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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因素,沈惜霜真的很想談一場戀愛。結婚不是目的,只是一場純粹的戀愛?;蛟S會結婚,或許會分手,但她都會全情投入??伤龥]有這個資格。 周柏元的回答是單臂直接將沈惜霜抱了起來。 他的力氣很大,單手托舉自己完全不是問題,更別提抱著她。 幾步走到一間舞蹈教室,面前是一整面墻的鏡子。 這間教室非常大,木制的地板,三面白墻。 周柏元將沈惜霜抱到鏡子中間,讓她的后背抵在鏡子上,咬著牙說:“為什么要來招惹我?” 沈惜霜的心跳很快,看著面前這張剛毅的臉,想要伸手撫摸。 她很心疼,很自責,卻又很坦然:“我只是想要跟你打個炮?!?/br> 隨著沈惜霜的話,只聽“嘶啦”一聲,她的打底褲被扯破。 沈惜霜意外,卻也不意外。她沒有阻止,等待著他進一步的攻勢。 周柏元像是一只發怒的獅子,一雙眼炯炯地看著沈惜霜,仿佛下一秒就能噴出火焰。 “打個炮而已?”周柏元笑得放浪形骸,張口咬住沈惜霜的脖頸。 “不要咬?!鄙蛳掚m如此,行動上卻沒有任何一點拒絕的意思。 周柏元看了眼自己昨晚留在她脖子上的杰作,心一橫,在那處吻痕上咬了一口。 “嘶——”沈惜霜痛得整個人哆嗦,緊緊抓著周柏元的手臂,指甲深陷。 周柏元自己咬了她,卻又心疼地放開,冷著聲問她:“你不是很能,干嘛不躲?” 沈惜霜縮著脖子,因為疼,眼角甚至有些濕潤,可她卻揚著唇笑著,安撫他:“咬我一口,你會消消氣嗎?” 她的語氣,她的神態,居然破天荒低到塵埃,在極力討好他。 周柏元放開沈惜霜,轉個身背對著她,大口呼吸,調整心跳。 他一只手放在自己腰上,一只手扶著自己的太陽xue,緩緩開口道:“沈氏集團缺多少錢,我給你?!?/br> 第11章 第 11 章 晚上十一點的b市。 在b市的南山,被稱為整個b市的富人區。 南山距離市區中心新車距離莫約二十分鐘,一路上風景獨特秀麗。 奧古斯塔緩摩托車慢行駛在上山的路上,不疾不徐。車主人周柏元抿著唇,身子微微弓著,整體線條霸道流暢。 不久后,車停在一扇金碧輝煌又富麗堂皇的大門面前。 周柏元下了車,靠在摩托車上,從口袋里拿出煙叼在口中。 他模樣吊兒郎當,仰著頭,緩緩抽著嘴里的煙。一縷青煙飄散在路燈下,照耀在周柏元的身上,仿佛給他渾身上下打了一層薄薄的霧。即便是這樣,也不能影響他放浪形骸的樣子。 尤其,在他的脖頸上還有一個咬痕。 周柏元的腦海里突然浮現沈惜霜的身影,不知道她這會兒還在他那里,還是已經走了。 不多時,大門緩緩打開,從里面出來的管家看到周柏元,一臉驚喜:“元元,你來啦!” 周柏元表情閑散,淡淡應了聲。 “我馬上通知先生和夫人!” 周柏元聞言他用力抽了一口煙,將煙全部吸入肺腑,再緩緩吐出來。繼而他將火紅的煙頭熄滅在指尖,道:“不用麻煩了,我自己進去?!?/br> 他說完一并將手上的煙頭扔到了垃圾桶里,微微挑眉:“你早點休息吧,別管我?!?/br> “不管你,那怎么像話?!惫芗覙泛呛堑?,把電動大門打開。 周柏元拉起自己機車服的拉鏈,一并遮住了自己脖子上的那處咬痕。 管家莫約五十歲,名叫瞿興國,在周家已經工作了將近二十年,幾乎是看著周柏元長大的。 自從兩年前周柏元的哥哥周柏舜去世之后,連帶周柏元回家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雖然周柏元人就在B市,但一個月也就回來那么一兩次。倒也不是和家里的關系不好,而是周柏元只會想要擺脫自己的身份,想做一個最平常不過的人。 因為,在B市,周家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管家瞿興國快步跟在周柏元的身邊,臉上帶著喜悅的神色:“今天晚上周先生還在念叨著你呢,說到你的生日都快到了。元元啊,肚子餓不餓?我讓你瞿姨給你做你最愛吃的rou燕?!?/br> 周柏元臉上的表情漫不經心,說:“好啊,剛好有點餓了?!?/br> 從大門到家還有一小段的路程,周柏元緩緩開著自己的車,顧及著一旁瞿伯的速度不快,沒有快速。 瞿興國說:“先生和夫人知道你回來了一定很高興的?!?/br> 周柏元笑:“有什么可高興的?” “害,你說的什么話?!?/br> “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進了屋里大廳,周柏元懶洋洋地靠坐在沙發上,跟聞訊趕出來的瞿姨打招呼:“大半夜的,麻煩您了?!?/br> 瞿姨臉上帶著笑意:“你看你說的這是什么話?!?/br> 周柏元勾了勾唇,仰頭看到母親湛秀媛從樓上下來。 這間房子一共有五層,配套有電梯和樓梯。 很顯然,湛秀媛剛才就在二樓。 母子兩人四目相對,周柏元反倒沒有向對家自家傭人那樣客氣禮貌的態度,并沒有開口打招呼。 在母親面前,周柏元一臉大少爺的模樣,神情慵懶。 詹秀媛一身矜貴的睡衣,長發披在肩上,她今年已經有五十多歲的年齡,歲月似乎并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什么痕跡。但這種美麗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就比如她上周日剛做的一項面部管理,就花了將近七位數的數字。 “呦,什么風還把你給吹回來了?”詹秀媛一邊說著,一邊下樓。 仔細看,周柏元的長相和詹秀媛有幾分相似。他遺傳了母親好看的眼睛和鼻子,只不過他的眉眼更為凌厲一些,天生帶著一種侵略性。 周柏元坐在沙發上,長腿大咧咧地敞著,單手拄著自己的太陽xue,不答反問:“你的額頭怎么回事?” 詹秀媛聞言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說:“我上周日剛做的填充,怎么樣,看起來還不錯吧?不過現在還在恢復期呢,過段時間會更自然的?!?/br> 周柏元一臉嫌棄:“你能不能少在這張臉上折騰?上次不是說臉僵硬?” “那也是一個恢復期啊,而且我只是打針而已,不是整容……哎,跟你說這些干什么啊,對牛彈琴?!闭残沔屡踔謾C翻了翻白眼,反問周柏元:“問你了,你大晚上的回來有什么事?” “你猜我能有什么事?” 詹秀媛挑了挑眉,“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塊rou,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清清楚楚的?!?/br> “那你說說,我回來干什么?” 詹秀媛半躺到周柏元對面的沙發上,伸了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