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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兩人直接去了二樓,時辰也晚了,叫不了什么好菜,就只上了點簡單的下酒菜。展昭給小二讓開桌子上菜,擦干凈筷子,抬頭卻發現白玉堂正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白玉堂握著筷子停了好一會,也不知在想什么,筷子穩穩停在半空,半點都不抖動,展昭便道:“有心事?”他們正坐在窗邊,從窗口滲進來的燈火光亮落在白玉堂身上,令這江湖上聞者懼怕的俊美青年平白多了分柔和。只是展昭如今看他,卻又覺得面前這人已經不像從前那么灑脫盡興了。白玉堂打量著展昭,冷不丁開口了:“展昭,你如今是不是已經完全信任襄陽王了?”“就連他從前做的那些,你也不介意了?我看你現在倒是在意他得緊?!?/br>展昭輕輕一偏頭,接住了白玉堂朝他扔來的小玩意,伸開手掌心,是一顆花生米。展昭心中是很信任白玉堂此人的,也不愿他同外人一樣,總誤會襄陽王。想了片刻,開口道:“如果現在這個襄陽王,并非從前的襄陽王呢?”白玉堂目光一震,眼神突如刀山上的鋒芒一般,仿佛隱含著快要沸騰的情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他不是趙爵,誰會是趙爵?你總不會告訴五爺,這人是假扮的襄陽王???”展昭也知此事離奇之至,白玉堂難以接受也是情理之中,索性將真相全同他說了。襄陽王是一千年后的人,這話白玉堂如何能信?回想起那人干凈的眼神,白玉堂使勁搖了搖頭,抓起小二剛拿過來的梨花白,狠狠灌下一口。“你們真當五爺是好耍的,說這種話,誰會信?”展昭也揭了一壇酒,倒了一碗,喝下一大口,慢慢道:“此事說來荒唐,但也不是完全沒可能。你想想,他可像真的趙爵?”白玉堂看著展昭認真的神情,半壇酒下肚,眼睛卻還清亮無比,呢喃道:“那我之前是錯怪他了?你呢?你也錯怪他了?”展昭點點頭,“我們都錯怪他了。所以展昭………日后只想能為他做些什么便多為他做些什么?!?/br>展昭說這話時,換做從前的白玉堂,肯定會覺得惡心至極,免不了冷嘲熱諷一番。但他如今聽了,卻沒覺得反感,反而覺得此時的展昭,像極了之前和他飲酒談心的沈仲元。難道……。難道展昭喜歡趙爵?白玉堂額上滲出一滴汗來,烈酒入喉,刺得他喉嚨隱隱作痛。曾經對于感情之事一竅不通的他,突然就懂了些他之前怎么也懂不了的東西。若是展昭真對趙爵有了情意,那他呢?他對襄陽王的好,又算什么?他顧忌著襄陽王的過去,從未表露過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如今知道這襄陽王竟不是真的趙爵,他這么自傲的人,又要怎么才能告訴襄陽王,同他說一聲抱歉?他便是早就覺得襄陽王不錯,也沒對他和顏悅色過。他是不是真的明白得太晚了。展昭開竅也不比白玉堂早,見他好像受了莫大的刺激,不由道:“玉堂,你這是怎么了?”白玉堂一直是個很容易讓人心生羨慕之人,卻不是一個讓人喜歡親近之人,因為他冷,因為他狠。他的善惡都由自己,他的任性無人可及,但他任性卻未曾誤事,狠辣卻不對無辜之人。他心底后悔了,卻不會去告訴襄陽王他后悔了。他太驕傲了,這輩子都不會說出對不起那三個字的。白玉堂抬起整個壇子,一飲而盡,靠在椅子上搖頭失笑,好像在對展昭說話,又像是在對自己說:“你以后,對他好點?!?/br>展昭一怔,“對誰?襄陽王?”白玉堂很難才會喝醉,又開了一壇酒,抱著酒道:“我此次乃是得罪了干娘冒險回開封來的,過不了多久,就得回陷空島去了?!?/br>展昭面露驚色,“如此著急?”白玉堂瞧了一眼窗外天上的半月,將自己的身形往窗邊縮了縮,發絲垂下來拂過鼻梁癢癢的,不由撓了撓鼻子,道:“若不是我急中生智,現在恐怕正在被押回陷空島的路上?!?/br>而且還是五花大綁的那種押法。展昭抬起碗,還沒喝,又見白玉堂在看他,這次的眼神里,似乎有了絲羨慕的意味。他還當自己是喝醉了。白玉堂羨慕他?哪來的笑話。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都沒有摸魚,在拼命存稿中,所以雙更是沒辦法了,就保證日更有糧這樣子。另就是:預告下一章會搞個大事,現在先吊一下胃口23333最后就是跟五爺黨說一聲斯密馬賽,因為我個人太喜歡五爺了,而這本做了拆cp的邪教,所以給五爺戲份多了點。不過本文是確定展小貓攻的,后面會加重展昭線的感情戲,五爺這邊設定也是很瀟灑看得開的,可以保證不會虐五爺。感謝大家沒有因為我混亂的cp線而棄文,愛李們!第51章第五十一章兩人許久沒一起喝酒,都喝得月上中天酒樓打烊方才作罷,出來時已經分不清是誰扶著誰。襄陽王好不容易給小團小圓講完故事,耐著性子給他們解釋了一萬遍為什么大灰狼會說話,大灰狼不是山里修煉出來的野狼精,等兩個熊孩子睡了,這才從屋里出來,打算回自己寢宮里休息。兒童的問題太多,真的也很煩人。經過長廊到達寢宮門口時,襄陽王直覺認為附近好像有人似的,雖然呼吸很輕,但他這幾日開始習武,五感較之前敏銳一些,還是聽出來了。襄陽王還沒推門,突然一人從梁上掉了下來,直把他壓得四腳朝天。一股酒氣撲面而來,襄陽王皺著鼻子將人扶起來一看,嗬!竟然是展昭??!襄陽王才給展昭扶起來,還沒站利索,又一道人影直直落了下來,將他和展昭都壓了個猝不及防。襄陽王撞到了鼻子,鼻血頓時涌了出來,連忙揪起面前不知道誰的袍子,往鼻端一堵,等他仔細一看,才發現竟是白玉堂的外袍。血是沒淌了,他卻要死了。嘎哈?。?!他們貓和老鼠喝了酒就愛睡屋頂房梁是嗎?睡也不回開封府睡,來他這兒算怎么回事??!因為心里有愧,襄陽王先把白玉堂扶回了自己的床上,隨后脫了白玉堂的外袍,打算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它洗了,免得被五爺發現。然后他走到難得醉得不省人事的展昭面前,蹲下身,偷看了好一會才把展昭也扶到床上去。展昭醉了也是極有涵養的,連呼吸聲都比白玉堂小很多,襄陽王惡向膽邊生,想起以前看展昭換衣服時的情形,那完美的身材,便覺得今天又可以飽飽眼福了。就這么著,本是睡覺的點,整個王府卻只有襄陽王沒睡,不僅沒睡,還忙得滿頭大汗。忙著脫展昭的衣服。襄陽王不斷用“穿著衣服怎么睡得好”這種鬼話安慰自己直男的良心,把展昭脫得只剩了遮羞的衣物。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