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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力挽救,對于壞的,他也從不吝惜殺意。 就像剛剛那般,林玄云短暫地恢復過清醒,他便盡量保他性命,而尹灼浪魔氣侵染,被心魔控制,他便朝他拔了劍。 可是……眼前是陸琬枝。 她與其他人不同,殷殊一眼便看出她內府之中的金丹,雖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誤食金丹,但擁有魔修的金丹又與真正的魔修有什么區別? 他合該一劍殺了師妹,以免將來釀成攪動三界的大禍。 可是……她是陸琬枝。 “師妹,你看看我?!币笫鈴娪驳仃^陸琬枝雙肩,兩人四目而對,他忽然為那雙冷血無情的赤紅雙眼感到心酸,他壓著聲音,耐心道:“聽師兄的話,不要再吸收魔氣了,我幫你碎掉金丹,你想練什么樣的功法,師兄陪你練,你堅持一下,碎金丹不會很痛?!?/br> 說著,殷殊便將手掌按在陸琬枝發熱的內府上。精純靈力凝成一團銀白光球,殷殊小心盯著陸琬枝的神情,將靈力緩緩推入。 誰知,靈力剛剛探入一點,他忽然被抓住手腕。 陶呦呦眼中露出一抹惱火神色,掐住殷殊的手更加用力:“師兄這是干什么?我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非常好,倒是你,為什么總想著讓我變成廢物!” “我沒有那么說?!币笫庠噲D抽回自己的手,卻不想他一時虛弱,掙不過剛剛獲得力量的師妹,眼看著金丹即將吸收更多的魔氣,再不碎掉它,恐怕師妹真的會墮魔! 殷殊無意與她爭辯,抽不回手便換另一只,這次他動作很快,掌風如卷起驚濤駭浪,直直將一團靈力拍入陸琬枝內府當中。 陶呦呦渾身巨震,不由得發出一聲痛叫。她暴怒至極,眼角暗紋光華流轉,另一只手一把拉住殷殊正在碎丹的手腕,猛一用力,只聽喀拉一聲,腕骨便被扯得軟軟垂下去。 殷殊眉心皺起,雙手都被陸琬枝制住。他低著頭,看到小師妹一臉鬼氣地朝自己靠近。 “大師兄,是不是我之前對你太好,讓你以為你做什么我都不會生氣?” “是,我是幫你壓制了寒毒,我是幫你擋了其他乾陽的信香,但那又怎么樣呢?這些只不過是我籠絡人心的手段罷了,現在我不需要籠絡人心,我不需要討好誰,不需要活在誰的庇護下!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 殷殊皺眉聽著陸琬枝大放厥詞,在他心里,陸琬枝就算再調皮搗蛋,也是一個乖乖的小孩,她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師妹,你出身仙門世家,就算不修魔道也一樣會有結果的?!?/br> “哈!有結果?我六歲便測出水靈根,大家都說我是百年難遇的奇才,可結果呢?我還不是被這滿山的靈氣養成了一個廢物!說不準……”她眼波流轉,臉上浮現出一個艷麗的笑,“說不準我天生就適合修魔道?!?/br> “不,你先放開師兄?!币笫饽樕n白,額角滲出冷汗,他靈力消耗過多,又與濃郁的魔氣接觸,寒毒好像又在蠢蠢欲動。 當初自己被寒毒反噬失去意識,陸琬枝是怎么做的?殷殊神思微動,抬眸看向陸琬枝那張艷麗的小臉。 雙修之法……能喚回她的意識嗎? 陸琬枝仍在說著什么,殷殊仿佛聽不見,他眼前只有一雙不斷開合的紅唇,鼻端仿佛已經嗅到了桂花的氣息。 有嗎,沒有嗎? 他不清楚。 是想救人還是別的他也不清楚。 是舍不得一條好人的性命還是舍不得陸琬枝,他仍不清楚。 他只是掙不開雙手,摧不毀金丹,便低下頭去,吻住那雙咄咄逼人的唇。 一切都好像停住了,或許只是陶呦呦停住了。 她僵著身子,微微仰著頭。即使被魔氣控制,可身體下意識地反應或許仍然存在,她一動不動,接受殷殊這堪稱奇跡地主動獻吻。 他還是一竅不通的樣子,仿佛白白活過了百來年,陶呦呦感覺到他的舌尖,轉瞬即逝,僅僅在自己唇邊碰了碰,就像觀景魚缸中那些躲在石孔里,偶爾探出頭又很快縮回去的膩滑小魚。 然而精神世界那是這樣淺嘗輒止就能鏈接的呢? 殷殊笨拙地吻著她,只是一片嘴唇蹭著另一片嘴唇,陶呦呦被他撩得心頭火起,他好像一個冒著冷氣的冰塊,讓她這團火生出將他融化的愿望。 “師兄,你會不會親???”陶呦呦忽然后撤,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殷殊微怔,眼下的皮膚瞬間變得通紅。 “呵?!碧者线掀馐愕匦α艘宦?,忽然抓住殷殊的肩膀,整個人朝他靠去。 半空中無遮無擋,殷殊被她一路推著往后飛掠,他一驚,沉聲道:“師妹!” “嗯,我在?!碧者线蠎醒笱蟮匦χ?,忽然咬住殷殊的耳垂,“師兄,你害羞的樣子真好看?!?/br> 什么?殷殊微惱,反手一掌朝陸琬枝推去,卻被輕易接招,魔氣與靈力抵消,陸琬枝恰好也使掌法,掌心相撞,她順勢與之扣緊了十指:“師兄,你主動,再后悔可就晚了!” 外袍的衣領被扯開,殷殊那只被拉傷的手腕動作一滯,沒能護住。半空中,只見一劍繡藍紋的白衣飄然而下,飄飄然落在地面,恰好蓋在刻有鐘靈山字樣的石碑上。 殷殊神色窘迫,怒道:“這里是鐘靈山!” “我知道?!碧者线贤耆桓蹦雠?,她笑得邪里邪氣,僅用一只手死死扣住殷殊的腰,另一只手不斷扯下衣物,又隨手丟棄。 殷殊顧此失彼,又被桂花味激得渾身發軟,忽然,發冠上的碧玉簪被一把抽出,山風襲來,一派樹葉嘩啦作響中,殷殊如墨一般的長發傾瀉而下。 陶呦呦拿著那根玲瓏玉簪抵住殷殊的下頜,逼迫他仰頭露出脆弱的喉結:“大師兄不懂,就因為這里是鐘靈山,所以才好玩啊?!?/br> 殷殊神情恍惚,聞言下意識側頭朝地面瞥了一眼,鐘靈山上到處都是橫七豎八躺著的人,他們剛剛都被吸了魔氣,此時已然不再受魔氣侵擾,只是仍在昏睡中。 “不要……師妹,你……唔!”殷殊剛要拒絕,陶呦呦便臉色一變,直接扔掉玉簪,捏過他的下巴便堵住那張總是說不要的嘴。 玉簪筆直落下,“咻”地一聲釘在某位昏睡弟子的臉側。殷殊心下一緊,差點以為那人會醒來,情急間,他下意識環住陸琬枝的脖子。 陶呦呦對這個略顯討好的動作十分滿意。 她們在林中穿行,山間涼風吹動殷殊單薄得只有一層的薄衫,風卷起時,露出的兩條腿比那白色的薄衫還白些。 “師妹……” 殷殊無數次想用靈力反抗皆被打斷,反復幾次他已沒有力氣聚集靈氣,他好像浸泡在桂花香里,就像在酒中泡得酥軟爛醉一般。 他無數次試圖聚起靈臺清明,又無數次被陸琬枝作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