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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搬過來,秦延東桌上的內線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突如起來的聲音把白清嚇了一跳,他看了看秦延東,把電話接起來遞給他。電話是晏平打來的,一接通他就跟秦延東說道,“秦總,唐氏的唐總過來了?!?/br>“唐城?他過來干什么?”兩家公司沒有什么業務往來,唐城事先也沒有預約過,秦延東想起那天在粵菜館遇到的場面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只聽電話那頭晏平有些猶豫的說道,“唐總說是……要找……夫人?!?/br>唐城找白清?秦延東聽到這里擰著眉下意識看了白清一眼,而后直接拒絕道,“不見?!?/br>秦延東原本對唐城的觀感一般,兩人只是在參加宴會的時候遇到過幾次,所以也算不上有什么好惡,只是那天粵菜館的場面實在是讓人印象深刻,加上白清第一天過來上班他就找了過來,無論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什么好事的樣子。不過他說完還是用眼神征求了一下白清的意見。白清現在是坐在秦延東的辦公椅上,兩人隔著這么近的距離,他自然是聽見了電話里的聲音,他直覺唐城找他應該和江初一有關系,可他既沒有對江初一做什么,也不想管他們之間的事,所以他在秦延東看過來時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更不想見唐城。秦延東得到答案后便又對電話那頭重復了一遍,“就說沒時間,有什么事讓他改天再約?!?/br>說完這句他就掛了電話。按唐城的性格這樣被人落了面子肯定會直接怒而離去了,只是白清還剛把勺子重新拿起來內線電話就又響了起來。電話一接通還是晏平有些猶豫的聲音,“秦總,唐總說有些事希望能和夫人談一談,談完他可以和我們公司簽一筆單子?!?/br>白清,“……”這副我有錢我可以改變世界的中二氣質十分符合唐城沒錯了。晏平大概也是沒想到唐氏那個總被人夸年輕有為的唐總居然能說出這句話來,所以轉述完這句話后便沉默在了電話那頭。白清仔細看了看秦延東的臉色,發現他似乎也被唐城這種話驚到了,原本皺緊的眉頭此時已經擰成了一團,嘴唇也往下抿著,似乎下一句就能開口讓晏平請保安把人“請”出去。白清怕秦延東真的這么做之后,唐城分分鐘在秦延東公司喊出“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的公司破產”這種話,所以他張了張口最后低聲對秦延東說道,“我去看看吧?!?/br>他不想第一天上班就給秦延東惹出什么事來,何況這是在秦延東的公司,他也不擔心唐城真的會對他怎么樣。秦延東聞言擰眉看著白清道,“不必管他,我也不需要他和我簽什么單子?!?/br>白清笑了笑說,“沒事,我就去看看他到底為什么找我,也免得他這次找不到下次還會來,畢竟他看起來似乎……”剩下的話不必說兩人都心領神會了。白清覺得原書里唐城這種中二戀愛腦最后能成為一代商業巨鱷也實在是一件很玄幻的事,就是不知道那時候的秦延東怎么樣了,畢竟最后秦延東只在替死去的白清收斂骨灰這里出現了幾句話的時間。秦延東看白清堅持倒是也沒攔著,他對白清道,“我陪你一起去?!?/br>說完也不容白清拒絕他就對著電話那頭說道,“我和夫人一會兒就過去?!?/br>再次從秦延東嘴里聽到“夫人”這個詞白清還是忍不住有點臉紅,他放下勺子,把餐盒蓋好,有些不好意思看秦延東,低著頭說道,“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br>秦延東卻是又把白清的餐盒打開道,“先等你吃完,昨天你就沒吃什么東西?!?/br>他說著大概怕白清拒絕就也打開了自己那一份就在白清旁邊一勺一勺的吃了起來。白清其實以前都是習慣一天兩餐的,早餐基本都是睡過去的,所以他對吃早飯倒沒太大的所謂,但看秦延東也在吃就只能也吃了起來。等早飯吃完已經九點多了,此時唐城已經在會客室前前后后等了有快半個小時了。在看見白清和秦延東一起走進來的時候他整張臉都很陰沉,不過他倒也不至于真的跟個叛逆少年一樣不管不顧,在面對秦延東的時候他勉強恢復了正常的臉色跟他握手道,“秦總好,今日不請自來實在是有些事想找尊夫人了解一下?!?/br>他說著視線就落到了旁邊的白清身上,似乎是想對著他笑一下,無奈他嘴那塊像抽筋了一樣,只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眼神里還有掩飾不住的嫌惡。白清,“……”所以這樣的人到底是怎么成為商業巨鱷的?而且他覺得這樣的人活該注孤生好嗎,江初一最后居然還跟他和了也是心大。兩人的握手一觸即散,秦延東不動聲色的移了一步剛好擋住唐城的視線,臉上是誰都看得出來的虛偽笑容。只聽他說道,“據我所知清清跟唐總應該沒有任何交集,不知道唐總能有什么事找清清,居然還能勞煩唐總給我們公司簽一筆生意?!?/br>秦延東的語氣很正常,沒有任何嘲諷的意思,仿佛就是真的在詢問,但在場的兩人都從秦延東這話里聽出了他的不悅。唐城今年二十五歲,按年齡并沒有比秦延東小多少,但秦延東和唐城的父親是同一輩的,所以要真算起來唐城大概還得叫秦延東叔叔。秦家和唐家的勢力并沒有差太遠,所以唐城剛才對晏平說那樣的話實在是有些不合適的,估計唐城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他也終于把視線從白清身上移開,對著秦延東說道,“秦總說笑了,是我們公司本來就有業務打算和貴公司合作,剛才大概是經過別人的口后話就出了岔子?!?/br>唐城大概是受慣了那種人人都畏懼他捧著他的場面,因此此時哪怕說著這樣的話,語氣里也隱隱有一股傲氣在。不過他也知道現在不能硬來,所以說完之后又努力對著白清露出一個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說道,“我家那位在秦氏的時候和白清是好朋友,聽說白清離職后就讓我到白清的新公司來看看,順帶也讓我告訴白清一些事,不知道我能不能和秦夫人單獨待一會兒?!?/br>說到最后他稱呼變成了“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