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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癖好?” 周柏元輕笑搖頭:“沒有。即便是有,我也不會讓你在這外面?!?/br> 沈惜霜問:“為什么?” 周柏元伸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傻???外面多危險?!?/br> 他說著起來,一并伸手將她也拉了起來。 起來之后,周柏元又俯身將她身上一些雜草清理,十分妥帖。 本來就是嚇一嚇她,沒想到她的反應比他想象中的要可愛許多。 周柏元的大手牽著沈惜霜的小手,又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啄了啄。 在沈惜霜看來,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面前這個男人雖然年紀比她小,但行為舉止大膽,性格霸道,做事情野蠻??伤麉s又是十分細心的。 他會細心地將手掌枕在她的腦后,會細心地親吻她的嘴唇,會細心地將她身上的雜草拾去。 可在即將離開這個危險之地,他卻忽然雙手捧著她的臉頰,用力吻住她的唇。 這一次他吻地熱烈又激情,長驅直入,不給她任何反應思索的空間。 四周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蘆葦蕩,他們兩個人就站在中間吻得難舍難分。 以至于,很多年以后回憶起這一幕,沈惜霜還能感受到耳邊陣陣微風劃過,以及自己熾熱的心跳。 這夜晚說早不早,說遲不吃。 對于這個城市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餓不餓?”周柏元突如其來那么一句。 沈惜霜點頭:“餓?!?/br> 周柏元笑:“那帶jiejie去吃點好吃的?!?/br> 沈惜霜難得好奇:“什么好吃的?!?/br> 說到吃的,她反倒真的像個小孩子,滿臉驚奇。 周柏元反而壞心思地不告訴沈惜霜,“秘密?!?/br> “切,不說算了?!?/br> 重新上路,沈惜霜的臉依舊貼在周柏元的背上,她的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汲取他身上的溫暖。 她問過他身上那股香味是什么,淡淡的,又似乎帶著一種侵略性,讓人捉摸不透卻又想要握緊在手。 可他不說。 周柏元說:“喜歡我身上的味道就抱緊我,沾染上我的味道?!?/br> 看看,這年紀的小男孩也太能說情話了吧。 摩托車從工業區開出來,行駛進鬧市,很快,在一家大排檔前停下。 其實對于食物上面,沈惜霜并沒有那么講究。她可以優雅初入五星級酒店,也可以坐在街邊痛快暢飲。 “這是朋友開的店?!敝馨卦榻B。 很快有年輕人出來,拍著周柏元的肩膀笑得陰陽怪氣:“柏哥帶女朋友來啦!稀客稀客,蓬蓽生輝??!” 沈惜霜后知后覺,自己似乎正在慢慢入侵他的生活。 但這原本并不是她的本意。 從這天以后,沈惜霜和周柏元的交往明顯多了起來。 他們很有默契,隔幾天都會見面,每次見面直奔主題。 這段意外的糾纏,竟也不知不覺有一個月的時間。 甚至,他們之間也會有一些短暫的交流。 諸如,一大早,周柏元給沈惜霜發了一條微信。 zby:【昨晚弄疼你了?】 消息是來自半個小時前的。 沈惜霜剛醒,躺在床上回復。 沈惜霜:【???】 zby:【昨晚我夢里你都哭得好大聲?!?/br> 沈惜霜:【變態?!?/br> zby:【再罵一句試試?】 沈惜霜:【變態變態變態?!?/br> zby:【真聽話?!?/br> 沈惜霜:【……】 zby:【我晚上回來?!?/br> 沈惜霜:【哦?!?/br> 距離沈惜霜上一次見周柏元已經有一周時間了。 這段時間周柏元都沒有在B市,但沈惜霜也沒有問他去了哪里、去干什么了。 只是,每一天周柏元都會給沈惜霜發一張照片。 周一的時候,周柏元給沈惜霜發了一張藍色天空的照片。 周二的時候,周柏元給沈惜霜發了一張地鐵路標的照片。 周三的時候,周柏元給沈惜霜發了一張個性滑板的照片。 周四的時候,周柏元給沈惜霜發了一張街頭涂鴉的照片。 周五的時候,周柏元給沈惜霜發了一張無糖汽水的照片。 周六的時候,周柏元給沈惜霜發了一張向日葵的照片。 周日的時候,周柏元給沈惜霜發了一張新紋身的照片。 對于那些照片,沈惜霜并未做任何回應。 只是在看到那張新鮮的紋身照片時,問了句:【疼嗎?】周柏元回了句:【疼?!?/br> 今天是新的一個周一。 原本萬惡的星期一,卻對沈惜霜來說有了新的期待。 只是這個周一,又有新的問題在等待著沈惜霜。 臨近下班時。 “啪”的一聲,一個文件夾重重地扔在沈惜霜的辦公桌前。 沈氏集團總裁沈正德雙手插著腰站在沈惜霜的面前,聲線嚴肅:“這么一點小事情,你到現在都還沒有解決?羅宇寰不是答應的好好的嗎?怎么到現在還不簽合同?” 沈惜霜面對父親時也是一臉公事公辦的神情,她并未因這個摔在自己面前的文件夾驚動半分,而是輕笑一聲道:“你想讓我怎么做?” 沈正德聞言,原本就如墨色的臉更沉,道:“什么叫我想讓你怎么做?你自己要做什么難道自己心里沒數嗎?” 沈惜霜處變不驚:“訂婚日期定在下個月底,您就是再著急,頂多就是再等一個月而已?!?/br> 沈正德朝沈惜霜走近一步,年過半百的他,臉上的神色和沈惜霜有幾分相似。只不過,沈惜霜是個女人,柔和了這份嚴肅。 “沈惜霜,不是我逼你的,這點你心里要清楚?!鄙蛘抡f,“當初讓你當總經理,是看中你的能力??赡隳??給公司帶來的是什么?” 沈惜霜放下自己手上的筆,對上沈正德那雙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眼眸,冷聲道:“很抱歉,這個總經理的職位我并沒有很想當?!?/br> 這話說出口是何等的任性,沈惜霜再清楚不過。 像是個任性生氣的小孩子,做著徒勞無用的幼稚言行。 很明顯,沈正德也因為沈惜霜的話怔住。 因為,從小到大,沈惜霜從未有過如此叛逆的時刻。 她自幼身上就帶著某種使命,被父母重點培養成為沈氏集團的接班人。 年僅三歲的她就有三個家教老師,一天從早到晚的學習被安排地井井有條。面對父母的要求,沈惜霜很少會說一個不字。她仿佛被洗腦一般,自幼灌輸給自己的就是要做一個優秀的人。 小學時,沈惜霜獲得過舞蹈比賽第一名、繪畫比賽第一名、書法比賽第一名、鋼琴比賽第一名、英語比賽第一名。 沒有沈惜霜做不到的事情,只有沈惜霜想不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