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誕節,也還是一個平常的上課的日子。班主任走進班里之后,交換卡片閑聊的同學們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開始了一天的學習。早讀就要讀的響亮,今天讀的是語文,各種不同的背誦內容在班上響起,混合在一起聽起來像亂糟糟的一片。駱虞在其中劃水,看著,手放在課桌底下不著調的撓著池穆的腿。冬天實在很冷,駱虞在性別轉換之后體質有所退化,以往在冬天也不愁手發涼的他,在性別轉換的第一個冬天就慘遭了溫度毒打,手變得冰涼冰涼的,逮著空了就往池穆身上放。池穆用手握住了他的手,放進了外套的口袋里,在狹小的空間里,兩只手相互擠挨著取暖。駱虞使壞的撓著池穆的掌心,在班主任晃悠進來的時候假裝用心的大聲地念著書。“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前邊還是念得很大聲的,直到后面,駱虞的聲音放的很低。“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后六幺……”在一片嘈雜的讀書聲里,駱虞知道池穆能夠聽到。他手上的小動作不停,在池穆掌心里劃弄。在老師走了之后,駱虞湊到了池穆身邊說悄悄話。“你猜我給你準備的圣誕禮物是什么?”池穆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駱虞奇思妙想很多,他總是想不到他會給他帶來什么樣的驚喜。譬如那只小貓,它被依舊擺在了池穆所住的客房的桌子上。池穆時常會按它,有時候駱虞還會捂著他的手不讓他按,畢竟本尊就在這里,當面聽錄音的感覺無異于公開處刑,實在是羞恥過了頭。駱虞翹著嘴角:“絕對是讓你驚喜的,晚上來我房間你就知道了?!?/br>因為駱虞的這句話,池穆覺得這一天過得格外緩慢。時間的流速好像在他的等待里被刻意的拉長了,每一分每一秒好像都要比過去走的慢的多。池穆時不時的看看表,駱虞瞧見了就壞笑。晚自習是數學老師坐鎮,最后30分鐘被數學老師拿出來講昨天考的卷子,丁睿思同學慘遭批評。數學老師:“丁睿思,你上回怎么跟我說來著,你和我說你跟數學的感情很深,為什么考試你還是粗心大意做錯了?”丁睿思:“老師,感情這種事情哪有那么多對錯呢?”全班哄堂大笑,數學老師也被他這句話給整蒙了,于是放學晚了三分鐘。池穆的眼神幾乎能把丁睿思當場送離人世間,丁睿思瑟瑟發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雖然心里很焦急,但是在臨近要到來的時候,池穆還是很矜持的,沒有駱虞發話,就沒去駱虞的房間,看著駱虞一如往常的洗漱,然后關上房門。池穆站在駱虞的房門前,猶豫著要不要現在進去。他敲了敲門,聲音在夜晚顯得格外清晰。“我可以進去嗎?”里面無人應答。池穆打開了門,房間里燈是關的,窗簾卻是拉開的,窗外的月光毫無遮掩地照在了床上,那片白混著月光的柔,讓池穆的心如擂鼓。駱虞嘟囔:“等了你好久,你怎么才來,要不是我開了空調,我可能就要冷死了?!?/br>暗紅色的圍巾算是唯一能夠避寒的東西,但不僅限于圍在脖子上,隨意纏過腰和腿,帶著股特別的美感。駱虞聲音帶上笑意:“自己給自己感覺還挺費勁的,還好你織的圍巾夠長。喏,圣誕禮物,自己來拆吧?!?/br>池穆想,駱虞果真是他的克星。完全知道如何將他的理智一點點摧垮湮滅。作者有話要說: 拆禮物啦!感謝在2019-12-1612:27:51~2019-12-1800:08: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霜降天的白菜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真的不要小貓貓嗎35瓶;曦曦10瓶;粘人兔斯基6瓶;可可樂醬、Eleanora5瓶;月亮小jiejie2瓶;飄過ing15、SiriSH、40715099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79紅繩作縛,亂梅入雪。駱虞晃了晃手:“你給我解開吧,讓你拆禮物,沒讓你拆下來又綁一遍!”那圍巾雖然軟,但是耐不住池穆圍了好幾層,駱虞想掙脫都掙脫不開,只能用兩條腿去蹬池穆。池穆抓住了他的腳腕,繼續在連翹周身勾畫新梅。池穆的聲音近乎嘆息:“你總要這么招我?!?/br>駱虞:“我這不是要讓你高興高興嗎,難道……唔這個節日禮物……不是你最喜歡的嗎?”駱虞的聲音不連貫,話里面充滿了讓池穆仔細斟酌回答的意味。駱虞自認為這個禮物天下第一,不接受反駁。池穆:“喜歡?!?/br>喜歡的都快死掉了。池穆握著他的手用力了些,聲音里的清朗不復存在,覆上一層朦朧暗色:“又記一筆?!?/br>駱虞因為池穆的動作驚慌的動了動腿,頭腦清明的開始反對:“這可不公平,哪一回你沒撈到好處,怎么可以再給我記上一筆賬,這對我來說可是虧本的買賣,你以后可別想了?!?/br>池穆在一片粉白中抬頭,眉眼迎著月光,墨發黑瞳,皮相俊美,惑人心神。“那我給我自己記上一筆,”他的氣息落在駱虞身上,嘴唇微勾,“以后得好好償還你,才不辜負你對我的這番心意?!?/br>他的呢喃聲越來越低,隱沒在露水橫生的花蕊里。駱虞活像是被丟上岸的魚,渾身僵硬。他動彈不得,那條暗紅色的圍巾是幫兇,偏偏是他自己把這樣的東西遞給池穆的。那種感覺比特殊時期要用到的專用的衛生棉的感覺奇怪的多,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上的東西,駱虞差點從床上彈起來。駱虞:“……cao,滾??!”過于陌生和極致,觸覺在通過神經傳達到大腦的過程中,是想讓人潰逃的。駱虞的手指徒勞無功的抓著空氣,嘴上還罵罵咧咧的。可越罵越沒勁兒,越像求饒。駱虞:“……我不要你還了,我沒讓你這么拆禮物?!?/br>麻煩平常一點,別人都是用手拆禮物,怎么到了池穆這就是用說話的地兒。池穆沒空說話,認真的做著自己的事情。駱虞是練過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也能艱難的讓自己腦袋看清楚是什么狀況,但是不看還好,一看刺激的險些當場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