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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悶哼一聲,忽然捂住口鼻,他瞪大眼睛看向鄭青清,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辛辣薄荷味。 “你……”十六慌張后退,可他身后是欄桿,根本無處可躲。 鄭青清也不上前,只是克制著釋放出清淺的信息素,她看著十六,只覺得他捂住嘴巴只露出一對瞪圓的眼睛的樣子,像極了一頭無辜的小鹿。 會有脾氣這么暴躁的小鹿嗎?她好笑地想著,用自己的信息素包圍住十六:“感覺怎么樣?胸口還疼嗎?” 十六聞言一怔,他眨了眨眼低頭看去,剛剛還明顯的鈍痛好像真的消失了。 怎么會這樣?他茫然抬頭看去,鄭青清收斂了薄荷氣息,輕笑道:“我的信息素隔絕了酒吧里亂七八糟的味道,現在你的信息素應該不會紊亂了,你的神經敏感度自然也會調節成正常的樣子?!?/br> “原來你是為了幫我?!笔絿伭艘痪?,抬起手頗為嫌棄地嗅了嗅自己手腕散發的薄荷味道。 “難聞?!彼櫭颊f著,耳朵紅紅地走開了。 今夜的一切似乎就這樣平息,民警來后幾個人便跟隨警察一起離開,無人發現酒吧入口處一個埋頭喝酒的人影。那是個男性,信息素隱藏得極為隱蔽,他好像上了些年紀,不說話的時候嘴角的法令紋深刻地凹陷著,顯得陰郁又深沉。 他一直在喝酒,只在盛野從他面前路過的時候微微抬起眼睛。精光在他的三角眼中一閃而過,喉結一動,他幽幽盯著盛野的背影,將那口酒液狠狠地咽了下去。 …… 第二天,101刑警支隊的早會上,盛野再次提出假扮粉紅小石榴引誘犯人出手的建議,不等隊長說什么,陶呦呦極力反對。 她昨晚完成了接吻的任務,系統給她看了接下來的劇情。 雖然她阻止十六死亡影響了劇情的走向,系統提醒她后續不一定會按照原著中的劇情展開,但原著中一個情節卻令陶呦呦耿耿于懷。 她看向盛野,眼前的人早已恢復如初,仿佛昨晚的無助與失態都是無關痛癢的一場夢,他分析著案情,眼神銳利沉著。 那張臉是遺傳自他的母親嗎?陶呦呦想。 她沒見過盛野的母親,她也不知道光海漩渦能把虛擬世界擬真到什么程度,這個世界中,多年前慘遭殺害的那個女人,她真的會與盛野十分相似嗎? 見過了盛野的女裝,陶呦呦想,或許他的母親就長那個樣子,做為真正的女人,她或許會比盛野更加美艷,更加風情萬種,也更加……容易被壞人盯上。 是的,她看到的劇情就是這樣,盛野的母親是連環殺人案的第一個受害者,那個兇手覬覦她的美貌,卻苦求不得,于是動了殺心。 那個兇手精心設計了她的死法,還將干枯的紅玫瑰送給了她,似乎要以這枯萎的花來比喻她逝去的美麗。 然而,兇手并不滿足。 那只是一個開始,他不斷地在各種尋歡作樂的場所無色新的獵物,他向每一個美艷動人的女性o熱烈求愛,當被人拒絕,他便故技重施。 事實上,他期待著對方拒絕,期待著自己親手贈予對方死亡的時刻,因為只有在那時他才能尋回追求盛野母親時的快感,只有在那時,他才能幻想著她的死亡,達到心理與身體的雙重巔峰。 那個兇手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陶呦呦握緊手中記錄會議的筆,指節用力到泛白。她不敢想象這樣一個人看到女裝的盛野會做出什么事,那是他朝思暮想的繆斯,他會興奮到血液沸騰,然后不顧一切地將盛野拉下地獄。 “太危險了?!碧者线习櫭伎粗⒁埃骸胺溉耸歉F兇極惡的心理變態,你不該去冒險?!?/br> “我不去讓誰去?”盛野沒想到第一個反對他的人會是陶呦呦,雖然心知她是擔心自己,但是身為刑警,說出這種話未免有些孩子氣。 陶呦呦不肯讓步:“肯定還有其他的辦法,大不了我們在十六的粉絲中一個個排查,總之,我不想讓你身陷危險之中?!?/br> “呦呦?!笔⒁俺料抡Z氣,“你也知道一個個排查有多不切實際,我們晚一分鐘抓捕兇手,潛在的受害者們就多一分危險,你不要任性?!?/br> 他微微低頭,不自在地輕咳一聲,說道:“而且,又不是我一個人犯險,你可以暗中保護我啊?!?/br> 盛野不習慣說這種話,說完整個人都感覺怪怪的,耳廓也微微見了紅。 誰知,陶呦呦滿心擔憂,根本不買賬,她固執地盯著他,反對道:“盛隊你別忘了,你只是一個o,沒有人能預料突發事件,沒人敢對你的安危打包票!” “你說什么?”盛野抬頭看向陶呦呦,怔怔道。 他明明對陶呦呦說過,不希望她拿自己的o身份說事,沒想到她就這樣大張旗鼓地擺在明面上,他也沒想到,這句明顯對o不公平的話會從她口中說出來。 什么叫“你只是一個o”? 盛野嘴巴開合,最終卻沒有說出什么,他垂下眼睛,低聲道:“那算了,你們商討出別的辦法再告訴我?!?/br> 說完他便一言不發地離開辦公室。 會議桌旁鴉雀無聲,陶呦呦抿緊嘴唇不吭聲,其他人也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盛隊是o這件事大家雖然都心知肚明,但也基本有意避開,非必要時刻絕口不提,沒想到就這樣被陶呦呦說出來。 陶呦呦心里不是滋味,卻不想妥協,她只要一想到盛野會被當作他逝去多年的母親,被殺人犯用變態的眼神渴望著、被覬覦、被盤算、甚至……一個不小心,落入那肖像十余年的犯人手中…… 只要稍微想到一點,她就幾欲作嘔,渾身戰栗,恨不能扒了那個老變態的皮。 也許她剛剛太心急了,應該注意一點措辭,盛野……盛野他明顯是傷心了呀。 辦公室外,盛野站在露天的陽臺上,久違地摸出一根煙。 他將那根煙放在嘴里咬著,卻沒有點火,仿佛那猩紅的火星被他眼中的漉濕給熄滅了一樣。 他沒有哭,只是眼眶酸酸漲漲的,剛剛陶呦呦的話無法控制地在腦海中一遍遍回放。 是啊,他就是一個o多千百倍的努力才能考入警校、成為刑警,要隨時隨地注意自己的信息素,免得被滿大街晃悠卻不貼抑制貼的alha嗅到,惹出什么麻煩,他還要隨身攜帶抑制劑,在三月一次的發情期里日復一日地煎熬。 呵,盛野微微仰頭,叼著煙冷笑,透過清晨薄薄的霧看向對面灰撲撲的居民樓,眼神比這薄霧還要涼。 oega死了,還要被冠上自甘墮落的罪名。 陶呦呦說得對極了,他只是一個o而已。 盛野眼眶通紅,不可抑制地想起小時候那個擋在自己身前的女孩的背影。他的身上還留著陶呦呦淡淡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