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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昨晚我可說的是‘等實驗項目徹底交接成功后辭職’,我從來沒說現在辭職啊?!?/br>綠谷出久赫然抬起頭憤怒地盯著藤田鷹之,越前健一有些不穩地后退了幾步,不可思議地回望藤田鷹之。“俊典,”一位身量小巧而白發蒼蒼的老者將藤田鷹之的聲明視頻再次倒放了一邊,沉重地看著八木俊典說道:“這家伙,不僅偷換概念還避重就輕?!?/br>“啊,”八木俊典,即歐爾麥特雙手交握至于面前,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盡管他的標志性的笑依舊掛在臉上,然而那已不是笑了,是一道防線,而這防線也已岌岌可危,“藤田鷹之避開了八百萬少女所提的其他所有話題,他的所謂‘道歉’也不過是檢討自身管理不足經驗不足,沒有一句話承認這件事與他有關,甚至對于八百萬少女要求公開實驗、釋放同學的要求只字不提?!?/br>“上面怎么說?”“那位大人……沒有發表任何意見?!?/br>歐爾麥特不甘心地將拳頭在額上一抵,格蘭特里諾的臉色也不好看,沉郁幾乎在臉上凝成了實質:“那位大人看來是不愿意放棄藤田鷹之提出的提議了?!?/br>“是的,士兵實驗?!?/br>說罷,歐爾麥特恨恨將拳頭在茶幾上猛地一砸,他病弱的身軀因極度憤怒而顫抖著——神話一般健壯的歐爾麥特早已不在,如今“和平的象征”支著枯柴似的身軀,頻繁地奔跑于各部門之間,然而等待他的卻是一扇又一扇沉默與拒絕的門。“都怪我太無能了!”歐爾麥特顴骨高突的臉深深地埋進了陰影里,羞愧攀著他的脊背,將這個男人壓得再也抬不起頭。“現在是你自責的時候嗎?!”格蘭特里諾毫不留情地呵斥歐爾麥特,“如果這時候你都無計可施了,那些還困在‘白房子’里的人該怎么辦?”歐爾麥特身影一震,終于抬起頭來,“啊,老師您說得對,自責也要等孩子們全部出來后,我應當面道歉才對?!?/br>他的眼神移向桌面上的檔案,是他用盡了一切手段人脈才得到的“白房子”內部的收押人員資料,墨綠發色的少年在照片上漾了令雀斑都染上陽光的笑,眉眼彎彎,晶亮的大眼睛正與歐爾麥特愁慮彌漫的雙眼對視著,綠谷出久的檔案后是轟焦凍的檔案,照片上一如既往巋然不動的神情,歐爾麥特的語調沉重:“若不趕緊想出辦法,綠谷少年和轟少年都危險了……”他們這一招做的相當明顯,順著一查,是誰給的證據立刻一清二楚。綠谷出久暗自用力試圖抻開手臂,手臂內側的筋暴起如硬挺的山脈,然而愈發用力一分身后扣著的手便更用力十分,說到底他不過是一名高中生,那些力量在專業訓練過的士兵面前,便如蚍蜉撼大樹般毫不起眼了。手腳在桎梏之下毫無彈動之力,只剩視線還由自己主導。他閉了閉眼,熱汗燙過眼皮墜在地板上,他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如果轟焦凍再次被帶走,誰也不能保證藤田鷹之在這個狀態下是否還會有所顧慮,這個男人已經是棄子了,最是毫無畏懼的時候,然而他……他畏懼的很多很多……快想辦法!綠谷出久在內心瘋狂吶喊。藤田鷹之與越前健一依舊在對峙,然而藤田鷹之早已占據著強勢的一方,他的姿態、他的語氣無不在瘋狂地攻城略池,距離將越前健一徹底制服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越前健一穩住自己的身型,艱難地開口:“那份文件里的實驗項目是高危內容,沒有經過任何臨床試驗的,你不可以這樣做?!?/br>藤田鷹之一聲嗤笑,“越前,我第一次看你對首相大人做陳述時還覺得你挺不錯的,為達目的誓不罷休,怎么,這才幾個月,學會仁慈了?”“……這不是仁慈,這是會出人命的事?!?/br>藤田鷹之擺擺手,“少來這一套,當你提出‘白房子’的設想時我可沒覺得你有多么尊重人命,你和我都是一類人,眼里——”“只有自己的目的?!?/br>藤田鷹之微闔著眼,意味深長地笑笑。越前健一還欲反駁,藤田鷹之卻再不給他這樣的機會了,他背過身去,步至轟焦凍面前,表情平靜地蹲了下來,他伸手很是輕柔地在少年的腦袋上來回撫摸著:“‘Alpha會分泌一種特殊的物質從犬牙里通過噬咬腺體釋放以完成徹底標記行為,這是具有倒退性質的獸性行為,不僅對Omega是一種危害,對人類的進步更是阻礙,因此我的實驗里最重要的一項就是做到成功地清洗Alpha的標記能力?!隳欠葸f交的實驗陳述里是這么說的吧?”“我覺得你說的一點很對,標記行為的確倒退且無意義,我們的Alpha本該是最不可被打敗的一群人,甚至沒有人能夠靠近他才是,你看看,”藤田鷹之的手自轟焦凍的發間抽出,可惜地嘖嘖嘴,余光里綠谷出久掙扎的動作更大了,然而卻始終被控制著,他又輕蔑地哼了一聲,“這個曾經讓我的士兵在地上求饒的Alpha,居然因為一個不過是標記過的Omega方寸大亂,成了這幅任人宰割的模樣,實在是……太難看了?!?/br>綠谷出久怒不可遏,嘶啞著喉嚨大聲吼道:“不許你這樣說他!”“噓噓,讓他閉嘴,”藤田鷹之厭惡地偏偏頭,一人便上前牢牢捂住了綠谷出久的嘴,任憑少年徒勞憤怒地“唔唔”反抗。藤田鷹之回頭,盯著臉色越發蒼白的越前健一看,“越前你不會忘記你哥哥是怎么死的了吧?”霎時,越前健一抖如篩糠。鮮紅混著淡黃的腦漿、浸透了血液的那把銀色的槍、越前裕太在燈下疲憊的轉頭一笑,像是一把重錘,將越前健一的異議敲碎在記憶里。死人的面孔血淋淋地鮮活起來。他最敬愛、最敬愛、最敬愛的哥哥,為什么會慘淡收場?死時半邊腦袋都沒了,哥哥一生的智慧才能化成了惡心的一灘濃漿,生前最是玉樹臨風,死后卻是這幅樣子,誰來拯救過他的哥哥?越前健一看向綠谷出久,他曾經那么一瞬間在綠谷出久的身上看見了哥哥的影子,溫潤而堅韌,所以他沒忍住,說了一番他從未對他人說過的話。他閉上了眼,越前裕太的身影從未如此清晰過。他好久、好久都沒敢去想了。“你看,你明明最討厭Alpha,你讓這兩人住在一起的原因就是為了盡快促成真正‘標記’的完成,最適合的實驗材料就在你眼前,你還在猶豫什么?”越前健一定了定神,“我不知道這樣做于你有何益處?你可從來不是什么好心人?!?/br>“‘標記’如果是本能,那我最厲害的戰士必須有克服這本能的方法才行,畢竟本能就是弱