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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且那個人優秀又用心,喬婉蓉真的是滿意的不得了。池穆望著關上的衛生間的門,附和的點頭:“是很可愛?!?/br>明明看起來是很強硬很桀驁的人,在純情無措的的時候會有一種讓人覺得格外可愛的感覺,想要揉捏逗弄,然后看他氣呼呼炸毛的模樣。池穆面上的笑意加深,好整以暇的等著駱虞出來。喬婉蓉看了看手機開口:“我就不干站在這里了,小姐妹約我出門搓麻將,我先去了。等會你跟小虞說一聲,中午的午飯要你們自己解決了噢?!?/br>池穆:“好,阿姨再見?!?/br>駱虞站在門里面,水聲嘩嘩讓他聽不太清楚外面的老媽和池穆說了什么,等他關掉水龍頭的時候,外面的生意又停止了。駱虞也只是好奇了一瞬,很快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洗漱完之后,他得處理后面塞著的棉條了。那種感覺其實不太好,雖然布料很軟也不會造成液體外溢,有時候還會忘記它的存在,可是在有些時候,尤其是拿進去和放出來的時候,那種異物感其實是過分明顯的。所以這兩天駱虞都沒怎么外出活動,冬冬約他去武館或者是去打球,他都給推了。駱虞揪著那根小繩,一點點的把東西扯了出來。被摩擦過的地方會帶些奇怪的反應,駱虞皺著眉迅速的扯了出來,扔進垃圾桶里之后,沖水洗了個澡。準備套上衣服的時候,駱虞才發現自己進來的太匆忙,忘了從房間里拿衣服了,連那玩意兒也沒拿。喬婉蓉本來是讓他放在衛生間里方便些的,但是駱虞想到余曉雙還在他家呢,要是看到了她還要解釋了一下,索性就放在了自己的房間里。駱虞把浴室門拉出個縫兒,從里面探出個腦袋,怕余曉雙會在這時候開門看見。駱虞:“池穆,幫個忙,幫我把放在椅子上的衣服給我拿一下?!?/br>池穆應聲,把椅子上放著的衣服抱了起來,放在了駱虞的手上。駱虞沒好意思讓池穆幫忙拿棉條,穿好了衣服之后忍著濕潤感,進了房間抽屜里拿了東西,再一次回了浴室。池穆看著被合上的抽屜以及駱虞略顯匆忙的背影,大概明白里面是什么東西,有些好奇的看了看抽屜,但仍然沒有拉開。駱虞買的是導管式的,只要塞進去,再推進去就可以。但今天可能是因為池穆在外面,駱虞越著急就越弄不好,身體怎么也沒有辦法放松,煩躁的低聲罵了一句臟話。池穆聽見了動靜,走近小聲的敲了敲浴室的門開口詢問:“怎么了?”駱虞:“沒事,嘶?!?/br>衛生間的空氣濕熱,讓駱虞本來就急躁的心情弄得更加煩悶,剛剛的澡似乎白洗,駱虞沒忍住用力過猛,發出了低聲痛呼。池穆聲音里帶上些許安撫:“如果自己來,不是很方便的話,我可以幫忙?!?/br>里面安靜了一瞬,而后就是駱虞回應的聲音。駱虞干脆提上了褲子,打開了門,眉宇間難掩郁色:“這身體太麻煩了?!?/br>當omega比駱虞想象之中的麻煩的多,原本以為之前經歷的就已經很夸張了,沒想到沒有最奇怪,只有更奇怪。池穆看著駱虞進了房門,將門掩上:“總會有解決的辦法?!?/br>駱虞嘟囔:“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算了……把門反鎖上,余曉雙還在隔壁呢?!?/br>辦法總比困難多,但是經歷困難就是讓人很不爽。池穆鎖門的時候駱虞去把窗戶的窗簾拉上了,房間里一下暗了很多,但也不至于看不見。駱虞握緊的拳頭向池穆攤開,讓池穆看清楚了那個東西。駱虞:“總之就是塞進去,然后再推進去,記得那個繩子掛在外面就行了?!?/br>駱虞已經自暴自棄的在池穆面前顧不上害羞了,更親密的事情又不是沒有做過。駱虞:“速戰速決?!?/br>睡褲寬松,駱虞跪趴在了床上,這是最方便把東西弄進去的樣子了,可他仍然皺著眉,感覺到些許不自在。液體從腔道內部流出,經過一段距離之后到達最外圍。池穆用力地握著手里的東西,指尖近乎泛白,竭力的控制著自己。駱虞似乎總是低估著他對他的吸引力,又或者總是高估著他對他的克制力。alpha骨子里帶著獸類的本能,因此他們最喜歡也最常用的姿勢正是駱虞現在所展示給他的。這樣可以進到最深,可以叼著后頸咬破腺體注入信息素,是絕佳的受孕位置。駱虞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發現后面有動作,回頭催促著還站著的池穆:“池穆你快點啊,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等會兒全都流出來了,你要是覺得特別奇怪我就自己來了?!?/br>微涼的手指碰到了駱虞的背脊,在這個高溫悶熱的夏天,存在感格外的強烈。腰肢下陷,駱虞身上沒有來得及擦干的水珠順著弧度下滑,蒸發在空氣里。縱使池穆的心跳如擂鼓,面上仍然是十分鎮定的模樣。這還是池穆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到這里,而且在駱虞也清醒著的情況下。池穆的呼吸有些些許不穩,碰了碰因為身體原因而變得略紅的邊緣。指腹多了一絲濕潤感,除去此刻心中升起的愛欲感,池穆更多的其實是難以表達出來的心疼。駱虞肯定不好受。他知道這樣,所以才更不能表現出來。只有越把這件事當做稀松平常的事,駱虞才不會那么對自己的身體計較,這是沒有辦法選擇的事,但是是可以解決的事。駱虞抓緊了床單,在沒有信息素干擾頭腦的情況下,他其實很難放松身體。熟悉的薄荷香圍繞著身體,從鼻腔吸入進入血液里,駱虞身體里的信息素似乎起了共鳴,一縷一縷的向外冒著。信息素無聲的交流無異于一場精神上的安撫,駱虞不斷的告訴自己身后的人是池穆,撐著身體閉上了眼睛。微涼的指尖在略顯guntang觸感的下存在更加明顯,因為病癥的緣故,倒也濕滑不顯干澀。池穆在確定足夠的時候,把導管放了進去,推進了棉條。那一根細繩隨著他的動作輕晃,最后安靜的垂落下來。駱虞松了一大口氣,顧不上別的先把衣服拉好,胡亂的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駱虞:“謝了?!?/br>池穆:“樂意效勞?!?/br>駱虞用腳輕輕的踹了他一下:“我發現跟你越熟,就發現你越不正經?!?/br>池穆聲音微?。骸爸粚δ氵@樣而已?!?/br>駱虞:“少他媽對我說甜言蜜語,我喝藥了,你去把手洗一下吧?!?/br>本質鋼鐵直alph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