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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種大小的魚我能吃三條?!?/br>展昭動作一滯,竟然找不到拒絕襄陽王的理由。白玉堂現在極其見不得這兩個人獨處,隔得近點他都覺得腌臜,于是打斷自己話嘮的四哥,也坐到了襄陽王旁邊。展昭這頭剛拿蔣平削好的簽子穿好魚,刮了魚鱗,一回頭,又看見多了個白玉堂和大橘,和襄陽王同樣的姿勢,兩人一貓,整整齊齊的坐在火堆面前。展昭:“………..”蹭吃的就蹭罷……。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連這橘貓也像人那樣坐了???白玉堂傲慢的抬起頭,纖細的手隨意指指,道:“五爺只吃兩條,別烤太久,rou老?!?/br>展昭目光最后落在大橘身上,大橘搖搖尾巴,也看著展昭:“喵喵喵?!?/br>展昭聽不懂,就當它只吃一條。江湖中人,風餐露宿是常有的事,所以基本都能烤得一手好野味。襄陽王雖然吃不大習慣這種原汁原味的魚,覺得腥味太重,但餓得頭暈眼花,也講究不了什么,幾下就將自己那份全吃了。展昭忙活半天自己才吃上,他食量并不算小,吃相卻非常斯文好看,與襄陽王狂野的姿態截然不同。但他無意間看到襄陽王沾著油的嘴角,總是不由自主又回想船上那幕,不僅心里生不出嫌惡的感覺,卻是滿滿當當,全是荒唐的回想。展昭藏得頗深,不動聲色,垂眸慢慢吃凈了手中的魚。白玉堂吃盡興了,躺倒在沙子上,也不顧袍上沾了一片沙,道:“展昭,你何時去跟你家老包報信,趕緊帶官府的人來抄了阮紅堂?”包拯從他們離開三星鎮后便帶著公孫策暗中去往鄰近各城的官員那里調查走動,若包拯進行的順利,應當是已經聯絡好了不少愿意重新歸順朝廷的官員。不過那只是順利的情況下,若是不順利,包拯不僅找不到人手,還很有可能陷入危險。展昭來找襄陽王他們也是包拯的意思,其實他更想留在包拯身邊保護大人和先生。展昭抬頭望著寂寥夜空,道:“包大人一有消息便會給展昭飛鴿傳書,只是到今日為止,展昭也沒有他們的消息?!?/br>白玉堂看出展昭眉目之中的擔憂,淡淡一笑,道:“包黑子老jian巨猾,你為他擔心甚么?”“既然你們朝廷靠不住了,不如考慮和我們這些江湖上的小嘍啰們一起,先將阮紅堂里的無辜女子救出來再說!”襄陽王聽得入神,適時插嘴說出自己從沈仲元那得來的情報:“沈公子說,龐昱有艘船是平常不用的,可以就用那船將人救出來!”蔣平來了精神,眼睛熠熠生光,道:“此話當真?”襄陽王點點頭,蔣平便道:“洪姑娘混入阮紅堂也有好幾個月了,我與大哥他們便是顧慮著救了人也沒法把人送出來,所以遲遲不曾動手,如今這樣,倒是好辦了!”襄陽王不解:“你們埋伏這么久,洪姑娘也沒發現那艘船可用?”蔣平搖搖頭:“龐昱怎可能讓她接觸這些?她每日出阮紅堂的時間也有限制,若不是洗衣取水,都是只能呆在阮紅堂里的?!?/br>展昭見這些江湖義士都來幫忙,心中多了絲感激,也多了分把握,道:“既然如此,展昭替包大人多謝各位相助,若有展昭能做之事,盡管交與展某便是?!?/br>襄陽王也不是故意在這時潑冷水,慢慢道:“可龐昱還有兩艘船,都是可以作戰的,威力不容小覷。加上島上有五千鐵甲兵和那么多東瀛人,咱們怎么才能和沈公子還有洪姑娘兩個人里應外合,救出阮紅堂里的姑娘們呢?”第27章第二十七章展昭聽了襄陽王的話,思忖片刻,突然有了主意,笑道:“那兩艘船現在是他的,過兩天便可以不是他的?!?/br>“難道我們要劫船??!”這話未免太過匪氣,如果不是親耳所聞,襄陽王絕對懷疑不是出自展昭之口。展昭長得本就是正氣凜然的俠貌,加上他氣質好,更顯出骨子里的磊落,襄陽王聽展昭要劫船,比聽見白玉堂變溫柔還不可思議。白玉堂最喜做這樣巧取豪奪的事,尤其是對惡人,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等滋味,別提有多痛快!白玉堂馬上贊同:“劫他們的船,小事一樁,等他們到了陳州靠岸以后,那時便是最好動手的時機!”襄陽王看白玉堂容光煥發的模樣,十分覺得白玉堂其實是個被匡扶正義所耽誤的反派。展昭見此計可行,心中有底一些,道:“既然五爺如此有信心,不如就由五爺帶人去劫?”白玉堂自然愿意去做這事,不過卻好像覺得自己是被展昭繞進去的,狐疑道:“五爺去劫船了,你們做甚么?”襄陽王也沒點自覺,不知那個“們”里也有自己的份,還置身事外的看熱鬧。展昭看襄陽王一眼,道:“王爺是千金之軀,不能涉險,五爺回陳州時就將他送回岸上罷?!?/br>白玉堂也覺得這個法子最妥當,剛想點頭,襄陽王卻突然問:“那展護衛呢?”展昭沒想到襄陽王會問他的打算,愣了愣,才道:“若等蔣爺聯絡沈兄他們,怕是來不及了,便由展昭去島上通知他們?!?/br>襄陽王暗嘆展昭還真是出了名的不怕死,無語問:“你去通知?你去過那島上?知道從哪上岸是安全的?知道阮紅堂在哪?”展昭:“這………?!?/br>“展某可以……?!?/br>襄陽王打斷他:“本王知道展護衛可以看地圖,但若論對這島的熟悉程度,本王雖沒在島上呆多久,卻絕對比你清楚?!?/br>“展護衛,本王同你一道去?!?/br>“不行!”白玉堂最先出聲反對,眼神像藏了片雷霆,道:“趙爵,你不是最貪生怕死么?跟著這貓去做什么,不嫌自己拖后腿?”襄陽王被他猝然拔高的聲音嚇了一跳,小聲反駁:“誰不怕死?我要是真的那么懦弱,何不直接好好呆在王府里,現在還會在這偏僻的破島上?”白玉堂見他冥頑不靈,恨得牙根發麻,手指骨節隱隱作癢,想揍他一頓?!昂?,好,好,五爺多管閑事,你趙爵愛如何便如何!反正五爺承諾已兌現,你要想死,最好和這死貓一起,都死了五爺才清凈!”明明之前在那島上已經吃過不少苦頭,如今還一頭熱要往里頭鉆,這襄陽王簡直是沒死夠!襄陽王也不知道白玉堂哪來的這么大火氣,聽出白玉堂這怒火里摻雜著擔心,不由放軟了語氣,道:“五爺,本王這也不是意氣用事,有展昭在,應該出不了什么大問題……..”這話更不知戳了白玉堂哪根脊梁骨,白玉堂神色一震,咬著牙一字一句道:“我白玉堂護不住你,他展昭就可以,好,那你便隨他去罷!”“四哥,我們走!”蔣平許久不曾見到白玉堂這么大動肝火,展昭也一樣,自他和白玉堂貓鼠之爭的誤會解開之后,還沒見過白玉堂這么憤怒的模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