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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丁月華不明所以,漫不經心的接口道:“我娘說周兒這個名字跟男孩似的,之前就是為男孩取的,好不容易才給我改了,我干嘛還改回去?”此話一出,襄陽王頓如驚雷劈過,張了張嘴,驚道:“你說你原來叫周兒???”“怎么沒聽你提起過???”丁月華莫名其妙,“還是我十歲前的事了!你又沒問?!?/br>聞言,襄陽王將時間年齡一對,愈發覺得丁月華便是他要找的人,如釋重負般輕吁了一口氣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原來你就是周兒!”“怎么啦?”丁月華看他那么高興的樣子,唇角也不禁露出了笑意。襄陽王眼中溢出爍爍的光華,笑道:“你可以當皇后了!”“真的??”這句話就像一粒石子拋進明凈的湖心般,在丁月華心中蕩開層層漣漪。襄陽王一時也沒考慮那么多,把太后什么的全都拋之腦后,只想著小皇帝喜歡丁月華,便開口道:“其實是皇上派我這次到松江府來找你的,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找你?!?/br>話音剛落,丁月華已經風一般跑回了自己屋子里,一股腦塞了堆衣服包起來,扛著就往外跑:“那我們快回開封吧!現在就走!”襄陽王還沒反應過來,一剎那間,便覺丁月華的影子飄身一晃,馬上轉而不見。心中不免覺得好笑。“哎!你不跟你娘他們說一聲嗎!”丁月華頭也不回,跑得裙子都揚的高高的,“等我當了皇后,直接頒道圣旨告訴他們!”襄陽王:“………..”那啥…..圣旨真的不是想頒就頒的。而且.....女兒消失大半月后猛地變成皇后了,襄陽王真的很怕將丁府里嚇出人命來。第75章第七十五章臨走前,襄陽王本準備去同白玉堂告別,卻沒想到白玉堂行李收得比他還快,一身輕松,只帶了銀票便已足夠。襄陽王歪頭說:“五爺,太麻煩了,不必親自送我們出松江府了,真的?!?/br>白玉堂很嚴肅,回頭看看他干娘有沒有追上來,冷冷的道:“送什么,五爺去開封做官?!?/br>襄陽王:“???”展昭也才知道丁月華便是皇上派他們來松江府要找的女子,但以丁月華的出身,在松江府一帶雖是顯赫,到了東京卻怕入不了太后的眼,不禁也為襄陽王的魯莽感到無奈。如今看著丁月華那么高興的模樣,倒教他不忍心說什么潑冷水的話。展昭幾人是夜里偷偷離開,襄陽王正納悶為何他們要像做賊一般,聽白玉堂那么說了,才知道原來是躲江寧婆婆。襄陽王心中郁悶,“五爺,你什么時候答應去京都做官了?你不是最討厭朝廷………”白玉堂朝展昭看了一眼,展昭咳嗽一聲,“那晚喝醉了,我同玉堂說的?!?/br>看來開封老百姓們的好日子要到頭了。襄陽王不由嘆了聲氣。要是讓大家知道了這一切都是他們崇拜無比的展大人干的好事,不知道開封百姓們會是什么樣復雜的心情?丁月華倒是出奇的安靜,聽他們說話一聲都不吭,懷里緊緊抱著自己的劍,時不時還突然小聲笑上幾聲。丁月華怕被人認出來,夜里幾人便只能在茉花村外的樹林里過夜。白玉堂徑自找了棵大樹飛身而上,打算就在樹上過夜,展昭和襄陽王要護著丁月華,便在底下生的火。丁月華沒多久睡著了,襄陽王被蟲鳴擾得心煩意亂,連夜就著火光開始算錢。展昭心覺好笑,倚在樹邊靜靜看著,襄陽王算了大半夜,沒算完,總感覺有些用賬對不清楚。展昭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道:“硯硯,不必算了,我們還有很多錢?!?/br>展昭將自己的所有身家也算了進去,巨宅田產,錢莊存銀,襄陽王聽得呼吸一滯。這他嗎的,展昭比他有錢多了??!所以他根本不是自己心中想象的清貧俠客??!襄陽王臉上略微有點扭曲,“你這么有錢……怎么之前二十兩都拿不出來?”展昭摸摸鼻子:“……。老家的宅田都是早年皇上賜的,我未曾回去打理過。錢莊里的銀子也是存著以備別人需要?!?/br>襄陽王:“……?!?/br>這該死的俠義風范竟是如此讓人貧窮。“不過,”展昭笑起來,“日后都是你的了?!?/br>火光恰好掩蓋了襄陽王漸漸泛紅的臉,襄陽王咳嗽一聲,“你的東西還是你的,我又不貪你這點銀子?!?/br>展昭搖頭失笑,只能說好。襄陽王往身后的樹靠了靠,離展昭近了一些,看著不遠處睡在樹葉堆上的丁月華,頭稍微歪了點,有點想借展昭肩膀蹭個枕頭,睡著舒服。頭發都沒挨到展昭,一把劍突然從樹上掉了下來,正好插進襄陽王腿間的空隙。襄陽王額頭青筋冒出,心想還好他反應夠快,才沒被瞬間閹割。白玉堂從樹上一躍而下,撿起入土三分的畫影劍,吹了吹劍上的灰塵,淡淡挑眉,“睡著了,沒注意劍,掉下來了?!?/br>襄陽王:“………?!?/br>………神他嗎沒注意劍掉下來了?。?!這種敷衍的謊言到底是為了騙誰??平常的劍都在劍鞘里的啊,難道你睡覺時還要將劍出鞘???白玉堂撿了劍便重新換了棵離他們很遠的樹上休息,襄陽王撇撇嘴。他就知道有白玉堂在,他的日子不會太平了,果然!展昭看了幾眼默默生氣的襄陽王,突覺這樣的他還挺可愛的,剛想開口說話,襄陽王把背一轉,憤憤道:“你和白玉堂關系好,我知道你想幫他說話,可我不聽?!?/br>展昭搖頭輕笑,又想開口,襄陽王:“你氣度好,不愧是大宋第一男神,最受人喜歡的南俠,但我不是,我不聽?!?/br>展昭這次不再開口,拍拍襄陽王的肩膀,待襄陽王迷惑的眼神看過來了,才伸指朝對方身下微微一指。襄陽王這才看見他的襠,破了。襄陽王面上漲得一片紫紅,馬上伸手緊緊捂住下面,崩潰道:“你看這么久,不知道提醒我一聲!”展昭遭他誤會,不由解釋:“我不是有意去看,是你一直打斷我?!?/br>“還說不是一直看?!展昭……。你就是個偽君子,我這些天,算是看明白你了?!?/br>自那一夜后,展昭的確逗過他多次,這次倒真不是存心逗他,見襄陽王的面皮如此薄,不禁道:“那便算作展昭不是,我同你道歉,可好?”迷迷糊糊被吵醒的丁月華咂了咂嘴,翻個身,含糊道:“男人之間也這么講究的嗎……..?”“展大哥看了你,看回去不就好了………你喝醉那晚還不是把他褲子脫了…?!?/br>襄陽王:“………。睡你的覺?!?/br>就你有嘴叭叭的。回開封的這一路倒還算順風,襄陽王本以為幕后那人會派點什么殺手的過來,但可能因為貓鼠二人都在,加上襄陽王自己現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