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0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影帝的炮灰前夫、被當成貓豢養的日子、驕縱成癮、味癡與美食家、學不會放手、我在靈異世界撩漢、暴君與向日葵、我是小師妹啊、如何在女尊的世界里談戀愛(H)、Sexy Darkness(H)
周韞,就再也沒有過問過。 周韞一道命令,讓人守著秋涼宮,若孟太后想遷宮,自有人幫著收拾,至于其他的,就莫讓孟太后出來了。 這后宮顯然換了個主人,那些伺候的奴才一個比一個精明。 孟太后別說想去和椒宮指著周韞罵了,如今除非她同意遷宮,否則連這秋涼宮她都出不去。 若不然,她怎會連續幾日都只是讓宮人去和椒宮煩周韞。 孟太后心中皆是不忿。 她這一輩子在后宮都算不得起眼,唯獨被圣上看重的時候,就是她有孕的時候。 或者說,她的高光時期皆是靠她那肚皮爭氣才得來的。 分明她才是傅昀的親生母親,若沒有她,哪來的傅昀? 傅昀的命都是她給的,他憑什么不孝順她? 傅昀既然登上了皇位,那太后的位置活該是她的!那慈寧宮自然也該她去??! 她在這后宮畏畏縮縮一輩子,如今終于要成為這世間最尊貴的女子,憑甚她還要容忍皇后騎在她頭上? 孟太后沒腦子了一輩子,她只記得自己是傅昀生母,卻忘了皇后還是傅昀的嫡母后呢! 可她身邊的小宮女卻比她看得清。 莫說太后曾如何對皇上的了,就只看如今皇上對太后的態度,明擺著沒將自家太后放在心上。 也只有自家太后還在做著能住進慈寧宮的美夢了。 小宮女咬了咬唇,遲疑道: “太后,事已至此,那位娘娘態度明顯,不若我們還是先低頭……” 舊府邸的后妃位份皆由周韞定奪,可周韞的位份,傅昀卻一直沒說。 周韞心中有些好奇,又有些期盼。 復雜的情緒,叫周韞竟也閉緊了嘴,多日不曾問過傅昀。 也因此,后宮中的人都只能稱周韞一聲娘娘。 倏地,孟太后從高高臺階上站起,扇了那小宮女一巴掌,狠戾道:“哀家遷不遷宮,何時輪到你多嘴了!” “要哀家向那賤人低頭?做夢!” 宮尚未遷,但這“哀家”的自稱,她倒說得甚是麻溜。 小宮女被一巴掌扇得跌在地上,淚珠子拼命往下掉,她捂著臉頰,哭著說:“奴婢也不想這樣,可這些日子,御膳房送來的膳食,越來越差,奴、奴婢害怕……” 這次輪到孟太后愣住,待她反應過來小宮女是何意思時,她狠狠捏緊手,擠著聲說:“你說什么?” 孟太后近日根本沒甚胃口用膳,自然也沒多作關注這點。 如今乍然聽到這話,她根本不敢相信: “哀家是皇上生母!那個賤人她竟敢這樣對哀家?” 小宮女瑟縮了下身子,卻垂著頭,不敢說話。 有甚不敢的? 連正大光明囚禁您老人家,那位娘娘都做得出來,如今不過吩咐給您老送來的伙食差些罷了。 孟太后所有的不敢置信,在午時御膳房送來膳食時,被徹底打破。 眼睜睜地看著小宮女從食盒中取出了三菜一湯,還皆是簡簡單單的菜色,御膳房的人還說,娘娘擔心太后近日情緒不佳,特意吩咐備些清淡的菜色時,孟太后險些被氣背過去。 要知曉,她還是孟昭儀時,皇后為了和貴妃打擂臺,只得在名聲上做手腳,是以,后宮女子很少有膳食用得差的。 孟太后氣得手指一直哆嗦,不停罵道: “賤人!賤人!她怎么敢……” 可孟太后看著那簡陋的三菜一湯,眼中不可抑制地閃過一絲恐懼。 現在還只是膳食變差,可之后呢? 周韞還做得出什么來? 會不會過幾日,她就會身子不適,繼而臥病在床? 后宮女子閑來無事,最會腦補,孟太后也不例外,而且她還知曉,那賤人一直都討厭她。 越想,孟太后越覺得有可能,不知是氣的,還是怕的,她忽地一翻白眼,昏了過去。 秋涼宮頓時亂成一片。 周韞知曉秋涼宮情況時,差些樂得笑出來。 待笑罷,周韞才捏帕掩著唇角的笑意,說: “給我們太后娘娘請位太醫過去,可叫她好好保住身子?!?/br> “否則,這諾大的后宮,日后誰唱戲給我們看?” 說到最后一句時,周韞眉眼間浮過說不出的輕諷。 時秋可不接周韞的揶揄,撥弄了下宮殿中央香爐中的熏香,才和她說:“娘娘,先前劉妃派人過來,說是想來給娘娘請安?!?/br> 她口中的劉妃,是先前府中的劉良娣。 劉良娣的家世本不該被封為二品妃位,可她在后院中,算是伺候皇上時間最長的了,這般位份,雖略高了些,倒也算不得出格。 除此之外,像錢氏,周韞看得順眼的,要么是郭氏這種往日有幾分恩寵的,封了四品嬪位。 其余的,皆不過嬪位以下的位份。 聽見時秋的話后,周韞眉梢間的笑意微頓,遂后漸漸淡了。 時秋一愣,有些不解: “娘娘,怎么了?” 她原以為,娘娘進宮多日,無人說得話,劉妃想來給娘娘請安,娘娘得人解悶,該舒心才是。 楹窗外的風輕輕拂過,周韞臉頰側的青絲稍亂,她垂著眸眼,扯了扯手帕,看似若無其事地說:“她如今是高高在上的二品劉妃,本宮連位份都不清楚,她作甚來給本宮請安?” 時秋堪堪噤聲,不敢接話。 可安靜,越發叫周韞煩躁。 她糾結數日了。 傅昀究竟在想些什么?倒底想給她什么位份? 丁點也不給她透露。 若真如她期盼的那樣,禮部該有動靜才是,偏生如今這風平浪靜的情景,叫周韞如何也安不下心來。 周韞滿心煩躁,自然沒注意到二重簾外,靜站著的身影。 隔著珠簾,傅昀也將楹窗旁女子的臉龐看得一清二楚,她扯著帕子,倚在窗欄旁,臉上透著煩躁,卻鮮活得叫人移不開視線。 周韞糾結地問: “時秋,你說,他會給本宮那個位置嗎?” 恩寵她有,家世她有,論才情容貌,她在長安皆排頂尖,只一點,她不若旁女子溫柔罷了。 可傅昀往日那般寵她,顯然不在乎這一點。 況且,她還孕有唯一的皇嗣。 她想不通,這后位,若不給她,傅昀還想給誰? 時秋心中苦澀,這種問題,可讓她如何回答? “娘娘,皇上自有他的安排,許是想給娘娘一個驚喜呢?” 周韞鼻尖溢出一聲“呵”。 “他現在將本宮捧得這么高,可若位份和本宮想的不是一回事,那我可是要被后宮這些人笑話死了?!?/br> 周韞一想到那番情景,就打了個寒顫。 就是這時,她終于發現珠簾后還站了一人,周韞頓時瞪大了眸子,咬牙擠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