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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剛剛說的催眠是怎么回事。顧希文問年唯君:“催眠又是怎么一回事?”“細節我往后再和您解釋吧,警車在外邊等著呢?!?/br>年唯君走過去抓住魏止嫣的手臂要將她往外面帶,魏止嫣劇烈地掙扎起來,像是瘋了一樣:“我不去!我不去!你不能這樣對我!年唯君!”顧希文在一邊看著很不是滋味,年唯君怕他的母親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給了個眼神,旁邊站著的傭人立馬意會,把人給帶回房間去了,顧希文也沒有說什么只是靜靜地跟著走了。“我母親不會再管這件事了,如果你不愿出去,那我就讓他們進來吧?!?/br>“年唯君,那個被玩過的Omega你也要???他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話音未落,年唯君就扇了她一巴掌,絲毫沒有收力,魏止嫣被打得腦袋一懵,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臉頰,年唯君打她?這一巴掌力氣不小,魏止嫣的臉很快就發紅腫脹,原本精致的臉變得慘不忍睹,她眼里蓄著的淚終于落下:“你打我????我那么愛你,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七年前你也是為了他打我,七年后你還是為了他,他有什么好的?是我先喜歡上你的,是我這些年一直陪在你身邊的!”“可我愛的是他,不是你,即使他缺席了七年我依舊沒有愛上你,你還不明白嗎?”“哈……哈哈哈哈,那我算什么呢?一個小丑嗎?”魏止嫣好像徹底瘋了,她笑過之后就整個人灰敗了下來,坐在角落喃喃自語,即使警察來將她帶走她也不再反抗了。年唯君看著著實有些唏噓,他抬起頭看見他的母親正站在上邊看著他。“明天過來吃飯吧,帶上……帶上你的那個Omega?!?/br>“好?!?/br>許一然氣沖沖地離開了,走著走著自己就氣消了,年唯君的確是讓他有些失望,但是無論做什么都是要一步步來的不是,他的母親一直在他的心里十分重要,他哪能一下去就超過去。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到家里,發現有個人在廚房忙活,他走過去一看,發現是自己的Alpha,他正笨拙地炒著什么,手上拿著鍋蓋擋在自己面前好像是有什么生化武器在面前一樣,郁悶了一天的許一然忍不住笑出聲來,接著走過去接過了他手上的鍋鏟。“我來吧,你這個什么都不會的大少爺?!?/br>64第64章許家omega和年家的Alpha的婚事一直拖著,當外面的人都以為兩人之間出了什么變故的時候,他們總算是宣布了婚禮時間,年唯君鄭重其事地開了一個記者會回答記者的各種問題,但實際上是記者被喂了一大波的狗糧。年唯君抱著自己的omega在沙發上看著記者會重播,但他的心完全不在那上面,莉莉絲帶走的關于許一然的報告找到了,醫生對癥下藥,最近許一然的信息素濃度不足的問題得到了緩解,他湊近一點就能聞到淡淡的清茶香氣。許一然推開了像只小狗一樣在他脖子處拱來拱去的某人:“你編起謊話來都不帶眨眼的,果然是無jian不商?!?/br>“還什么重逢時的狂喜,你明明連個正眼都沒給我,還要把我送到警察局里去。還有這個,迫不及待公布婚訊和大家分享,當時你好像一點都不情愿呢,對了!我那次給你烤的小餅干你一點都沒吃!”許一然一一數落他的罪狀。年唯君也不否認,他笑了兩聲,試圖蒙混過關:“那時候我不是被蒙蔽了嗎!你就不要和一個腦子不好使的人計較了?!闭f著吻了吻他的側臉。許一然被他逗笑了:“你也知道自己腦子不好使?你可沒少給我擺臉色?!?/br>年唯君拿起一旁的遙控把電視給關了:“這種沒營養沒意義的官方視頻就不用看了,你想聽什么告訴我,我給你說上一天一夜都沒問題?!?/br>“不要臉!”“我是不要臉!”年唯君看著紅了臉的omega,呼吸有些重了起來,他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一然……醫生說近期性、生活不受影響了,只要我們節制一點……而且……上次的臨時標記已經消失了……我……”沒等他說完,主動的omega已經攀上了他的肩膀,將自己送了過去,他情動地吻上年唯君,年唯君立馬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將他往自己這邊送。一問結束,許一然喘著氣說:“去床上?!?/br>年唯君卻壞心眼地說道:“又不是沒在這里做過?!?/br>“你……”“嗯……我的記憶漸漸回來了,無論是在這里還是廚房,還是浴室,我都記得?!?/br>許一然給了他一拳,都記得的是什么鬼東西!兩人纏纏綿綿又一下午,許一然是被餓醒的,他轉頭看了看窗外,天已經黑了下來。身邊的Alpha把手搭在他的腰間,含糊道:“餓了嗎?”“嗯……”的確是餓了,說什么節制,要不是那醫生搬出來,他可能要沒了半條命,這人還義正言辭地說這是一個禁、欲七年的Alpha正常的表現。年唯君聽到他喊餓,便揉了揉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打算去叫個外賣,還沒站起來,omega就坐了起來貼在了他的身后,兩人身上都熱乎乎的。“怎么了?”“就是想抱抱你?!边@是成結標記之后的正常表現,omega變得異常黏人,兩人之間就像是多了一條無形的線,對方的喜怒哀樂都能感覺得到。“我母親想要找個時間和你父母見一見?!鳖櫹N囊恢毕胍獌杉胰艘黄鸪灶D飯,但一直都沒能實現,現在兩人婚禮將近了,也不能再拖了。“好,我和我爸爸說一下?!?/br>“帶上小穆吧?!眱蓚€人一直過著兩人世界,小穆就丟給了一亭帶,現在也是時候接回來了。“嗯……”其實許一然心里還有個疙瘩,當年他可是被年未嵐選為顧希文的腺體移植者的,小穆也差點沒有了。年唯君看他忽然間不說話,問道:“怎么?是不是想起當年的事了?”“嗯……”許一然放開了他,心情有些低落:“我也說不上來,其實我知道和你母親并沒有關系,但就是……”“我懂的,如果你暫時不想,我先幫你回了我母親,就說是我的意思,我不想你尷尬,反正我們結婚證還在,只是一場婚禮?!?/br>“你母親當年……”“你是想問我她怎么好的是嗎?”許一然點了點頭,難道不是毫無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