬的話也都轉為安撫:“想見就去見一面吧,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是我剛才說錯話了,想見面都是你們的權利?!?/br> 沒成想詹秀媛哭得更加傷心了,頗有點恃寵而驕得理不饒人:“就是,我為什么不能看……嗚嗚嗚,那可是我兒子……我那么溫柔善良的兒子……嗚嗚嗚” 周柏元最見不得女人哭,安慰孩子似的安慰自己的老媽,“瞧瞧您哭的,眼睛腫了,都不漂亮了。我們家仙女怎么能哭呢?” 詹秀媛外表高冷,也是屬于一眼就不容易相處的人。但隨著接觸會發現,她這個人其實充滿了少女心,心底無比柔軟。 一旁的周開誠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紅了眼眶。 正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想到大兒子的離世,終究還是悲傷。 周柏元又是做鬼臉,又是講笑話,各種安撫輪番上陣。 詹秀媛被兒子這么一通安慰,心里也舒服了許多。 周柏元用紙巾小心翼翼給詹秀媛臉上的淚水擦干,沒有破壞她臉上的一絲妝容。 二老在周柏元這里一待就是將近一個小時,臨走時都已經快十二點。 只是到了玄關,三個人又是彼此心照不宣,對視一眼。 詹秀媛到底有點沖動,轉個身就想去臥室一探究竟,被眼疾手快的周柏元一把攔住。 “媽?!敝馨卦p喊了一句,語氣里是不容置喙的凜不可犯。 詹秀媛撇了撇嘴,只能作罷。 送完二老一走,周柏元就轉頭大步往臥室里走去。 待他急急忙忙推開衣柜的門,就見沈惜霜小小一只縮在角落里,正睡得香甜。 周柏元小心地將熟睡的沈惜霜從衣柜里抱出來放在床上,又細心地給她蓋上被子。他躺在她的身側,剛想伸手抱住她,她倒像是有心電感應似的,先側過身來將他一把抱住。 沈惜霜的睡相或多或少有那么點孩子氣,這會兒雙手雙腳纏在周柏元的身上,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么。 她這副樣子,看得周柏元心里柔軟得一塌糊涂。 也不知道沈惜霜這會兒在做什么夢,竟然開口說:“周柏元,你也要乖乖的哦?!?/br> 聲音又奶又甜。 周柏元伸手沈惜霜臉頰上的發絲撩開,低頭在她額上親了親,說:“乖乖,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第34章 第 34 章 沈惜霜是在開會的是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竟然多了一條鎖骨鏈。 清晨匆匆忙忙起床, 她眼睛都還睜不開,是被周柏元抱著去刷牙洗臉。 在周柏元面前,沈惜霜經常省略了走路這一項步驟。 會議結束之后, 沈惜霜拿起鏡子照了照自己脖子上的那根鎖骨鏈。 很細的一條, 幾乎感受不到什么分量, 香檳色的項鏈十分襯沈惜霜的膚色。吊墜則是一顆小小星星, 星星的正中央鑲嵌著一顆小小的鉆石, 看起來十分別致。 她一直以來也有戴項鏈的習慣,當做搭配裝飾。只不過自從和周柏元廝混在一起之后,她就不戴了。原因很簡單,每次脖子上被周柏元種上一顆曖昧不清的草莓印, 她還要拿遮瑕膏掩蓋,怕項鏈把遮瑕給蹭掉了。 沈惜霜后知后覺,昨晚的時候她還疑惑周柏元這次居然沒在她脖子上留下什么痕跡,原來是留了心思給她戴項鏈的。 這么看來,這個男人還真的挺會。 上午十點半,沈惜霜手頭暫時有些空閑,便想著給周柏元發條消息問問這項鏈算是什么意思。 可轉念一想,今天是周柏元大哥的忌日, 估計這會兒他應該正在忙, 也不好打擾。 早上周柏元送沈惜霜出門的時候提過一句, 說今天一整天他恐怕都沒空,因為他還要去一趟鄰市。 當時沈惜霜坐在副駕駛座上, 心底雖然好奇他去干什么,但還是沒問。她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多問, 對方想說自然會說, 不想說她也是多此一問。 果然, 他說忙還是真的挺忙,整整一天都沒有聯系。只言片語都沒有。 晚上回到家,沈惜霜見到了父親沈正德。 最近兩天沈正德已經能下地活動,精神狀態也比前段時間要好很多。但畢竟是大病一場,整個人一下子消瘦了不少。 父女兩個人依舊沒有什么話,自己吃自己的飯,同在一張餐桌上仿佛陌生人,期間還是母親溫云霞在故意找點話題,沈惜霜才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 飯后沈惜霜正坐在陽臺的吊椅上吃水果,不多時母親敲門進來。 “霜霜,mama能進來嗎?” 沈惜霜自然不能攔著。 溫云霞到沈惜霜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沈惜霜笑:“媽,怎么了?” “霜霜,按理說你那么大了,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