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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追逐希望的人生,永無止境。樂時在擁抱的淚眼里意識到,他所追逐的那個虛幻的夢,終于在此刻有了實體。作者有話說:這章真的究極無敵長,本來想分章的,但寫到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分了。恭喜樂樂和飛飛進入了事業上升期~(我覺得小哭包樂樂也好可愛喔,希望他多哭哭(?)第64章公演之后舞臺錄制結束之后,組以總票數1488票登頂,成為毋庸置疑的總票數冠軍,經過四位導師的商討,節目組做出決定:在之后的休息周內,該組組員獲得了去國內四小榜單打歌一周的機會。同樣能去小榜舞臺開開眼界的,還有舞蹈組與rap組的第一名。比起三大對于人氣、實力、臺風的話語權威性,四小更像一次增加曝光度的活動,即便小榜在網絡上風評并不是絕佳,飯圈流傳著砸錢榜和刷票榜的黑幕惡評,但這對于入圍的大多數練習生而言都不重要——他們明白登上舞臺的機會只多不少,每一次都能為出道加上沉甸甸的砝碼。一位公布之后已經是凌晨兩點半,大多數練習生經歷了一天忙不迭的拍攝、舞臺,已經是饑腸轆轆,疲憊之極,總是負責后勤伙食的李想在后臺轉了一圈,提出了到集訓地不遠處的火鍋店聚一次餐的想法,當然,費用由他全包,美其名曰“練習生成長愛心資金”。火鍋爭論結果的天平向萬幸傾斜,走進海底撈時后臺音響恰到好處地從開始,播放目前為止所有已經公開的節目音源,留下來的五十名練習生發出了一陣唏噓感慨,不久前和他們一起在舞臺上跳舞的那些人,如今已經天各一方。而第二次公演也意味著第二次別離,又將有近半的練習生要離開了。樂時這邊挑了個八人大桌,213社員齊聚一堂,外加于斐、江河、周望嶼、蘇喬四人,彼此一眼望去,竟然全都是熟人,加上任風風與萬幸一對活寶,周望嶼在旁幫腔相聲,這桌簡直熱鬧至極。樂時坐在最靠里的角落,一面靜靜地聽幾個人喧聲吵鬧,時不時彎起嘴唇笑一笑,顧著埋頭苦吃——即使他離殷勤熱情的工作人員最遠,他的碗里永遠盛著最多的東西,如此一來二去,他以手將碗一遮,嚴肅警告:“于斐?!?/br>“???”一雙筷子停在小碗不遠處,筷子上搛著塊肥瘦相間的雪花牛rou片,樂時越過唐之陽,明明隔著這么個大活人,還在給他明里暗里地夾菜,當然唐之陽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滿滿當當的碗不少是他的暗中出力。于斐接觸到樂時的眼神,吐了吐舌,把自己的那塊rou放進對桌萬幸的碗里,任風風坐在萬幸的左側,見狀用手點了點萬幸的右肩,趁其轉頭去看右側的周望嶼時,將那塊牛rou順手夾走了,萬幸回過神來,決定與風仔反目成仇,對著罪魁禍首怒道:“任風風,我rou呢?”三歲兒童當即開始新的戰爭。蘇喬洞察一切,頗為無語:“這也太幼稚了。你們在演什么搞笑綜藝劇嗎?”樂時把護著碗的手挪開:“附議,你完全無法想象我身邊都是些什么人?!?/br>唐之陽瞅準機會給樂時煮了片小菜葉,熟食落進樂時碗里的一瞬間他覺得毛骨悚然,一轉頭果然是于斐十分幽怨地盯著他,小小聲進行控訴抗議:“怎么會發生這種事,是我涮得不夠好吃還是他不喜歡……不行我要再試試……”周望嶼聳肩搖頭,衷心感嘆:“我天爺,隔著牛油麻辣鍋兒都能聞到的檸檬味兒?!彼@兒吃好了,從隨身的背包里撈出一個銀色不銹鋼的保溫杯,拿杯蓋子慢慢裝點兒枸杞水,喝得氣定神閑,他的碗底清清淡淡,飄著半個小香菇。蘇喬的眼角跳了一跳:“我爺爺有個一模一樣的杯子,上面還寫老年養生協會會員特別獎品的那種?!?/br>江河笑笑,看著一桌人的嬉笑怒罵,表情甚為慈愛:“這叫主唱的自我修養?!?/br>周望嶼向唐之陽一舉杯,問:“唐老師要不要來點兒?”“承蒙關照?!碧浦柊炎约旱牟璞f了過去。于斐心情郁悶,無奈鏡頭在身邊威逼利誘,他被迫提出話題營業:“……你們知道網上管唐老師和舟舟的組合叫什么嗎?”樂時搭茬:“夕陽紅?!?/br>蘇喬一口快樂水險些噴了出來:“噗——”萬幸和任風風剛為一塊牛rou打完一架,聽到這話,頓時不計前嫌,在統一戰線哈哈大笑,任風風說:“節目里那個綜藝,我后來看了預告,正經談戀愛的只有樂哥那組,其他的不是兒童出游就是老人遛彎,說你呢三歲兒童小錦鯉,你不準吃了,你告訴我上節目你都胖了多少斤了?”萬幸據理力爭:“三歲兒童需要長身體。不是,風仔,你怕胖你別搶我的rou啊?!?/br>唐之陽輕笑,擱下筷子,邊喝杯子里的枸杞茶,一邊湊近樂時耳朵沿兒,小聲問他:“沒想錯的話,你倆是真在正經談吧?”樂時看了唐之陽一眼,眼光不冷不熱的,但耳朵尖尖有點飛紅,躲藏在笑聲與喧鬧里的話語卻異常坦率,只有兩個人能在意的音量,只聽他淡淡回答:“哥,明知故問。這杯茶是不是喝得有些上頭了?!?/br>唐之陽老氣橫秋地搖一搖頭,故作深沉地嘆息:“嗨,年輕真好?!?/br>周望嶼也學他搖一搖頭,字正腔圓的播音腔調:“嗨,年輕真好?!?/br>酒足飯飽,攝像組在旁另起一桌,練習生們聊天的瘋鬧勁頭也過去了,一桌子人才覺出一天錄制下來的疲憊感覺,萬幸和任風風擠擠挨挨地靠一起打瞌睡,蘇喬有一搭沒一搭地打哈欠,江河在慢慢夾些余菜吃,樂時也犯困,于斐趁著唐之陽去趟洗手間的功夫,坐在了他的身邊,心里偷偷地數算著距離,他的右手握住了樂時放在桌底的左手。有點兒汗潮,但溫暖。樂時的手形式性地反抗一下,就由著他暗暗地十指相扣,于斐的食指習慣性地摩挲他骨節的凹陷處,吉他繭子蹭出點兒刺麻的癢意。樂時垂下眼睛,聲音多了困倦的疲憊:“我到現在還覺得不大真實?!?/br>他的眼睛仍然有點兒酸痛,眼皮的腫意沒有消退,宣泄壓力的哭泣來得又急又猛,像遭了一次難,又像大病初愈,他懂事以來的大段時光里,從沒有一次這樣的哭泣。對父母、對朋友,對一切平常的風景??伤阽R頭前竟然掉了眼淚——所幸有人愿意擁抱他,不讓他把最狼狽的一刻展露無遺。江河微笑地看了樂時一眼,溫聲道:“這桌人,都是未來的出道組成員啊。沒記錯的話,自己在的組都是第一名?都要去四小看看風景了?”蘇喬懟江河一句:“又不是沒去過四小,少見多怪啦?!?/br>于斐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