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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金滿眼里的淚花還沒褪去,嘴上已經笑得露出兩排小白牙了,扭過頭,“嚴煞!你聽見了嗎?我們還會回來!” 嚴煞也點點頭。 “那我們回天上干什么?”金滿突然想到這一點,立刻回過臉去問嚴肅。 嚴肅無可奈何地聳聳肩,“才來多久你就忘了嗎?馬上要過年了?!?/br> 金滿一拍腦袋,想起來了。 過年是天界最忙的時候,每司都要進行工作總結,還有布置新一年的工作安排,司長們還要隨機走訪人間,查探過去一年神仙們的工作有沒有做到位,獎懲是否得當等等等等,事務非常繁忙,往年每到這時候,即使是金滿這類小財神預備役,也會被安排很多工作。 在人間呆久了,她居然把這么重要的時間點忘記了。 “而且對于你來說,回去還有一件事——參加表彰大會?!?/br> “表彰大會?我?”金滿抽了一口涼氣。 “嗯,表彰你完美修復了三段紅線,據說在你之前,即使是姻緣司最有經驗的老手,也只連著修復過兩段,其他人都是靠拆紅線來處理牽錯的紅線?!?/br> 金滿臉紅了,“原來是表彰這個啊,其實……其實我也不是故意修好的,他們的紅線都是自己順的,我也沒幫什么忙,表彰我真是怪不好意思的。對了,那被表彰有獎金拿嗎?”她偷偷看了看嚴肅。 “……應該有?!?/br> 金滿兩手在身后交握:“那我就去參加吧?!?/br> “當然了,我可不是為了什么獎金啦,我就是想……鼓勵一下姻緣司的小伙伴們,傳授一下我的拆線經驗?!?/br> 金滿背過身去笑出了聲,這下不僅不用跟朋友們永別,還能接受表彰,還有獎金拿,小財神怎么這么幸運。 高興過后,她抬眼看著自己堪稱家徒四壁的房間,笑容凝固了。 “嚴肅!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她剛才差點連墻紙都要撕下來裝進乾坤袋里了! 不過瑕不掩瑜,盡管將房間恢復原樣花了她好一番力氣,但過了一夜,她就又是開開心心的了,還特意在墻上的日歷圈出了過年的那一天,等待表彰。 任東航的婚禮就設在過年前幾天,也沒有多久了。他還真打算將婚禮的請柬發給秦邈和司琦,讓金滿和嚴煞代為轉交。 這一次金滿跟嚴煞規規矩矩的,沒有再鉆欄桿,而是等到放學之后專門守在校門口,找到了司琦,將請柬交給她。 司琦先是一愣,她倒是聽秦邈講過跟任東航的對話,沒想到還真的給他們送了請柬。 “好,秦邈在宿舍那邊的墻下等著我,我一會兒順便把請柬給他。對了,這個給你?!彼剧鶑臅锾统鲆淮蟠枪?,金滿接過一瞧,是她平時最愛吃的牌子。 她眼睛一亮,接過糖抱了個滿懷,“謝謝jiejie!” 司琦卻搖搖頭,“不要謝我,這不是我給你的?!?/br> 金滿停下拆袋的手,茫然地抬頭,“那是誰?秦邈嗎?” “也不是秦邈,是陳郁文。他還讓我替他跟你說聲謝謝?!彼剧膊恢浪麄z怎么會認識,更想不出來陳郁文這句話的意思,“你知道他要謝謝你什么嗎?” 金滿回想了一下,搖頭:“不知道啊?!?/br> 嚴煞看著這糖,卻想起了什么,“滿崽上次在體育課上,給了他一顆糖?!?/br> 金滿也想起來了,“啊對,我給過他一顆糖?!彼嗔说嗍掷锏拇?,沒想到他這么大方,一時有些后悔那時候沒多給他幾顆了,“那我也要謝謝他呀?!?/br> 司琦有些發愣,說道:“可能沒機會了,他休學了?!?/br> 賈仁璐回來之后,不可避免的,綁架犯是陳郁文父親的消息就傳出去了。經過警方通報,不只是這個小小的學校內部,在社會上也引起一片嘩然。 盡管用了化名,盡管打了馬賽克,但在熟悉的人眼里,這件事輕而易舉的就與陳郁文掛上了鉤。 雖然事情理論上說與他無關,但大家還是不免討論:那陰暗的偏執狂性格是不是已經在陳郁文身上體現。 結合他平時的表現,沒有人能百分之百否認。 于是消息一經傳出,陳郁文就立刻被孤立了,這種孤立,比以往的不合群更為明顯,更為刻意,也更為尖銳。 但陳郁文并不意外,也早有準備,那些異樣的眼光,不會左右他的決定。 本來是想直接退學的,固執的老師們勸了他一輪又一輪,最終還是給他保留了學籍。從老師辦公室里出來,迎著朝陽,他長長地吐出口氣。 背著書包,他就去了一班。 “真是人不可貌相,誰能想到陳郁文他爸居然……”說話的人被扯了扯袖子,那人朝他身后努了努嘴,低聲說:“別說了,正主就在你身后?!?/br> 原本喧鬧的班級瞬間失去了聲音,定格成一張有些滑稽的照片。 陳郁文表情未變,直直地看向坐在中間的司琦,等在門口。司琦對上他的視線,朝他走去,兩人一起走到了后門的角落里。 秦邈只是在后面看著,倒沒有了往日看見陳郁文來找司琦的急躁。 司琦沒想到,陳郁文直接給了她一袋糖,“給那個,小神仙?!?/br> 司琦困惑地看著他,他卻直接將糖塞進她懷里,然后利落地收回了手,低聲道:“再幫我跟她說聲謝謝?!罢f完這些,陳郁文就轉身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司琦的錯覺,她隱約聽到風聲打散了一句話:“她確實是小神仙,救人的小神仙?!?/br> 第54章 寶貝 任東航的婚禮與樓引致不同,是中式的,所以金滿其實當的也不是花童,而是采用了里的小紅娘形象,到時候她會牽著紅線引兩人入場。 接親前,一想到又要進入她最擅長的藏東西領域,金滿就充滿了信心與期待,然而她到了現場才知道,這一次,伴娘們給新郎方出的難題不再是藏鞋子了。 胡玥身量高挑,不知道他們從哪兒找來幾個瘦高個男人,讓他們都統一換上了與新娘幾乎一樣的紅色婚服,頭上也蓋了紅蓋頭。 幾人高矮胖瘦相差不大,或坐或站,乍一看簡直都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幾個伴娘看了又看,再調整了一下幾位假新娘坐著的順序,在一旁壞笑,“要不是知道胡玥坐哪兒,連我都分不太出來了,哈,任東航這下肯定要懵!” 金滿穿著精致的小紅裙,半長的頭發編了幾道盤起來,插上一根小簪子,剛換完衣服出來的時候還被大家稀奇地圍著捏了好一陣的臉,腮紅都省了,這會兒趴在床邊,定定地看著面前一排蓋著蓋頭的新娘。 她有些失落,因為這次的游戲,她簡直毫無參與感。 “滿崽,你來看看,能分得出來你胡玥jiejie在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