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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提琴。悄摸摸推薦一下!第84章開誠布公第三次測評如期開始。當日的行程非常緊湊,運動會上得到的廣告拍攝的獎勵行程,碰巧安排在測評的下午,大多數人已經連續十幾天沒有得到過超過五個小時的休息,在鏡頭前卻要立刻調整出朝氣蓬勃,精力無限的樣子,照萬幸的話來說,就是“堪比精神分裂”的折磨,他們在約定時間前排了最后一遍,袁弘杉從錄音室里走出來,同樣是一副力盡氣虛的樣子。室內的人紛紛對他報以掌聲,袁弘杉干巴巴地說:“趕了一個通宵,趕出來了?!?/br>為了照顧萬幸與受傷的唐之陽,全曲難度最高的中段降低難度,插改了一段萬幸的rap,又因為原曲器樂為主的曲風氣質,在改曲時加入了時隱時現的小提琴作為旋律引導者,空茫曼妙的琴音還出現于雙人合舞階段,古典氣息與現代感覺的碰撞,使得原本先鋒前衛的慢搖曲風,在他們的修改中,多出了些八十年代經典金曲的老舊感覺。五個人擠在一起將伴奏聽了一遍,爆發出了第二遍掌聲。恰好李想引著制作人進了教室,制作人一頭凌亂長發,帶一副古怪的圓眼鏡,像個放蕩不羈的天涯浪子,頗有點兒藝術家的凌亂氣質。李想對他非??蜌?,在場的監督亦對他禮讓三分。組為著無聲展開的氣場感到緊張,只袁弘杉看慣了大世面,面不改色地鞠躬打招呼。“小伙挺帥?!敝谱魅藢钕胝f了句,“像拉小提琴的那個,我前段不還和你一起去看了個音樂會嗎?”李想:“您說得都對?!?/br>袁弘杉的眼皮猛地跳了跳,那位制作人也不說什么,拍拍手讓他們開始表演。樂時抓了抓唐之陽的手,他的手心又潮又冷,微微地發著抖,樂時看他一眼,小聲說:“痛?”“不痛,就是有點緊張?!碧浦枔u搖頭,反手在樂時的手背上安慰地拍了拍,“我吃了藥?!?/br>制作人全程面色沉沉,一言不發,在rap部分時終于露出了驚訝神色,顯然沒想到自己的歌曲會被這樣修改,也沒有想到看似可愛乖巧的萬幸會說出那樣的唱詞,他推了推眼鏡,看看詞本,又看看表演的效果,在音樂停止的時候震聲大笑,也不管滿室尷尬的沉默寂靜,他合掌說了一句:“改得亂七八糟,好玩?!?/br>李想一臉苦笑:“老師,您看有什么修改意見……”制作人聳肩搖頭:“沒什么話可以說的,愛玩就讓他們玩。不過嘛,我總覺得音樂里缺了點什么——讓我問一問,”他犀利的目光從鏡片后射出來,情態半癡半癲,嘴上歪著個意味不明的笑,乍一看去有點猙獰,“你們怎么理解這首歌的?隨便說,沒關系,就說是個不明所以的屁也沒關系?!?/br>饒是李想給他們打過預防針,再三叮囑他家的制作人脾氣古怪,可沒想到這位妙想奇思的前輩算是特立獨行到底,李想被他的話說笑了,見沒有人自告奮勇回答問題,制作人又說:“那個唱rap的先來講講?!?/br>萬幸猝不及防被cue了一手,眨著一雙驚恐無辜的眼睛出了列,摸著下巴思考一陣,萬幸說:“我第一次聽這首歌,覺得這是一首在迷霧中尋找方向和真相的歌……前半段沒有特定的主旋律,其實還真挺……”他咬咬牙,小聲說:“意味不明的。好像這兒拿了點旋律,那兒找了點要素,拼拼湊湊的沒有正形?!?/br>“后半段就像突然找到了方向似的,突然就明朗起來。好像……找到了答案似的?!?/br>制作人古怪地嘎笑兩聲,說:“你找到你的真相了么?”萬幸一怔,旋即聳聳肩,回答:“我現在還挺迷茫的?!?/br>制作人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聲音嘶?。骸白D阏业絽⒓庸澞康囊饬x,也希望你能把你想要找的方向和真相唱出來?!?/br>他又探頭向李想說:“要是這隊能全部出道,那可真是有好戲看了?!?/br>李想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仍然點頭:“您說得都對?!?/br>制作人干咳兩聲,恢復了中規中矩、正兒八經的模樣:“這組的舞蹈實力特別強,希望你們可以保持。尤其是……”他伸出手指,點了點樂時,李想立刻跟進名字,但他也沒有任何要記住的意思,只是單說了個“你”字,又毫不避諱地轉頭問:“他現在第幾名???”那頭的監督立刻手忙腳亂地翻起手機,過一陣回答道:“第八名?!?/br>“怎么才第八名???”制作人失望地搖搖頭,舉起了自己的手機,大聲說:“你們再把副歌跳一遍,我去給你們宣傳宣傳?!?/br>PD向李想投去求救的目光,李想的眉毛無可奈何地彈了彈,垂死掙扎地試圖提醒自家任性的制作人,意料之內的收效甚微,興致勃勃地錄下一段一分多鐘的舞蹈,制作人當著他們的面發了條微博,對每個人都進行了簡短的點評,又堂而皇之地艾特了創偶的官號和李想的大號,他向樂時束起了一根食指,笑著說:“祝你拿第一?!?/br>錄制很快結束,工作人員一邊收拾機器,一邊低聲抱怨:“這叫人怎么辦,這制作人一直不按常理出牌,之前還在微博上懟人來著。本來臺里就警告過李想不要帶他出來玩,你看看嘛,本來可以剪掉的片段,他這一宣傳一艾特,這次又要搞砸了。放出去也不是,不放出去也不是,煩死啦?!?/br>“你有種不聽他寫的歌啊,每次都真香?!?/br>“我錯了……”李凌京還在回味制作人的一言一行:“有一說一,我一個朋友特喜歡他,真的?!?/br>萬幸以肘撞了一下他的腰,笑:“無中生友?”“不可以說怪話,萬幸練習生?!崩盍杈┏纹さ匾贿谘?,做了個威脅的鬼臉,“不過我還挺奇怪,這制作人說話神神道道,好像和節目組蓄意作對,照我說這其中怕不是有蹊蹺?!彼蝗缓险埔慌?,詭秘莫測地說:“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和規則對峙的衛道士,專門揭發真相……”萬幸不再理會他的胡思亂想,到唐之陽那兒去關心他的腳傷了。李凌京見沒人聽他說話,十分寂寞地嘆了口氣,慢悠悠地唏噓:“小喬呀小喬,我的固定傾訴對象,你要是在那該多好……你本來不應該走的?!?/br>樂時不遠不近地向他看了一眼,有些在意這句本不應該。他的排名下降了,意料之內。但在錄制期間,他沒有任何增加曝光率的手段,在拿不到任何通訊工具的情況下,他無法做出及時止損的澄清,由本人進行澄清的想法很快被自己否決,一方面私聯的聊天記錄并非杜撰,他百口莫辯,一方面在封閉期間使用手機是違規行為,江河和蘇喬都因此受到過警告,盡管他們揭發楚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